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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別的上面一點好不好。我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們家可沒有能放得下那麼蠢笨巨大的床的地方。”
“放心吧,可以用吊車從陽臺上送進來。下週就到,你就好好期待吧。”
“快點取消訂單吧。這次的屋子只有一個房間,怎麼想也是不可能的。”
“這次的?你要搬家嗎?”
“怎麼會!我也不可能一個月就搬上兩三次家吧。我是說我上次搬去的房子。”
英彥猛地閉上了嘴。因為他感覺到有堂環繞在他背後的手臂僵硬了起來。
有堂的樣子明顯不太對勁。他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視著英彥的臉孔。
“搬家是什麼意思?你搬家了?什麼時候?”
“半個月前。事到如今你還說什麼啊。你放在我家的東西我不是打包給你寄回去了嗎?什麼傢俱店的商品目錄啦,內衣啦,洗澡用品啦,沒有收到嗎?”
半個月……有堂重複著這幾個字。臉孔眼看著就失去了血色,就得一片鐵青。
“我怎麼知道!我到處飛來飛去,這半個月都沒進過東京,當然也沒有回過自己家。今天也是直接從靜岡趕來的呢。”
有堂經營的是家庭派遣公司。雖然還沒有公開上市,但是因為是他這個消費者金融的創始人擔任法人,所以一早就在業界引起了廣泛關注。由於吸納了外資,還計劃明年在全國推廣,他現在飛來飛去就是為這個。而且現在還要加上礦泉水的事情。
仔細想想的話,大學時代也是這樣。即使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也經常是幾天都見不上一面。現在工作和住處都不一樣了,這種程度的錯過就更是不難理解了。怪不得手機那麼安靜呢。英彥在內心的角落鬆了口氣。這半個月來一直纏繞在他背上淡淡的不安感,立刻就好像被大風捲走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是不是因為感冒爬不起來了?或者是說遇上了事故?難不成是有了新的對像?英彥曾經不止一次試圖打電話過去,後來還是一再告誡自己那小子絕對不會的,才掛了電話。不過就算撕裂他的嘴巴他也不打算向對方告白這種事情了。
“為什麼半個月都沒對我說。”
正因為如此,有堂的責問讓他一下子冒出了火。自己明明半個電話也沒打來啊,還好意思這麼說我?
“這是對於我搬家理由的詢問嗎?”
“如果不是今天撞了個正著,你就打算一直瞞著我不見面吧,啊?”
“對於你這種擅自開啟別人冰箱吃掉別人鰻魚的卑鄙男人,我有必要特意通知你改變了住址嗎?那只是白白浪費資源吧?”
“……”
有堂的嘴巴不快地抿成了一線。然後突然抬腿一腳踢開了房門。
這個聲音讓一個正在小便的高爾夫球選手嚇得跳動了起來。他手也忘了洗的目送著那個火氣沖沖的男人離去之後,才發現隔間中還有另一個青年。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臉孔紅了起來,慌忙轉開了目光。
坐在馬桶上的英彥,很不痛快地盯著那扇已經被踢壞的門。
“話說回來,接待同學確實很為難呢。”山羊如此說道。
三個人坐在桌子旁邊,合著卡拉OK打著拍子。雖然是這個看起來就很寒酸的男人找的店子,但是裡面居然相當不錯。雖然是溫泉街頭的小俱樂部,但是會員制,而且一個穿著浴衣的客人都沒有。就算是小姐們,雖然趕不上銀座,但也算頗有幾分姿色了。
在鋼琴旁邊的臺子上,有堂沐浴著炫彩燈光,和穿著和服的美人媽媽桑熱唱著”即使分手也依舊愛你”。那男人以前就多才多藝,甜美的低音讓所有人都聽得心醉神邊。和幾乎稱得上是毀滅性的音痴,一聽見卡拉OK幾個字就退避三舍的英彥大不一樣。
這種才能哪怕有一半能轉移到高爾夫上也就好了。面對一唱到”即使分手”的歌詞就故意衝這邊種眼色的男人,英彥總是抱之以營業用的面具式微笑。於是有堂就好像較勁一樣去摟住媽媽桑的腰部。哼!混蛋東西。
在那之後就一直這個樣子。下午在球場上幾乎也是一句話都沒說。他只好對擔心不已的堤解釋說有堂太累了。溫泉的事情最後也不了了之,就那麼尷尬地去了事先準備好的旅館吃飯,然後就隨波逐流地來了這裡。
半個月都沒和你說是我的不對嗎?英彥一邊用視線捕捉著環繞在媽媽桑腰部的手,一邊考慮。但是要說連電話都一個沒打的話也是彼此彼此。而且話說回來,先製造了這個原因的人又是哪一位啊!!生氣之前請你先捫心自問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