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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鳴散去的瞬間,眼前就傳來了男人冰冷的聲音。
瑾大口喘著氣,根本無法正常地去回答,心臟在腹腔裡劇烈地跳動著,之前那種情癢卻早已被水聲所打破,心中只剩下那種反覆鳴響刺痛的餘悸。眼前的陰影漸漸靠近,瑾的身體驀地倒退了幾步,躲避開了那隻伸向自己的手。一個踉蹌中,他整個人溺在了水中,耳中水打擊耳膜的聲音無限嗡鳴著,腦中是一片。
“嘩啦”
只聽得一片水聲,瑾就被男人從水中提了起來,抱出了水面。
瑾掙脫開韓風的懷抱,雙手支撐著地面將剛才沒有反應過來的水一律吐在了大理石地板上,身體在無力喘息中顫抖著。
韓風伸手想去輕拍少年的背脊,卻在手還沒有配到那片肌膚前就被瑾下意識地用手打到了一邊。男人的眉間立刻因為不悅而皺了起來,但當眼神轉到那張小臉上的時候卻發現瑾那雙瞪大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痛苦,心中集聚起來的憤怒卻又立刻無處可施。
男人握緊的拳頭漸漸鬆開,儘量讓自己撫平了心中的躁動。他走上浴室的臺階,冷冷地將一塊浴巾蓋到了瑾的身體上,“以後不要怕我。”
言畢便離開了浴室。
等男人再次回到浴室檢視為什麼瑾遲遲沒有走出的時候,卻發現瑾因為受驚和藥物的關係已經在地板上暈睡了過去。
他上前,毫不費力地將少年抱入了自己懷中。
瑾嘴中似乎低聲囈語了些什麼,便沈沈地睡了過去。
少年的身體在微涼的空氣中手感有些微熱,小臉垂在男人的懷前,輕而均勻喘息著。韓風看著眼前這具曾經輕易間就能夠勾起自己慾望,被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身體,心中那股異樣的情緒卻久久揮之不去。
而第二天,瑾毫不例外地因為藥的副作用和受涼再次發起了高燒。
☆、錯愛11
瑾這次在半暈迷的狀態下高燒了一個星期,醒來之後依舊不斷地發抖。他身體的低燒一直沒有褪去,食慾也變得極差,整個人從比利時回來之後整整瘦下了整整一圈,手腕甚至比之前更加瘦弱,可以從赤裸的肌膚上清楚地看到骨骼的輪廓。男人有試著讓瑾強制把食物吞嚥下去,但結果換來的只是更劇烈的嘔吐。瑾躺在床上輪流被了七個不同的醫生觀察了一遍,卻只得到了了一個相同的答案:病人的胃由於長時間空腹和免疫力的下降而受到了損傷,只能慢慢養好。
但是韓風知道變的不僅僅是這些了。瑾不再透過玻璃眺望天空和遠處的西城,也不再表現出厭惡或喜歡的神色,甚至不再表達痛感──除非是男人有這個要求的時候。有時候抱著瑾的腰身,看著他麻木的面孔和空洞的眼神的時候,男人有一種自己再和死人性交的錯覺。
“韓先生,您的病人似乎有些輕微的自閉症症狀,”中年醫生在詢問了瑾數次病情狀況卻只得到一個沒有溫度的回眼後憂心忡忡地對僱主說,“我擔心他是否因為大病而產生了心理上的隔閡?他並不怎麼與人交流……”語氣因為過度小心翼翼而聽起來有些疙裡疙瘩的。
“……是嗎,”男人只是半闔著鷹眼,並沒有把玩著手中的藥瓶淡淡道,“那就把他治好吧。”
男人並沒有告訴那個醫生,其實瑾在過去的七年中一直都是這樣。瑾和他的對話往往只有寡淡的命令,服從,乞求和呻吟。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他已經不在乎為什麼自己會固執語將瑾圈禁在自己的身側了。慣性也好,獨佔欲也罷,或者是兩者兼具,他已經不在意了。
瑾的溫度終於降下來的那個夜晚男人再次開啟了瑾的雙腿。他已經禁慾了整整一個星期了,他低沈的嗓音裡夾雜著性慾的沙啞。瑾的臉上還殘餘著高燒過後的緋紅,在白色的面板之間顯得極為明顯,讓人有一種想將他從裡面撕碎的慾望。
他將瑾完全壓在身下,語氣中帶著難以壓抑的慾望,“痛的話告訴我。”
身下瑾沒有回答,只是在男人的大手觸碰到腿根的時候下意識地輕喘了一聲。
“轉過身來,看著我,”韓風低聲道。
瑾順從地側過身來,身體依偎著男人胸前環上了他強壯的頸脖。
“喊我的名字。”
“風……”瑾呻吟著,感受著一個巨物頂在了自己的下身。
男人並沒有著急進行下一步的動作,而是開始緩緩親吻瑾的全身:眼睛,鼻子,嘴巴,耳垂,後頸,鎖骨,腰部那處燙傷,小腹前的每一道細微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