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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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背的力量雖卸去大半的負擔,承重的肩頭還是漸漸有些發麻……刺激毫不鬆懈,感覺越發敏銳,脫離控制的慾望被溫暖溼滑的觸感包裹逗弄,食髓知味的後面也被同樣的溫暖溼滑舔探分侵……好難過,想順應身體,意志卻殘留著堅持,想抵抗這種非人的方式,身不由己的無奈里居然夾雜了不用主動的慶幸……
……親密無間的擁有,用感覺將三個人融合為一體,分不清誰是誰的炙熱,辨不明誰比誰的強烈……
“準備好了?……其實我不必問……蕭蕭應該隨時都處在為哥哥們準備好了的狀態,隨時恭候被哥哥們享用……這是俘虜的本分,知道嗎?哥哥們要用享用你的方式發洩對你的恨……這樣還會恨得更深……這種恨會隨時隨地加深,終此一生也不會有分毫消退……”
“很頑強呀,比第一次堅持的久得多了,看來這些日子的調教很有效嘛……小默感覺到沒有?在跳呢,真誠實,好可愛呀……忍得住嗎?想憑耐力贏了哥哥?哥哥可要開始加油了呦,準備,開始……”
……渴望已不是難耐可以形容,瞬間滅頂的感覺使呼吸趨向停滯,所有的矜持全都忘卻,只剩本能在支配一切……慾念無法控制,也不願控制,甚至根本沒有想到要控制,這時愛恨已被拋至腦後,征服不再重要,理想折戟沉砂,哀怨煙消雲散……餘下的是無法訴諸行動的糾纏,亟待釋放又不想太快失守的矛盾,若這是必須的戰鬥,我不僅不想敗的難看,甚至幻想著抗衡之後贏的快意……
我還是不自量力了,對於情事,如果他們算黑帶,我就只能算剛剛入門,節奏依然由他們掌控,被挑起的慾望在惡意的無法預知的一吮下噴洩而出,意識瞬間渙散,身體隨即癱軟……
感覺緩緩真實,喘息漸漸平復,眼睛裡出現柔和的光線,如美夢般絢爛……我猛然坐起來,卻被拉回溫暖的懷抱。
“蕭蕭,再休息一會,還有時間……”
楚夜寒?!耳朵裡那個怨恨聲音的主人?大尾巴狼精神分裂後的變身?惱人的溫度還未退卻,又換了副知冷知熱的嘴臉?
“……緩過來啦?精神頭不錯嘛,恢復挺快,夜寒你也太小心了,小默沒那麼虛弱呀,剛剛要是做了該有多好,硬忍傷身不說,還要擔心衝冷水會有感冒的風險……”
柳墨炎?!頂著溼漉漉的頭髮真是剛衝了冷水澡?他不是也說恨我嗎?走過來揉亂我頭髮的動作卻與暴戾差的太遠……
“聽小聯說今晚還請了別的客人,你真想讓蕭蕭無法出席呀?再說時間倉促又不能盡興,不急於一時的,何況……”夜寒伸手捂住我的耳朵,壞笑著用以為我聽不見實際我聽得見,或者假裝要我聽不見實際是想要我聽見的音量對炎唧唧歪歪:“我還想再新增一些特別的情趣,你知道蕭蕭被灌醉後會做什麼嗎?”
“哦?!”炎立刻露出一副好奇之至洗耳恭聽的架勢撲上來壓到我身上一連聲的催問:“小默會喝酒?!還被灌醉了?!誰幹的?!你吧?!狡猾!我怎麼不知道?!醉了後會做什麼?!說呀……”
……咦???什麼呀,快說呀!賣什麼關子?!我何時被灌醉過?醉了以後……會做什麼?!真想知道……如果沒被炎壓住的話真想跳起來揪住那張可惡的神秘神叨叨神經兮兮的狼臉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三十晚上蕭蕭在我那裡喝完了整整一兩二鍋頭,然後不想被我送回去就突然格外主動的投懷送抱,那種急於獻身的熱情真是如火痴狂呀,若非我定力非凡力氣也足夠脫身,又豈會容你分享他這處子之身。”
“……真的?!這麼主動?!……夜寒你是傻瓜!換了我……要不今晚再試試?”
不能吧?騙人的!我怎麼不記得?!印象中是和他打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架……一兩?還是二鍋頭?雖然沒真正試過,但本人酒量應該大概差不多也會是海量的,不會這麼淺吧?對了,謝師宴時我喝過兩紮乾啤的,還不沒事人一樣跟馬列導師稱兄道弟談理想論政策,直到賢惠師孃找了來現出河東獅的原型?換算成酒精度……也不只一兩吧?所以……一定……是騙人的!
“試試倒沒問題,可惜叔叔排斥洋酒。”
咦?……還有下文?
“之前蕭蕭的開胃酒換了好幾種,馬爹利、威士忌、人頭馬、紅方……都是喝一杯就嫌難喝要換,我實在沒辦法,把最烈的伏特加都開啟了,他卻抓了瓶普通二鍋頭說那才是極品,也不知是以什麼標準衡量的……喝了才變成那樣了。”
“噢……沒事!紅的白的啤的摻在一起效果一樣,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