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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比方,就好像一個濃妝豔抹的戲子在臺上甩水袖,抑揚頓挫的吟唱,不經意一回眸,才發覺偌大的一個場子,只剩下形影單隻的他一個人,再上心的一齣戲,沒了他想唱與聽的那個人,縱然他有唱的那個心,也沒了那唱下去的力吧。
好容易撐到方大公子去送客,等他轉身回來,徐冉一個人還坐在原來位置上自斟自飲呢。
“咚!”
聽到門被摔得山響的動靜,徐冉也只是略略抬了一下眼皮。戲謔的對著方納言打了聲招呼,“回來了?那我們走吧。”
不是走,而是幾乎被拽拉著上了方大公子的悍馬,又被塞進車的副駕駛座,徐冉說了句,“送我到我住的。。。。。。”
話沒說完,悶著頭開車的人行雲流水的倒車,轉動手中的方向盤,呼嘯而去。
“通!”
“撲!”
分明是被人一腳踹進了方大公子的府邸。還沒站穩的徐冉沒來得及發惱,一路鐵青臉的方納言就開始發作了,“你給誰臉色看呢,還真把自己當什麼了不起的貨色了對吧?”
徐冉擰著被方納言攥得生疼的手腕,扭扭脖子,淡淡的,“說什麼呢,誰把自己當了不起的貨色了?”
說完,徐冉抬腳就要走,後背心一把被方納言扯住,“等等,徐冉,這麼晚了,你想到哪裡去?”
徐冉回頭,冷冷道,“我這麼大人了,想到哪兒去就到哪裡去,用不著你管。”
方納言氣的嘴巴像金魚一樣冒起泡來,“好你個徐冉,你什麼意思?”
方納言一句話倒把徐冉給問住了。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需要他的時候就拉他一起,忽然間覺得不需要了,便過河拆橋,這本來就是我徐某人的德性,若你認識我或是喜歡你是你的事,活該你倒黴!
可是,這時候的徐冉也隱隱約約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再怎麼不在意方納言這個人,不領他的那份情,至少這人對自己心意還是到了。而且,在SH,要想混的風生水起,沒那些盤龍錯節的關係還真是不行。這麼想來,方納言今天找的那些人,想必還花了他的不少心思呢,可惜了,用錯了人,也用錯了時候。
果然,那人聲音微微顫著說,“你知道我請這些人花了多少功夫和關係,姓徐的,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啊,我賤啊。”
徐冉咬咬嘴唇,搖搖頭,“不是你賤,是我賤,我今天,心情不大好,對不起;納言。”
“你心情不好,老子就心情好啊。你也不瞧瞧你今天什麼德性,跟哪個差你多少錢一樣。臉陰的跟個什麼似的,誰想看你那死人臉啊,我方納言就是豬投胎,鬼迷心竅了,怎麼就看上你個東西。”
如果罵人能讓方納言心情變爽的話,徐冉倒情願他能痛痛快快一直這麼罵下去,但是,方納言悻悻罵了幾句之後就準備偃旗息鼓了。“算了,你小子白痴,我懶得和你計較了。下次,老子絕對不沾你的事了,就是你求老子老子也不沾。哼!”
徐冉沒想到這人倒也挺能轉彎,愣了一下,不落忍但還是開口,“嗯,方納言,這個,我今天就不住這兒了,還有,你對我的好,我記住了,有機會的話,我們再見,還是朋友吧,納言?”
如果還在這裡賴著,已經全無半點意義,徐冉認清自己的心,壓根不想和方納言這麼不死不活的耗下去,再說,耗下去的理由到現在為止也斷了。
方納言徹徹底底傻掉。
呆呆看著徐冉一張一合的嘴唇,他最喜歡徐冉的嘴唇,薄薄的,很性感,也喜歡看那璀璨的一口
白牙,哪怕這張嘴說的都是刻薄的像刀子一樣的話,他也喜歡聽,只要不是……………離開,不要他。
“不要!不要走!”使勁搖頭,先是可憐兮兮看著徐冉,來軟的那套。眼看軟的不行,方納言又趕緊來硬的,“徐冉,你敢,你今天就是踏出這屋半步,我就辦了你!”
“辦我?”徐冉看他氣急敗壞,倒是想笑。“怎麼辦?”
話音未落,徐冉就被一個千斤的臂力給推倒在方納言的沙發上。“徐冉,你不知道怎麼辦你對嗎,好,不讓你見識老子的厲害你就當自己是耍猴的對吧?”
即使到這個時候徐冉還是兀自不信,方納言會傷了他。直到方納言整個人牢牢壓倒了他,扯掉徐冉褲子皮帶,把鉗子一樣的手攥住徐冉褲鏈,徐冉這才發覺自己情勢是真的不妙起來。
胃痙攣的揪著,剛剛空腹被灌了些白酒,又自斟自飲了一些紅酒,在車上吹了涼風,心情本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