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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驕傲又灑脫,不甘心讓任何人掌控的另一個他。
143。爽了就跟我回家
“知道著急了嗎?”他有些挑釁的說,坐在那一動不動,只是覺得疲憊而已,除此之外就是無從發洩的無力的憤怒,我乾脆坐在他對面不遠處的草叢上成人制約。
“爽了嗎?”我問他,盡力剋制自己的憤怒,因為錯誤,“爽了就跟我回家。”
我寧可他生氣,或者拒絕我,而他只是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說了句,“好。”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從他的褲管處留下了水漬,證明他剛剛確實從我面前走過。
雨不大,可還是淋溼了外套,就像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向兩個不同的方向走著,後知後覺。
那天我在草坪上坐了很久,甚至看他再次下樓去上班,而他卻沒有看我一眼。也是從那天開始我才明白,於瀟的心不比我軟。
我,卻比想象中的還要懦弱。長久的沉默跟倦怠只讓我看見了一種結局。
好像能看見結局一樣,這樣下去會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我試過,而他也盡力過,卻都在過後覺得可笑而無力。就像他厭倦了我的善變,而我也厭倦了他的厭倦。
他的態度曾經讓我一度想到那就分吧,分了算了。可還是捨不得,再沒有任何一個人會陪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
捨不得,放不下,又根本就背不起。
這種恐懼感讓我不敢再去看其他人一眼,甚至在出去應酬的時候都會莫名其妙的緊張,而女人通常會讓我想到那個晚上的電話。
就維持著這種狀態,我們一起度過了將近九個月的時間。
玻璃長大了,一隻大型犬,它總是趴在我身邊,等著我給它吃牛肉,因為於瀟對它從不理會,就像是那時候堅持要帶它回家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
我只能養著,幫他養著,好讓自己覺得沒有那麼一天,他不會像對待一隻畜生一樣對待我。而花盆裡的花還是那麼歪歪扭扭的長,期間曾經被玻璃殘害過一次,可還是活了下來,以更為扭曲的姿態。
而我跟於瀟,還是會**,然後背對著各自睡去。
有時候我甚至想好好跟他吵一架,或者砸掉家裡的所有的東西,可每當導火索被點燃的時候,都被他或者我先退一步的行為搞得無影無蹤。
我想我們都怕了,怕只是一次吵架,就耗盡了我們之間僅剩的那麼一點關聯。
又是那種陰霾的天氣,就好像那次爭執從沒有淡去。
難得的休假,而我卻沒事可做,基本上如果有假期,我都是呆在家裡,沒有心情想著是不是要出去走走,或者跟他一起做點什麼,他也一樣。
就好像沒有什麼是我們沒一起做過的,失去了所有的好奇跟激情。
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我們是不是都不會再為彼此覺得焦急,或者對眼下的情況憂心,這是我們的又一個習慣,任由它這麼帶著我們走,不去掙扎或者思考。
他曾經支著下巴無奈的笑,“這應該就是屬於我們的生活了吧。”
這種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因為我也不懂,如果這就是真正的生活,那麼過去的那些年為什麼又是不同的?或者所謂的愛情已經消失不見了。
但我不信,就像我還會擔心他有沒有按時吃午飯,有沒有為了工作而不顧及身體。玻璃又開始在我身邊來來回回的繞圈,估計是太過無聊。
看了看時間,於瀟也快要下班了,我打算去接他,他早上是沒有開車的。
這一段時間裡,我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甚至放棄了出去玩樂的時間留在家裡,而他大多都不在家。有時候我會聽見他在書房講電話,淡淡的,可也是愉悅的。
是其他人,而我不允許。這也是我時常呆在家裡的原因。
我把車停在他們公司前面的拐角處,只是想確定他是不是會對我說謊,就像我時常做過的那樣。
“你在哪?”在距離不遠處看見他的身影后我撥通了電話,
“在公司。”
“什麼時候回來?”我心裡一沉,不過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他走向路邊站著的一個男人身邊,看上去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很模糊,卻讓我覺得很熟悉。我一定在哪見過他,唯一能確定的,他不是陳昱。
不知道這一點,有沒有足夠我慶幸。
“晚一些吧,我要加班。”他說,接過那個男人手中的車鑰匙,卻像是不經意的轉過頭,我以為他看見了我,並且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