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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悲傷、哭泣。
然而,人不能永遠的呆在記憶的角落裡,總得努力的走出去。
此刻,兩個坐在咖啡館裡的人,心思各自飛去了不同的角落,喬生目光沉沉,角落裡的世界變成了他的全部,反觀,對面坐著的,面帶微笑的肖世坤,他已然從角落走出,邁向新的世界。
喬生對面的肖世坤臉上掛了微笑,從前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讓大家都承受了不同的不幸。
不過,現在一切都好起來了不是,他的喬生哥也回來了。
一切才剛剛開始,如同種子發芽那樣,好的事情要一步步的來。
作者有話要說:
☆、誰的青春是狗血
邢健自從和小舅子見過一面後,渾身都不舒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毛骨悚然的有種被餓狼盯上的感覺。
城戰之日,邢健翹了非常重要的高數課,窩在宿舍裡面打遊戲,為了今天的戰鬥,他甚至臉沒洗牙沒刷,早飯都沒吃,一起床就開啟電腦,點選登入。
然而可惜的是,早晨餓得頭暈目眩的邢健,脾氣較之以往更差,而且小倩不知道去了哪裡,連影子都沒有出現。
遊戲在邢健的怒罵聲中結束,所謂的公會也在邢健的暴脾氣下產生了瓦解的勢頭。
“臥槽你奶奶個腿,進攻呀!”
“他媽的,草你大爺,你什麼玩意呀?”
“你們怎麼回事呀?我草你媽,我讓你們進攻,你們等個屁呀?”
城戰敗了,邢健心灰意冷,在邢健罵罵咧咧的聲音裡,聯盟中退出的人也越來越多,他一氣之下退出了遊戲,跑去超市買了幾瓶的啤酒,在路上邊走邊喝。
大約晚上十點左右,邢健沿著馬路沒有目的的亂走,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區花園裡停下了,他喝了好幾瓶啤酒,臉色紅彤彤的,他坐在花壇的邊上,花壇裡種了一些翠綠低矮的灌木植物,葉子小小的,但很有精神樣子。
邢健一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心中就難以抑制的悲哀,期待了那麼久的城戰全軍覆沒,甚至連公會也名存實亡了。
他忍不住委屈,撥打了小倩的電話,此時此刻,他悲傷的心情只想和小倩一個人分享。
嘟……嘟……
電話通了,話筒裡傳來一個冰冷的男聲,邢健也不管是男是女,迷迷呼呼地說:“喂,小倩,我想死你了,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理解我了。”
電話那頭聽到邢健的聲音聽上去有點不對,有點急切的問:“你在哪?”。
邢健又喝了一口啤酒,打了個酒嗝,道:“啊,什麼,你問我在哪,我在你家樓下,我草你大爺,我不早和你說了,我喜歡你,我每天都會經過你的樓下嗎?是不是連你都不愛我了,我好傷心呀!”。
邢健簡直是瘋了,坐在地上大喊大叫。
聽邢健這麼一說,發現這邢健是喝醉了到處亂跑啊!電話那頭就更著急了,問:“附近有什麼明顯的建築嗎?”。
“建築?額……九八大廈算嗎?我好像在九八小區啊!哈哈哈”,邢健趴在九八小區花壇中央寫著“九八”二字的大石頭上嘿嘿傻笑。
嘟嘟……
電話結束通話了,邢健以為小倩不理他了,坐在花壇邊的假山上嚎啕大哭。
一邊哭一邊罵。
到最後,就連邢健自己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是醒著還是睡著,睡著還是醒著。
等他一覺醒來,天亮了。
睜開眼,邢健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而且衣著整齊,身上是乾淨的睡衣,嘴裡也沒有酒氣,頭腦很清醒,沒有往常宿醉的眩暈感。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路過的女人看我長得高大英俊,就非禮我了,然後在把我打掃乾淨?呵呵,不會是大媽吧?邢健發揮想象力想象了那麼一下,他被大媽非禮的情景,就忍不住想吐。
這還沒吐出口,邢健早起的抽風就被一個溫柔的男聲阻止了。
“你起了,喝點水吧”。
邢健接過杯子,驚嚇的望著遞給他水杯的這個人,這個臉上戴著黑框眼鏡面容模糊的人是小倩的弟弟。
邢健喝了一口水,詫異的問,“你這個小孩子怎麼會在這裡,你姐呢?昨天是不是你姐照顧我的?”
“我叫聶嘯乾,別叫我小孩子,不就比你小几歲嗎?別找了,我姐上班了”,羞澀的少年別過了頭,躲避著來自邢健的眼神。
這個少年很纖細,沒有自己高,身穿市一中的校服,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