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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可惜的。”還非常感嘆額吧嗒吧嗒嘴。
“為什麼說可惜?”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
誰知道他眼睛一瞪說了一句,“你有完沒完?有話找司文說去,別耽誤我工作。”
聽了他的話,我大力的洩憤似的摔上了門。並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一樓,在醫院大門的拐角處看見了那個消瘦寂寞的背影。
“司文!”我喊他的名字,他好像是轉過了身,就那麼一瞬間,淡淡的笑了一下。我不能確定,因為等我趕到門口的時候,那裡人來人往,只是沒有司文。
不知道為什麼,像是一種直覺,跟楊溢的不確定不同,司文像是永遠的離開了一樣。
這種奇怪的感覺只短暫的纏繞了我一小會,就消失不見。就算他有一個天大的秘密,也應該跟我沒有關係吧。
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是於瀟。
我們,才剛剛開始。
051。司文篇 戒痕1
司文篇——尚可,上可。
從那天起,我只能躲在黑暗的角落中,窺探這個看似依舊光明的世界。睜開眼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是血紅一片。我更希望自己始終睡著,依靠大量的安眠藥,偶爾也會睡得安穩。
在一段時間裡,我甚至以為自己不會再活著,可它是本能,無法摒棄。
呼吸著,生活著,工作著,好像什麼都沒有改變。
唯一改變的是,我左手無名指空了,代替它的是一圈戒痕,還有那道醜陋的傷疤。那枚戒指,被我跟他埋在一起。
可痕跡為什麼不會消失?只有我知道,並不是因為我曾帶了他很久,而是每個失眠的夜晚,我都用一根絲線不斷的纏繞在上面。當初想要擺脫的,是今天不能失去的。
更多時候,我並不清楚自己都在做些什麼,就好像整個人始終在漫無目的的遊蕩。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了單行,在這裡,我依舊孤獨,卻好像不再寂寞。
各種各樣的人可以讓我消遣,但我從不主動,因為燈光下一張張不同的臉我難以分辨。直到有一天,一個男人主動坐在了我面前。
他很年輕,笑起來的時候露出的牙齒很整齊,有點壞,也很鮮活。很鮮活的生命,跟醫院看見的那些完全不同。
“我喜歡直接的。”明白的告訴他,他聽了皺起眉,看上去很嚴肅,像是在思考一個值得認真的問題。
就在我以為他會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再次笑了起來,“我也是。”那種笑容讓我覺得刺眼,可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
又會有什麼值得失去的呢?
讓我沒想到的是,他選擇帶我回他的家,在走廊裡,才真正看清他的樣子。利落的短髮,小麥色的面板,直挺的鼻樑下是薄削的唇。
他的眼珠很黑,睫毛不算長卻異常濃密,不說話的時候給人一種很認真的感覺。從他的穿著和年齡也不難判斷,要麼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或者家世很好。
“蘇晨。”在我打量他的時候,他看著我說。
出於禮貌我也告訴他自己的名字。在走進他家的時候,我們一樣驚訝,兩個男人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做。愛。
有那麼一瞬間,我開始懷疑這個人的品行,可他再次轉過頭的時候那張臉上竟然明擺著寫滿了憤怒。
他拉著我走過客廳,也許我根本不該回頭去看那一眼,其中的一個男人,讓我渾身冰冷。
過往的種種不斷的在眼前浮現,我急需一種溫度,現在,蘇晨能給我。
其實我不能分辨眼前的人,隨便他是什麼人來驅除眼前的血紅。我以為,只有我對這場xing愛心不在焉,當我看向那雙眼睛的時候才發現,他也一樣。
並不是他隱藏的不好,只是他不想。也就是在這無意之間,我發現了一個秘密。他在意那兩個男人中的其中一個。
或者我不應該說破,他用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我。或者他自己不知道,他微微揚起嘴角的樣子能讓人輕易的憤怒。
在這個時候,我幾乎能判斷他出類拔萃的家庭。
也許我小看他了,在我走之前,他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對著我發火。而我也迫切的急於離開這裡。
再次走過空蕩蕩的沙發時,我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
尚可早就已經死了,在我的眼前,毫不留戀的離開這個世界。每次想到他,我都會覺得頭疼,左手上的傷疤火辣辣的疼,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什麼重要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