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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人,沒了這方面的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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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進行得很順利,在我和傅庭煜的推波助瀾下傅庭煒一下就同意了日方的合資計劃,但在簽訂合約之前我將“鑫源”可能就此被吞併消失的結果向他挑明。其實他不是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也曾在私下裡徵詢過我的意見,但我始終避重就輕請他自己拿主意,他便一直猶豫著如何向日方提出這點,我冷眼旁觀直到各方準備工作就緒才同他攤開來談到這個問題。
他的臉色一下就白了:“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向日方提出追加金額的限制條件不就得了。”
“他們不會同意的,他們肯現在佔弱勢股權圖的就是後續發展。”
“如果他們不同意,此事就做罷。難不成擺明吃虧的事也做?”
“那怎麼行!我怎麼向大夥兒交代,這個專案他們忙了那麼久,怎麼能夠說停就停。你為什麼不早點提醒我?我本來是傾向廣聞的獨立分公司建議的,若不是你……”他這次是真的急了,居然首次張口責怪我。
我立刻叫屈:“傅總,這事您可是一早就知道,我還以為您已有對策。”
他急得快哭出來:“我哪裡有什麼對策!我只不過不知道該在怎樣的時機如何開口談這個問題。”
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不願與任何人正面交鋒,平常連下棋這樣的競技你都怕。我心裡想著不接他的話茬。
他見我不響便開始喃喃自語,發愁得不得了:“怎麼辦呢?這個約決不能就這麼籤的,姐姐好不容易才做到今天的局面,不可以毀在我的手裡,可是如果貿然向日方開口,他們肯定會拒絕,那這個專案就會黃了。唉……”
還不錯,尚有原則。
“要不,找你姐姐商量商量,如果她有辦法保證後備資金,我們就有本錢和日方談條件。”
傅庭煜與我早有默契,第二天傅庭煒便飛回了老家。
他是兩天後的傍晚回來的,誰都沒有通知,一個人悄悄回到廠裡的宿舍,我也是回屋經過他的房門聽見動靜才知道的。敲不開門我轉從陽臺翻了進去,我和他住隔壁,彼此陽臺間只隔著半幅牆。
進屋一看滿地狼藉,所有觸手可及的物件已統統被掃在地上,傅庭煒正蜷坐在沙發裡發呆,一臉孩子氣的可憐可愛。
我走上前蹲下:“怎麼了,發這麼大的脾氣?”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對我?我不是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