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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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柏又咬了薛楊一口,持續了半天都沒動,直到薛楊快哭似得不停喊:“疼,疼疼疼……”死命揮著沒被咬的手卻不敢推開他,他才鬆開牙齒抬頭對我說:“幫你報仇了,不用謝我。”
但我還是很鬱結,放開捂著劉殿嘴巴的手,不滿道:“殿下,這樣的你,我都沒看過,他們卻看過了。”
“那又怎樣?”劉殿的臉漲得通紅,撇了撇嘴說道。
我在他耳邊吹著氣,低聲說:“當然是我也要看。”
“嘿,幾點了?我餓了。”薛楊坐了起來,朝我問道。
薛楊這傢伙真不識時務,看著這兩個高瓦數的電燈泡,我無奈回答說:“晚飯時間,要不一起吃個飯吧。”
“好啊。”三人齊聲道。
春天再涼也是春天,相對於寒冬來說,還是一個溫暖的季節。人心冷什麼的,看來只是一場小小的誤會,應該只是這樣而已。
接著薛兩人拿著一個應該是他們帶來的碩大的斜挎包一同進了浴室。
劉殿看著我的手說:“對了,你幹嘛戴著手套,都什麼季節了。”
“今年潮流興。”我有點心虛地說。
他把五官擠成一堆,盯著我好一會兒才說:“神神叨叨的。”
半小時後兩兄弟出來了,輪到劉殿進了浴室。
臉和身形一模一樣的兩人打扮妥當後更顯得像是人格分裂的實體化,散發出來的氣質幾乎沒有任何共同點,哥哥清冷成熟,弟弟熱情活潑。薛楊之前的紅髮現在染成了金髮,顯得更不良了;薛柏依舊是乾乾淨淨的樣子。
“對了,你們玩歸玩,為什麼抽起大麻來了?”我不認為這是什麼好事。
薛柏和薛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薛楊開口道:“哥,向他解釋的這個重任交給你了,我去……我去客廳看電視。”接著他就溜走了。
薛柏往床上一坐,緩緩地開口:“劉殿昨天突然找我倆,菸酒大麻都是他備好的,我估計他心裡肯定有什麼,就陪他了。到最後他其實提出要和我倆做的,被我拒絕了,我弟喝多了發情也不顧他在場就抱了我,這就另說了。”
薛柏的話讓我不太好受,我避重就輕地說 :“大麻一般第一次抽都不會習慣,甚至會又暈又吐,你和薛楊有玩這個?”
“我倆的破事你就別管了。”薛柏頓了頓說,“你和劉殿發生什麼了嗎?”
“也許吧,亂七八糟的事一堆一堆的,具體到底是什麼我不清楚,抑或是各種事情綜合起來的結果,我現在總覺得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薛柏拍了拍我的肩膀,沒再說什麼,出了房門,大概找他弟去了。
我在床邊發呆,直到劉殿收拾好出來,四人再次難得地聚一起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不是肉,全是對話怎麼會是肉呢→_→驚覺薛楊是沒穿衣服和小旭打架,囧。。。
☆、夢囈
整頓飯下來大家吃吃喝喝,談笑風生,或者說狼吞虎嚥,狂吹牛B。期間他們問了問我,為什麼吃飯還帶著手套,被我兩三句話敷衍過去了,反正還算和諧就是了。當然臨走前我上了趟衛生間,回來之後的事就另當別論了。
就在我走到椅子旁正要坐下時,他們三人互換了眼色,劉殿一把拽過我,把我摁在懷裡,與此同時,薛楊抓著我的雙手,薛柏趁我沒掙脫開,就把我的左手的手套摘掉了。沒摘右手,只摘了左手,畢竟少了根手指,掩飾地再好,也肯定逃不過這三個眼神刁鑽的人。
沒有手套遮掩的左手少了一根小拇指,傷口處裹著紗布,空氣中幽幽地散發出一股不濃不淡的藥味。剩下的四根手指莫名其妙地顯得零零丁丁。
三人看到我的手後全都呆掉了,尤其我能明顯感覺到劉殿瞬間僵硬的身體。
我慢慢從劉殿身上站了起來,抽走薛柏手裡的手套,坐回自己的位置,慢里斯條地戴著手套。
最先冷靜下來的應該是薛柏,他問道:“你的手怎麼弄的?”
“家事。”手套戴了半天都沒套好,我乾脆不戴了,把右手的也摘了下來,連著左手一起揣進褲兜。
劉殿僵在那兒半天都一動不動,薛柏看了看我和劉殿,跟薛楊打了個眼色,薛楊就說道:“我們有事先回去了,拜。”兩人就風風火火地走了。
我架起呆若木雞的劉殿,安撫道:“有什麼回去再說吧。”
我又不是成了殘廢,為什麼一個個都不是內疚得要命,就是受到驚嚇似的擔心得要死要活的,父親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