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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就是單調的等待,等於瀟回來,然後說點什麼來證明他沒事。
忘記計算時間的後果是像是過了幾年那麼漫長,她沒有醒來,他也沒回來。
忽然之間,腦子是空白的,很快便又像是被什麼擊打一樣,來這裡當然不只是為了給於媽媽做飯那麼簡單,對他,也不只是朋友那麼簡單。
我的世界當然有很多人,多到自己都數不清,可有資格評論跟干涉的只有他一個。我想我喜歡他,只是沒有辦法說出口,不是害怕不能跟他做朋友,而是怕未來的某一天失去他。
如果賭一次呢,做點什麼,然後擔起責任?
就算是已經開始遠離衝動而不知所謂的青春,是不是也有資格衝動一次,主動尋求一次,哪怕只是偶爾。
就像當初還是孩子時候的自己一樣,沒有更多的思考就衝了出去,不知道他在哪,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他,只是憑藉著會找到他的感覺。
這種衝動來的太快,也太容易冷卻,當眼見著冰冷的雨水沖刷地面的時候,就幾乎消失殆盡。要怎麼找到他?在轉身離開的時候,心臟突然抽痛了一下,也許是因為太過輕易的放棄,也許是因為太過輕易的看見了他。
在另一個單元的臺階上,他就坐在地上,雖然那裡不會淋到雨,可還是濺溼了他放在最下面一層臺階上的褲角。
冷卻的情緒又開始迅速的增生,讓一切都變得鬼使神差。
他沉默的坐在那,黑色的影子投在地面上,讓他看起來格外的消瘦。如果我們不止是朋友,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的把他擁在懷裡,以另一種更具有說服力的身份?
可站在他身側的我根本沒有勇氣再做些什麼,哪怕只是觸碰一下,因為對他的瞭解,他的姿態寫滿了拒絕。
021。你想是什麼關係
他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點菸,冷風讓那一束微光總在第一時間熄滅。
主動蹲在他的身邊,把手攏在一起,看著那束小小的火苗竄起跟煙霧交織在一起,突然像是被定住了一樣,那雙明亮眼睛裡的火光美的不真實,他也一樣,只是不清楚在我的眼睛裡他看見了什麼。
或許該親口去問,“你到底來做什麼?”他突然垂下手問,臉上倔強的表情在這些年裡從來沒有變過。
“。。。。。。沒什麼。”他的倔強讓人覺得疲憊,我也一樣。或者我們之間不該再有什麼,他依舊執著的等著答案,是在等我示弱還是想證明什麼?是他看高了自己,還是看高了我?
有時候本來就不多的耐心總是被他毫無保留的消失殆盡,或許根本不該出現在這裡。就像曾經的很多次一樣,依舊是我先離開。在這個時候不可否認的心會痛,就像是所有的關心都是多餘的,廉價到可以讓人肆意踐踏。
我以為會像以往發生過的一樣,冷戰,和好,他第一次成功的阻止了我離開,除了突然間滾熱的心臟,就是環在腰間冰冷的指尖。
風讓雨水傾斜,淋在我們身上。
火熱和冰冷。
不能也不想轉身看他,因為他不想暴露的脆弱,時常隔閡我們的他的倔強。
他一定是哭了,不然放在我肩膀上他的臉下,怎麼會有冰冷的溼潤,那一定不是雨水。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去他,身體沒有辦法動彈,腦子卻開始不可遏制的思考。
從十歲起就隱約的記憶到逐漸明朗,最後定格在現在的於瀟,每一個表情都清晰的不得了。我抓住他放在腰間的手,死死的握在手心裡。
第一次明白,這就是不想放開的那個人。
頭腦開始發熱,在轉身的時候嘴唇不受控制的張合,“我喜歡你。”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心臟也開始亂跳,更多的是一種無奈的憤怒,他說,“我們永遠都是朋友對吧?”
那四個字被隱沒在雨中和他的聲線下,是我的聲音太小,還是他發覺什麼刻意提高了聲音?在擦掉他臉上的痕跡時,也看清了他眼中的另一種情緒。
期待又隱瞞的情緒,就他媽的是這樣,我早該想到了,可能在很久之前,他就知道我想要說的話!可他不會認同,因為我們都不會用十幾年穩定的朋友關係賭,更因為我們都怕輸。
除此之外,就是我們共同的定論:絕不和朋友睡一張床。又或者我們都犯賤的享受彼此唯一的不同。
他總是善於隱藏自己,讓我根本不能再確定上一刻的想法。
“你剛才說什麼?”他的眼睛有點紅腫,臉上有種迷茫的表情。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