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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都想給路在塞到廁所的茅坑裡去。
馮凱這個人二的很,他也從來都是個存不住事的人,他在沒跟閔文正式好前,就沒少受閔文的欺負,後來倆人好了,閔文因為對他很好,馮凱也就逐漸的對閔文改觀了,趕上閔文偶爾顯露出個小心眼什麼的毛病時,馮凱都是大而化之的。
現在一想到閔文居然那麼看自己,把自己看成喜歡跟男人打情罵俏的人?
問題是他是那種人嗎?
馮凱為這個還專門照了照鏡子,可他在鏡子裡看到的絕對是個特體面的黑瘦小夥子,馮凱還忍不住的對著鏡子秀了秀自己的肌肉,大爺的,他能跟打情罵俏賣弄風情的那種人聯絡起來嗎?!
馮凱無比懊惱的嘆了口氣,然後他那二了吧唧的毛病算是又犯了。
所以自從那天吵架後,馮凱就有事沒事的找著林飛聊天。
這麼明擺著的事,林飛哪能不毛病啊,這是馮凱想故意氣氣閔文的。
不過閔文那人也是活該,林飛也裝啥都不知道的,跟馮凱在屋子裡在田間在任何能想得到的地方聊天。
不過馮凱是真二啊,有次林飛都上廁所了,馮凱好要跟進去聊天,可給林飛嚇了一跳。
這下就連滿不在乎的路在都吃起了飛醋,晚上的時候就吭哧吭哧的在那嘀咕馮凱的壞話。
林飛這個人坦坦蕩蕩的,倒不把路在的小氣話放在眼裡,不過路在的那幾句話倒難得的把他點撥了。
自此後路在跟閔文就都鬱悶無比的發現了一個讓他們都各自鬧心不已的事。
自從那房子大概輪廓蓋出來後,地面整平還有牆上刷大白這樣的活也都陸續的上了。
那些工作雖然沒蓋房的似乎看著累,但很繁瑣,什麼埋線做各種裝飾那樣這樣的,零碎的東西特別的多。
平時這些事都是二狗跟路在管的,林飛只是負責出錢而已。
結果不知道怎麼的,忽然間林飛跟馮凱就把活兒給攬過去了,馮凱每天早上起來忙完了地上的活兒後,很快就會跑到新房那,跟著林飛商量哪個地方該怎麼佈置該怎麼整。
整的那個架勢就跟這個房子是要留給林飛跟馮凱住的一樣。
這下閔文再能忍也是坐不住了,雖然知道自己是犯過錯誤的人,可他還是沒忍住的躡手躡腳的走到馮凱身邊,在那小聲的問著:“凱,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生我氣啊?怎麼和好吧,你別生氣了……”
馮凱連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說:“我沒生你氣,你說的我對,我這個人是妖里妖氣的喜歡跟人勾勾搭搭。”
這個話就跟針似的扎的閔文是渾身不得勁。
閔文被說的蔫頭搭尾的,這個馮凱從來都是大咧咧一個人,閔文就奇怪了,怎麼能就為這麼一句話的事生這麼大的氣呢。
閔文就疑心著是不是林飛挑撥了。
林飛也能明顯感覺到閔文的目光是越來越不友好了。
不過林飛不在乎,依舊每天跑去新房那看著新房的程序。
以前二狗喜歡跟路在商量內部建築的事,這個時候見林飛說話做主了,二狗就一點障礙都沒有的又跑去跟林飛商量了。
一大一小還配合的挺好的。
中間有個內部裝潢的工人大概是指甲太長了,也沒怎麼注意,等過了一段時間才發現指甲都倒長到肉裡去了,那個工人正不知道怎麼辦呢,閒聊的時候被林飛聽見了。
林飛二話沒說,找了工具就幫那人把腳給修了。
這下林飛那修腳的手藝算是露了出來,很多在他們家幹活的小工,不管腳有沒有問題的都會找了林飛幫著修一修。
幹體力活的人,尤其是他們這種小工,平時都是一站就站上一天的,那腳多少都有點問題,尤其是指甲的地方,很多都長的不好。
林飛也不嫌那些人髒臭,從來都是能幫就幫。
這就是個人心換人心的事,本來還只是按天領工大概混弄著幹活的那些小工們,被這麼對待後,也就都幹活仔細起來。
比如那個刷漆就分好幾道工序,但一般來說如果沒人盯著,那些小工就很容易偷懶,把要多刷出來的油漆偷偷倒掉,甚至給偷走了,主人不知道的,以為那些油漆都刷牆上了呢。
反正刷一遍油漆跟刷三遍油漆,就林飛路在他們這種外行人來說,壓根就不見得能瞧出什麼不同來。
也不光是刷漆的問題,很多地方如果沒人留意,那些小工也可能隨便一糊弄就過去了,電線的接頭雖然不會弄錯,但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