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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生意倒是照做,還說如果我表現得象個窩囊廢他便不准他的人再與我交往。哼,我才不是,‘鑫源’的業績有目共睹,並且還在一路上升,連姐夫都直誇我能幹呢。家豪哥,你什麼時候來看我?春節假以後好不好?好嘛——”他又開始撒嬌。
我頭痛:“你姐姐,還有嚴峻好嗎?”
“好啊,好啊。姐夫完全康復了,準備節後開始工作了呢。峻峻已經不再抱怨媽有了爹就不要他了,因為姐夫對他有求必應終於收買了他。”
想起嚴峻初回家時忿忿不平童稚的電郵,我不竟宛爾。
“喂?家豪哥?要不要同姐姐說話,她已經知道你辭職了,姐夫一直說要當面感謝你。”
我忙說:“不用了,庭煒,替我問候他們,我的傷還需要一段時間,之後我們再見,好好用功。祝你心想事成。”
“借你吉言,家豪哥,我會的,真的好想趕快見到你,一定要好好休養哦。拜拜。”
我掛機長舒了口氣,傅庭煒的聲音聽來清朗剛健,令我略略放下心來。
“有這麼個弟弟也真夠操心的,只是小心別好心沒好報。”袁亮意味深長,我沒答理他。大抵我的事,無論鉅細深淺還沒有他們不知道的。只是,太浪費了,這麼大的人力物力,用在別處不知可以多賺多少錢。
靜默中姐姐的回覆來了,原來他們一家三口連同雙方的老人一塊兒跟團去海南旅遊去了,正自其樂融融,我又發了條旅行愉快我一切都好不用牽記的簡訊給她便關了機還給袁亮。
這麼久了,對我的離去他們也該習慣了吧。遺忘,原是遲早的事。
23
春節過後一週袁亮來接我出院說是安排我到一處療養院繼續休養,我心中十分無奈,難不成要這樣關我一生一世?年豐的耐心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好了?
然而我什麼都沒說,換好衣服便跟袁亮走了。
那裡與其說是療養院不如說是度假村更合適,獨立別墅錯落有致,內外設施均屬上佳。整片所在依山傍水,雖然是人工湖,但是面積很大,在少水的北方實屬難得,只是此刻氣候尚早,草木還未返青,是以景色略顯蕭瑟。
袁亮將我領入一個獨立的院落,中式風格,典雅別緻,四周圍著一人多高的花牆,天空是城內少有的淨藍。住屋為挑空的雙層結構,我的起坐間在二層,窗明几淨視野遼闊。袁亮好象另有事在身,匆匆交代我幾句便趕著離去了。
臥室暖氣很足,我覺得熱便脫下外套過去開啟窗戶,為遠山清晰的輪廓吸引不由倚在窗邊靜靜觀賞。地上厚厚的地毯掩去了來人的聲息,直到被年豐從身後攔腰攬入懷裡我才驀然驚覺。
我沒有抗拒,多年來的經驗告訴我,情勢比人強的時候最好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否則徒然增加別人的樂趣不說,還會多吃許多苦。只是剛剛過去不久的經歷讓我仍是控制不住地僵直了身體。
見我不言不動,年豐誤會成鼓勵將頭埋入我的後頸,雙手加重了力道在我身前遊走,聽到他的呼吸漸漸急促,我咬著牙默默壓抑著生理上的恐懼,記憶中他從來不是個溫柔的情人。
慢慢地他轉回我的身體將我抵壓在窗臺上,熾熱的唇舌一路燙過我的眉眼面頰最後停在我的唇上,熟練地撬開我的口他開始了一如既往的享用,帶著慣有的霸道。
良久以後他才意識到我的寂然與冷漠。放開我他微微撤身,目光威凌凌地在我眼中探詢,我無言以對微微側開頭,他立刻將我扳回,眼中的怒意一點點升騰,我安靜地看著他。終於他怒不可遏地扯開我的襯衫前襟,連推帶拽把我壓倒在大床上。天氣尚冷,我的襯衣下面還有件高領秋衣,他三兩下不耐煩地褪開我的褲釦拉鍊,然後毫不遲疑地捉住我的領口兩下一分,薄棉裡衣禁不住他的大力,“嘶啦”一聲露出了胸腹間癒合不久的累累傷痕,他的動作至此嘎然而止。
我一直木著臉看著窗外,感覺到他的定格我轉回頭,一時四目相對,他的眼裡是我看不懂的複雜情感,而我的眼中,我想是掩不住的悲傷無奈。
蹙緊了眉頭他起身離開我在床側重重坐下,接著屋裡響起他低沈磁性的嗓音:“阿豪,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肯回來?”他深深吸氣,“我自幼父母雙亡,很長一段時間裡生存是我生命的唯一目的,曾經的飢寒困苦歷歷在目促使我不斷奮發圖強精益求精,一度我以為除了努力活得更有勢力這世上再不會有我在乎的東西直到遇見你,直到我發現你一直明瞭我所有的利用、陰謀、冷酷與貪圖卻甘心情願承受我加諸於你的種種傷害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