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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城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倒還真沒有看見過哪個人被綁架會有這樣的反應,一時間被瑾的一句話噎住了,“要怪就怪你那個該死情人吧!”他惡狠狠道,“”
瑾聽聞,“我很抱歉。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我並不是他的情人。”
“只要能讓他不好過,我管你是誰?!我真想看到他看到自己的東西被人染指,碾在腳下時那張扭曲的嘴臉”t
“你以為這是一句抱歉就能兩清的嗎?”林城揪起了瑾的衣領,對著他的臉一字一句的說,“我今天弄不死韓風我林城就白活了!”
他將瑾重重
──跳回大綱──
仇家要求韓風在不帶人的情況下一個人進入仇家的地盤,不然就帶走瑾。瑾在裡面的時候覺得自己就此死去反而是種解脫,但是韓風卻真的來了。
瑾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對待男人那種沈重的感情。
就在韓風要救走瑾的時候一顆暗彈卻飛向了韓風,瑾想都沒想就擋了上去。在死前告訴韓風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愛上他。
當然他沒有死(說了是HE了=…=)。
醒來的時候瑾已經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床上了。子彈只是穿過了肩膀,傷到了肌肉組織,並沒有對器髒造成傷害。
病床的一邊是神情疲憊看起來似乎很久沒有休息過的韓風。看到瑾張開了眼睛,卻沒有說話,只是直接出去讓醫護人員進來給瑾做檢查。等人走後,韓風用勺子喂瑾吃稀粥,因為瑾的右手受傷了。瑾看著他,心中思緒萬千,亂成一團。
──原文開始──
末了,韓風開口道,“你走吧。”
瑾看著他,眼神有些迷茫。
“我已經厭倦你了,”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慢,彷彿已經被耗盡了所有力氣,“所以你沒有留在我身邊的價值了。”
似乎是讀懂了瑾眼中的呆滯和恐懼,男人安撫性的上前撫摸著瑾的頭髮,低聲到,“不要想太多了,我只是信守我的諾言。”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離瑾很近,有那麼一瞬間瑾甚至可以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臉頰上的溫度。男人的臉龐慢慢靠近,直到兩個人的額頭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鼻尖捧著鼻尖。男人看了瑾很久,卻沒有再做更親密的舉動,他只是上前,輕輕地輕吻了一下瑾的額頭,動作溫柔地讓瑾感到恍惚。
“你的傷勢沒有多大的問題,修養一個星期就出發吧,”男人沒有再去看瑾迷茫的神情,將一張機票放在了瑾面前的被褥上,上面整齊地擺列著一整套瑾的身份證件,包括了他的護照,醫療歷史和雜七雜八的學業資料。“我給你在國外聯絡了私人診所,你可以去那裡療養,這裡的環境太過壓抑。”
韓風起身朝門外走去,沒有再回頭。
踏出門欄前,腳步停住了一秒。
“生日快樂,瑾。”
這是我最後能給你的了。
病床旁的花瓶下面,壓著一張前往比利時的單程票。
似乎被人捏了很久,已經有點發皺了。
☆、終章
韓風最後一次看到林瑾之已經是七年前的事了。當時是比利時的春日,西城的舊雪還尚未沒有消融。韓在柏林和投行開完會議後直接讓司機將自己送去了機場,坐上了飛往布魯日的凌晨末班機。那個晚上他一夜沒有睡。
次日是林瑾之和葉梓藤的婚禮,露天的西式婚禮。
和歐洲很多小城市一樣,布魯日有一種靜謐寧和的神秘感。這裡並不是韓會喜歡的地方,他常年生活在變化和波動中,無法忍受那種靜止。
或許這也是他會選擇他的原因吧。
瑾穿著白色的平口西裝禮服,站在身著同樣禮服的葉梓騰身旁,看上去很幸福。瑾比五年前離開韓家的長高了不少,骨架也硬朗了很多,但韓一眼就將他從熱鬧人群中認了出來。
韓風突然想起自己似乎也曾經想象瑾身著結婚禮服的樣子,和現實很不同。
他笑了一下,只是靜靜地看著瑾和葉梓騰在一個看上去很嬉皮士的牧師的頌美中與互相互換了戒指。
男人沈默地佇立在羅森碼頭的另一頭,淡漠地注視著兩個人唸完誓言,交換戒指,擁抱;親吻。一切似乎都發生地很慢。有那麼一霎那,韓風彷彿感受到了林瑾之的眼神。
林瑾之當時剛和幾個同學交談,中途眼神卻驀地停駐在了河岸的方向。
韓風知道林瑾之在看他,而林瑾之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