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怎麼說也是朋友。”心裡雖然冷笑,表面上也還是做出一副坦然的樣子。
看他強忍著心裡那叫一個高興,不過我也沒忘了觀察許純的表情,他轉了轉眼睛,趕緊轉移話題,我知道他不願意明面上刻意向著誰。
突然就覺得沒意思,什麼時候我們也開始玩這些小把戲了?
簡單的寒暄幾句,就藉口有事先走了。
因為形象欠佳,總不至於這幅德行到單位裡找不自在,正好也趁著這次的機會休息幾天,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
當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了我們所有人,並且在夢裡總結了一番。
許純是玄幻劇,離奇的沒道理。司文像是倫理劇,總讓人似懂非懂。於瀟是偵破劇,看似有條理卻總是突破常規。至於我,應該是歷史劇,很有厚重感。
夢裡面,我的話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唯獨對自己的厚重感評價被全票否決,於瀟否的最嗨,我生氣的問他,那我是什麼,他告訴我:無厘頭喜劇。
他才是喜劇,他們全家都是喜劇。
好吧,也許他說的沒錯,第二天我頂著雞窩頭跟掛歪了的紗布站在樓道里尋找訂餐電話的時候,他跟楊溢從我身邊走了過去,竟然都當我是空氣。
我就不服氣的扭過頭看於瀟,哪成想,他直接大力的拍上了門。
就因為他的態度,我也趕緊進屋狠摔了一下門才又出來找訂餐電話。這種狀態一連持續了三天。
016。誰跟誰沒完
按照我的推斷,這種情況起碼得維持到下個星期於瀟爸爸的生日,不同的是這次我根本沒有機會證實,在睡夢中被電話鈴聲吵醒,聽到了我這輩子第一個瞭解的女人的聲音。
“聽說你請病假了?嚴重嗎?最近工作怎麼樣?什麼時候帶女朋友回家看我?”
據我對女人的瞭解。。。。。。好吧,這可能不中肯,那就換一種說法,就我對我媽的瞭解,放在前面的話都是可有可無的,都是為了最後一句做的鋪墊,但是你不回答也是錯的。
“請假了,不嚴重,工作還行,女朋友暫時沒戲。”
“沒有合適的?媽給你介紹。”
一聽這話就覺得頭大,從二十二歲開始,這種對話就會每隔一段時間重複,比女人的經期還準時,我覺著我也有生理期,就是我媽。
一時半會也說不出什麼搪塞她的話,該找的藉口都找過了,估計她自己也覺得沒勁,就換了個話題,“媽想你了,什麼時候回來看看。”
對於像她這種麻將大過天的人能想起個什麼人來實屬不易,不過也聽說她最近不那麼鍾愛麻將了,說是對腰不好,晚上還跟著周圍的鄰居去廣場運動,步入了老年生活模式。
一直不服老的她也認了,突然覺得我可能也真的該收收心。
“就今天吧,晚上回去。”
出門的時候自己拆了紗布,象徵性的往縫針的地方上了點消炎藥,又粘了一貼創可貼,想著出去可能碰見於瀟,還刻意看了看鞋是不是一塵不染,腰板挺得是不是很直。
也沒猜度,他家門口是站著人,這大娘恍惚看著眼熟,“您是於瀟的。。。。。。”
話還沒說完,她就爽朗的笑了起來,揮揮手說,“他今年的物業費還沒有交呢,知道你們年輕人工作都忙,所以我來取。”
“他不在。”我沒好氣的說。
大娘就瞪著眼睛看我,可能是我前後表情差異太大的緣故。
“我知道你們是好朋友,你看我上一次十二樓也怪不容易的,要不你先幫他墊上,我都已經跑了四趟了,可難為我這個老腰了。”
事實證明社會發展的太迅疾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我盯著一邊的電梯,思考她是不是從來不知道它的功用。
什麼叫薑還是老的辣,在這種**裸的別有深意的眼神下,她還是真誠的看著我。出門不利,只能認命。
正當我往出拿錢包的時候,大娘又說了一句,“還有小區的環保費,是整年交還是先齊半年?”
“整年。”我咬牙切齒的說,她都說道這個份了,還有什麼理由不一次**齊?
這死老太婆翻臉不認人,錢一到手就扭著大屁股走了,當著我的面一腳踏進電梯。我了個艹,她不知道這是電梯?不知道這是電梯她進的是立式棺材嗎?!
因為實在太生氣,臨走前還洩憤的狠踢了一腳他家的門。一路上都被氣的胃疼,連帶著開車的時候差點誤闖紅燈。
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