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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樣的屈辱。因為是你我才會這個樣子。因為是你,是有堂。就如同你只有在我在前會虛張聲勢,會在意麵子一樣,能夠讓我拋棄自尊,羞恥心和矜持的人也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我心愛的暴君……
“啊呀呀,有馬從以前就是這樣啦。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也是把年終獎都賭到了羅歐上面,現在媽媽連門都不讓我進了。我現在就只能在這輛車子上住了,很頭疼的說。”
“聽說馬連的分紅是一注二十萬三千三百七十元……啊啊啊,哪怕我買上一張也好啊。”
“問題就是沒買到啊。”
……愚蠢。
英彥冷冷地將視線掉開,背對著說得無比熱鬧的兩個人。
下賭注之類的東西他在大學時代也不是沒玩過。不過哪個好像都和他合不來似的。如果是多少還依靠自己的力量的小鋼珠也就罷了。對於把錢賭在別人騎的馬或是開的車子上的心情他實無法理解。那都算不上賭博,而只是碰運氣了吧?想要錢的話就去好好工作!!左手方向的是在夜色中閃爍著紅光的東京塔。看著這個的時候,浮現在他腦海中的,是和”有馬”一字之差的那個男人。
在那天的第二天,有堂就為了籌錢而去了洛杉磯。這個男人從以前就面子很廣,也許到了那邊能有什麼辦法吧?十二月二十二曰,正好是舉辦有馬紀念的那一天。
英彥從一早就在搬去的新居辛勤勞動著。雖然這麼說其實也只是回到了原本的公寓而已。這裡是分期付款,原本就是英彥名下的房子。雖然一居室從打掃輕鬆這一點來說並不壞,但是還是住慣的房間更能讓人放鬆下來。原本因為租住的房子太小而沒有用武之地的沙發和桌子也都整齊地排列了出來。新買的窗簾在冬天的陽光下輕輕飄蕩。
英彥捲起毛衣袖子,將餐具一個個放進水槽,用洗碗布仔細地清洗了起來。雖然傢俱和家電等大的對像搬家公司都幫他收拾好了,但是像這些小細節畢竟還是要自己動手才能放心。在這個其間,洗手間的吹風機的聲音停了下來,有堂拉扯著領帶走了進來。好像是還沒有完全擦乾淨身體就穿上了襯衫的樣子,衣服吸收了水汽緊緊貼在了他的身上。”已經要走了嗎?不是下午一點的飛機?”
“啊,去飛機之前還有點別的事情。還有這個,你忘在了毛巾下面。不是應該放進櫃子裡面嗎?”
英彥一邊洗著餐具,一邊斜眼看了一下有堂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存摺和銀行卡。他有點點緊張。
“你看過裡面了嗎?”
“沒有。”
“裡面有一千五百萬。全都交給你了,隨便你怎麼用。”
“……”
“你不用誤會。這錢我可不是送你的,是要投資在企業家的有堂京一身上。”
他任憑水嘩嘩流淌著,在有堂說了什麼之前搶先開了口。
“正好定期到期了,比起存在銀行拿那一點點利息來,賭在你的惡運上還比較有趣。雖然不是什麼大數目,不過多少能做點什麼吧。”
有堂沉默不語。英彥努力地揮動著洗碗布,水聲在廚房迴盪著。
“如果你不想要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收下的。只不過,我希望你能記住。我是想作為投資家而購買你的未來性。只是這樣而已。”
有堂繼續沉默不語地戴上手錶,披上西服。
“時間到了,我走了。”
“啊……”
英彥垂頭看著地板,輕輕發出了失望的嘆息。原本他就認為有堂收下錢的可能性是一半一半,從英彥的角度來說,哪怕一點也好,他也希望能夠幫助到戀人。所以在再三煩惱後還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可是,不管是不是以投資的形式,從戀人手裡,特別是從表示過想要在他面前維持面子的英彥的手裡接過錢的話,作為男人而言還是很無趣吧?希望沒有傷害到他的自尊就好。
“正月你會回來吧?年糕是不是超市的就可以了?”
“給我買兩個栗子糕。”
“哦。”
“還有……”
“栗子糕你要紀文的那種黃色的吧?我知道,再不走小心遲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不好意思抬起臉來。從他低垂的視線中,可以看見有堂披上的大衣的下襬。
“上次那張床,別忘了給傢俱店打個電話取消訂單。”
“是啊。現在也不需要了。而且房間也比較狹窄。”
“借款明細等我回來了再弄也沒關係吧?”
什麼?英彥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