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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這也是幾天來的消遣之一。
羅素的那盒火柴很寶貴。火柴被分成了五份,每個人都隨身攜帶幾根。小林和羅素收集了很多幹樹枝,在海灘上疊成一堆又一堆。又在沙灘上踩出巨大的“SOS”求救訊號。布萊克主動要求去山頂檢視是否有船隻經過,假如看到船,他會在山頂焚燒樹枝通知我們,海灘這邊也會跟著點燃樹枝,一起打煙霧求救訊號。
只能這樣了吧。好在這幾天,在島上並沒有遇上糟糕的天氣。我們甚至沒有遮風擋雨的住處,就在沙灘旁的樹下就地休息。Eric在樹林裡探查了很長時間,除了小型食草動物,還沒發現肉食類生物,算是一條令人安心的訊息吧。幾個人都沒有捕捉動物的本領,只好在樹林裡用樹棍挖出簡陋的陷坑,陷坑裡插上幾根被削尖的樹枝,守株待兔。
布萊克真得很特別。他很少說自己的事情,即便在這個島上,他依舊一直穿著自己那身又長又厚的黑色風衣,右手戴著羊皮手套。我幾度好奇他清洗身體或是吃東西的時候是否會脫下,但他根本沒有想脫手套的念頭。就連洗澡,也要戴著。問他原因,他也不說。只是看看你,接著繼續做他的事。
去山頂的想法被討論出來後,幾乎沒有人願意親自出馬,只有布萊克開口,表示他一個人去就可以了。真想不出,他要如何忍耐在山頂孤獨守候。沒有遮風擋雨的安睡之地,也沒有人說話,那該多鬱悶啊!
Eric是個熱心腸的人,見布萊克毛遂自薦去守山頂,似乎對他很是敬佩。跟著提出願意每天去山頂陪他,布萊克沒有反對。可我從布萊克那張漂亮的臉孔上看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失望。是我的錯覺嗎?難道,他希望一個人待在山頂?
又一個奇怪的傢伙。
當然了,頭等奇怪的那位自然是“毒舌男”了。小林依然以冷酷刻薄態度對待著大夥,幾乎沒有一個人喜歡他。布萊克對小林似乎頗為欣賞,幾次看見他對小林露出了淡淡笑容。小林卻並沒有將布萊克當回事,他對待每一個人都是同一副面
孔。
只有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他才會悄悄地替我檢查傷口。那種事情……就是那個啦,他還是有做。我覺得他真得很古怪耶!肯這樣幫我,應該對我印象不錯吧。我是這樣認為的啦,所以有自我催眠過:或許他只是外冷內熱的型別,只要別人親切的對待他,總有一天,小林也會和Eric一樣開朗地笑起來吧?
哎,為什麼要多個“吧”字呢……明明就不能確定嘛。
當我鼓足了勇氣,詢問起那個掉進海里的女人時,小林停下了動作,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
“你還認為是我把她推下去的?如果我和你說,就是她自己跳進海里的,你相信嗎?”
他盯著我,汗水均勻細密的分佈在面板上。耀眼的陽光從他背後投射過來,臉頰上的絨毛在強光下顯露出來,金色的,透明的。鬍鬚颳得相當乾淨,下巴的線條很清爽。多虧了Eric貢獻出來的刮鬍刀。
小林像出現在電影鏡頭裡的人物,一幀一幀的動著,連貫起來便是生動的畫面。當我意識到自己竟用欣賞的目光看他時,心臟“噗通噗通”地快速跳了起來。
“如果……你說這是真的,我想我會相信的。”
小林愣了愣,原本犀利的目光慢慢地柔和了。他低下頭,掉轉視線,嘴角輕輕扯動了一下。心臟跳動的韻律彷彿一直在我耳畔播放,忽然間,它改變了節奏。像有萬千匹駿馬賓士而過,洪亮的聲音,雜亂的聲音。我在想什麼?不知道,這就是心亂了吧。
“謝啦。”聲音輕輕地,聽起來是那樣悅耳。
他走出樹林,腳步和平時不大一樣,顯得輕快活潑。我的心情也瞬間開朗,差點忘記了自己還被困在島上。
看Eric刮毛真是一種學習的過程,每一次都會有不同的體會。原來,刀還可以被使用的如此順手呢。我和其他男性同胞相比,似乎是雄性激素分泌的相對較少,上學那會兒嘴上的絨毛被我拔掉後,居然就沒有再長。Eric和我正好相反,毛多的嚇人。
我們一同泡在水潭裡,我正清洗著身體。Eric忽然摸了摸我的背。
“怎麼了?”我隨口問道。
“你的面板好光滑,一根汗毛也看不見。”
“哎,Eric。男人毛多點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是帥哥有什麼好煩的?”
Eric苦笑起來:“你是不知道,從小別人都把我當怪物看。即便我把毛剃乾淨,第二天還是會長出來。我的朋友很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