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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的小董。
小董陳述的的確是事實。即使徐冉不太瞭解這個人的過去,也可以想象的出來,小董之所以能躋身於這個強者如林的醫院,背後經歷了多少不為人知的辛酸和苦難。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認識這人也有兩年多了。徐冉看著他從一個樸實的研究生變成一個初具雛形的外科大夫,又眼睜睜看著他從零開始爬起來,這又轉眼摔下去,馬上褪盡身上這層虛無的泡沫般的光環,什麼都將忽悠一聲沒了。
“我爹,我媽,一定會失望死的,一定會的。”小董絮絮叨叨說著,抹一把淚,擤一把鼻涕
。
小董的爸爸媽媽。徐冉眼前浮現兩個老人的影像。很滄桑的臉,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人都這樣,比實際年紀看起來老多了。搬到這個城市以後,每天中午樂顛顛給兒子送飯,然後挽著手攙扶著樂呵呵回家的老頭老太太。
兩位老人有幾次在醫院碰到徐冉,還熱心的問他要不要也和他們兒子一起吃飯。即使和小董關係不甚融洽,可每次遇到這二老,徐冉還是會停下來,寒暄幾句…………儘管,他們說的方言,徐冉得又猜又蒙才能懂個大概。
就為著這兩個和藹的一對老人,徐冉在報告主任這樁醫療事故的時候,大包大攬的,把這事給槓了下來。
“滴滴答答。”醫生休息室桌子上的鬧鐘長針短針交錯走著。徐冉的下巴頦抵在平滑的桌面。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在臉上形成疏落的倒影。
他對面的高低床下鋪,有個氣哼哼插手坐著的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想好沒有,想好了,我就帶你給主任說,這事壓根不關你的事。”
“可小董給我跪下了,老師。他出了事,工作就沒了,我已經轉正了,頂多落個黑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