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雲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生意,要我給你們拆拆臺搗搗亂順便撈點兒外快……老大,哎喲……”
我手底一緊:“我不認識什麼宋胖子,我只知道是你三番五次上門砸我們生意,你說如果趕明兒你被人當街撞死還有沒有別人再敢替宋胖子出頭出力了?”
這一次他嚇得很厲害,竟然連潑皮手段也使不出來了,只一疊聲地嚷:“老大,您饒了我吧,老大,我願意上公安局交代,老大……”
我突然鬆開手,他話聲未落人已連滾帶爬地癱坐在地上。點出1000元錢我走上前:“聽說你進去過?有句話你給我記著,我是判過死刑下過大獄的人,而且並不介意再回去坐牢,所以別再讓我見到你。拿著,這錢給你治手上的傷。”
其實從頭到尾即便在扎傷他手背時,我的神情語氣都是和藹禮貌的,但此刻他已是面如土色出離恐懼,我暗暗好笑,真要讓他碰上華採蘋年豐之流他還不得被生生嚇死,不過也或者是我得其神髓學得太象了他才被嚇成這樣,看到他那副屁滾尿流的孬種膿包相我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快意,一時惡向膽邊生,隨手抽出兩張面巾紙覆在他的傷口上我說:“來,我替你叫車去醫院,起來吧。”體貼的語氣惡劣的手勁令他體似篩糠不住戰兢著往後退縮。
“送你去醫院呢!聽不懂怎麼著?”安平粗聲粗氣地在這時加入,並走過來伸手拽起那人。
說也奇怪明明安平的語氣比我粗魯許多,但那人卻如蒙大赦立刻就勢躲向他身後,我起身抬頭,見他也正看向我,目如朗星,省覺自己的失態,我赧然低頭。這算什麼?弱勢時一味溫良恭儉讓,如今剛剛有些財勢就學著擺出土豪劣紳的嘴臉,我真是瘋了。
“我替他叫車,你上前面看看去。”安平音調平和,並無責備的意思,我一言不發走了出去。
音樂講座進行得不錯,場面很熱鬧,姚瑤也夾雜在裡面不停以提問活躍氣氛儼然主持人自居,渾然忘了方才的驚嚇,我聽了一陣,發覺幸虧還沒裁了她,這丫頭不僅很善於掌握節目方向進度,而且於音樂也十分內行,我差點走了寶。
回到辦公室安平已著人打掃乾淨,他正坐在監視器前不知想著什麼,見我進來隻字不提剛才的事。我坐回桌前,拿出抽屜裡的一隻小錄音機,反覆聽了兩遍留下那傢伙交代受人指示的一段遞給安平,他看也不看接過收下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接下來直到事情了結他天天晚上堅持開車送我回家,雖然覺得小題大做,但是自覺理虧心虛我到底沒能開口拒絕他的好意。 '秋…tea'
22
整件事最後還是官了了,我沒有反對,開門做生意總難免會有些麻煩上門,安平的長項既然是白道就該適時展現一下實力,也可省了宵小作亂。
此事了結後的某天我因為看賬在咖啡館待到很晚,出來時已近午夜,本來安平說好開車來接我,但他遲到了,我等得不耐便獨自來到街邊,正想著是不是自己打車走時身邊很突兀地出現了兩個黑衣男子:“請問是不是陳家豪先生?”
雖是午夜但這裡地處鬧市,霓虹閃爍裡往來行人仍是不少,所以儘管這兩人一望而知是保鏢打手類角色我也並沒太過害怕:“我是。”
“麻煩跟我們走一趟,老闆有事想與陳先生面談。”雖已盡力緩和了語氣,仍是遮不住的一口江湖腔。
順著他們的示意我看到馬路拐角暗影處停著一輛黑色寶馬,有個男人正靠在車邊抽菸,疏離的街燈明滅的火頭裡他的樣貌依稀可辨。我本來是想拒絕的,這般詭異相約應該不會有什麼好事,但他似曾相識的面孔讓我改變了主意:“好的,但我正在等一個朋友,需要知會他一聲。”那兩人做了個請便的手勢,我於是給安平打電話,可他手機總在佔線,我只好發了條簡訊,解釋自己臨時有事並非故意爽約。
車行了很久,那個男人一路都沒有說話,我同樣一聲不吭,一個多小時以後我被請入一間位於郊外的別墅。
賓主坐定男人又燃著一隻煙,默默抽了幾口才抬頭對我說:“我叫朱雲傑,是朱雲強的哥哥。”
我點點頭:“你們長得很象。”但只是五官,朱雲強要憨厚些,沒有他身上那種鷹隼般的犀利。
他有些意外,彷彿沒料到我會直言不諱。
這根刺紮在我心頭已是多年,好不容易有機會拔除,我幹嘛要回避?
“宋胖子,也就是你們酒吧隔壁KTV的老闆宋建國兩天前託人找到我說是被你們欺負,求我為他出頭,他我不認識,但他託的人卻與我交情頗深,自家兄弟出面我自然不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