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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說,你就說平叔是個混混頭子就行了,別的不要說了,偶爾也得學著騙騙人啊,要不要我教你。”
程博衍看了他一眼,笑了半天:“我知道,我就是想這倆人被抓了,我就踏實了,編瞎話我也編得踏實。”
“嗯,反正你想好,要不會編的項老師教你,這是項老師的拿手菜。”項西樂呵呵地說。
程博衍沒說話,以往項西說起這些時,會帶著刻意的無所謂,想要掩飾自己對過去的那些在意,但現在卻突然沒了那種感覺。
也許是因為平叔和二盤被抓,再也不會有人威脅到他,不會再有什麼讓他覺得不安全,他現在說出這些話時,只有坦然。
看到他這樣的變化,程博衍突然都覺得鼻子有點兒發酸,這麼長時間以來,項西終於可以真正坦然地面對心裡那些糾纏著的黑暗。
有一種往盆兒裡埋了顆小白菜種子每天澆水施肥曬太陽的總算發芽了的感慨。
“想吃蛋糕是麼?”程博衍說,“那就去吃,醫院回來的那條路上有個特別大的總店。”
“是冰淇淋蛋糕。”項西強調了一下。
“行。”程博衍笑著點點頭。
冰淇淋蛋糕這個時間差不多都沒了,去的那家總店沒有,程博衍看看時間也不算晚,於是開著車帶著項西一路找,看到有蛋糕店就停下來問。
最後在離家都快八十里地了的一條不知道什麼街上找到了,蛋糕店的名字還挺有緣,叫程叔叔西餅屋……
“你叔的店,”程博衍問了店員確定還有冰淇淋蛋糕之後才在路邊停好了車,“看能不能給你爸爸打個折。”
“我還想喝罐酸奶。”項西很歡快地跳下車。
“想喝驢奶我都陪你去找。”程博衍說。
“……我不想喝驢奶。”項西看了他一眼。
項西走進蛋糕店,裡面只有一個店員,他轉了一圈:“蛋糕呢?”
“這邊,”店員指了指旁邊帶冷氣兒的櫃檯,“有好幾種。”
“你們老闆是不是姓程啊,”項西趴櫃檯上看著裡面的蛋糕,價格不便宜,他一般捨不得花二三十塊錢就買巴掌不到的一塊小蛋糕,“他兄弟來了。”
“嗯?”店員愣了愣,“我們店長姓王。”
“那不對啊,你們店名叫程叔叔,店長是隔壁老王?”項西回過頭看著程博衍,“人姓王呢。”
“程叔叔是連鎖店,”店員笑了起來,“我們在市裡裡有十幾家店呢,不過老總也不姓程。”
“別貧了,趕緊挑,”程博衍說,“有酸奶也嗎也一塊兒拿了。”
“就這個帶小粉花的,”項西指了指,“酸奶有紅棗味兒的嗎?”
“有。”店員給拿了一罐紅棗酸奶。
回到車裡,項西很舒服地把腿搭到車前面,一口酸奶一口蛋糕地吃著。
啃了兩口之後,他把蛋糕遞到程博衍嘴邊:“你把這個小粉花舔了吧,我沒動,給你留的。”
“幹嘛挑個小粉花的。”程博衍把那朵花給舔了。
“挺好看的,”項西說,“你不喜歡粉色啊?”
“沒特別感覺。”程博衍笑笑。
“那你喜歡什麼顏色?”項西馬上追問,可算是逮著了一個問顏色的好機會。
“沒什麼特別喜歡的吧……綠色?覺得挺舒服的,我去你師父茶室的時候就覺得茶山看著挺舒服。”程博衍說。
“那你怎麼沒綠衣服綠褲子綠鞋啊?”項西邊吃邊說。
“你說這些啊,”程博衍想了想,“白的黑的藍的吧,就這些常規顏色,我媽給我買過一件粉紅色襯衫,現在還掛櫃子裡沒穿過呢。”
“藍色是深藍嗎?”項西問,那天的表倒是黑的藍的都有,但是光藍色就有兩種。
“嗯,我穿個粉藍色什麼樣啊,你敢看麼。”程博衍笑了。
“你穿個火雞色我也敢看。”項西笑著說,那就深藍色的吧,挺穩重的,又不是太沉,應該適合程博衍這種表裡不一的人。
回到家項西覺得很困,但還是撐著看完了重播的晚間新聞,新聞裡沒有太詳細地說,只說是兩個在逃嫌疑人都已經被警方抓獲,地點就在市郊,也沒提線索是怎麼來的,也許就是大健招了吧。
之前程博衍幫著他查過,就平叔和二盤這個製毒販毒的事兒,估計抓著了就是個死,項西想想就覺得有點兒感慨,平叔和二盤也不知道是出不去還是不敢出去還是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居然就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