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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多您快回房,不早了我也回了。”
一想也是,韓玖彎腰趕了趕蚊子就往回走,腦袋裡尋思齊長信一定是處理那些殘骸什麼的,還是先回去等他最好。想著想著就關了門,再回身往裡走嚇了一跳,自己不會走錯地方了吧,可明明擺設都是自己房間沒錯,屏風到門口處也都是剛才帶出的水,沒錯啊。
“別怕,是我找少爺有事。”
韓玖聽他這麼一說就坐到他對面,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怪晚了,褚先生咱們有事明早說行嗎?”
褚宋此刻像是在對著一個親人般不忌諱那麼多了,也不掩飾打了個哈欠。
韓玖這才有些懷疑他來的目的,因為這個一向面帶微笑的男人儘管還是那麼的不嚴肅,可神情裡的確帶著危險的氣息了。
“別跑啊,是去找齊長信嗎?”
“褚先生,請你鬆手。”
看他躲閃的樣子褚宋鬆開手,卻緊接著把人扛到肩上。韓玖眼前白了一下就發現自己正在被他扛著往房間的最裡面去,可無奈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被他扔到床上韓玖等起眼睛,“出去。”
“你應該喊人來救你,喊吧,看看這坊裡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對於你這副樣子作何感想。對了,齊長信出城了,我代替他把還沒做完的做完,希望你沒有意見。”
“為什麼?說明白。”
褚宋本不想多說什麼,可無奈韓玖的眼神也不再有什麼掩飾,很好,大家開誠佈公更好,也省的裝模作樣。我不再君子如玉,你不在乖順無知。
“你真傻還是假傻,我提醒過你我要的是齊長信,我問你怕不怕你說不怕。好了,既然你不怕,那我不妨告訴你,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不會再用,不知道齊長信是不是和我一樣。。”
一時間韓玖被見他點了自己一指,張嘴果然發不出聲音。瞬間就萬念俱灰,自己不可能是褚宋的對手,齊長信怕是真的出城了,現在怎麼辦。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可為什麼身邊會有褚宋這個人出現。
他怎麼不下地獄,他怎麼不被押到地獄的第八層也同樣的,同樣的體會一下自己此刻,從未有過的這種,如臥寒冰的痛苦。
作者有話要說:給力,卡姆昂,不要客氣來吧~·~
16
16、酒令智昏 。。。
韓玖命令自己不哭。
不是怕褚宋高高在上的身份,也不是怕他近乎暴虐的鉗制,而是怕他會回來會聽到。自己忍了,他回來也許還會以為自己先睡了,就不會開門看到自己了,反之若是自己叫人,他會為自己做出怎樣的反應韓玖不敢想,自己會怎樣韓玖更不敢想。
還有酒坊,能讓自己說不出話流不出淚的,還有韓家清清白白的酒坊。
“你可以哭,我很想看。”
韓玖扭回被他轉過去的臉,低頭看見指甲因為用力已經開始滲進去血絲,這樣屈辱的姿勢,跪趴在自己的床上除了死死攥住被撕開的儒衣,除了這樣死命勸自己這只是大夢一場,除了這樣等待噩夢醒來,沒有其他了。
褚宋很想嘲笑他那種自己從未見過的眼神,可怎麼也笑不出來。他的表情遠遠冷漠過恨意,也許他不哭是因為已經絕望。自始至終都沒有吻他,他不會聞不到濃重的血腥,就算他聞不到,可那血是他的,疼也都是他的,褚宋狠狠掐住那仍在因為咬緊牙關而僵硬的喉嚨,雖說是絕望很好,可是絕望還不夠。
“你以為不哭,就會有什麼不同?”
“韓少爺,你想知道我現在的感覺嗎?”他收回手轉而按住他的腰,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他腰上,“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想起我的第一個男寵,你知道男寵是什麼吧?”
“就是讓男人隨便玩的爛貨,柔軟的身體,委屈的眼神,還有,讓我想狠狠操壞的口,你說對嗎小東西?”
對嗎,原本一切都不是這樣的,他也不會像這個惡魔一樣對自己如此殘忍。他陪自己在房頂喝酒時不時這樣的,他一直都不是這樣的。
韓玖還是哭了,十幾歲的少年因為想到一個人,一個自己都不敢再對他笑的男人,看著大滴大滴的汗水掉到手背上,疼痛已經麻木到懷疑身體不再是自己的,足夠髒了,看不到可是真的足夠髒了。
早就微弱的鼻息短暫的停頓後恢復均勻淺淡,雙手支撐不住終於徹底癱軟。
才兩次可真不中用,褚宋推開他失去知覺的身體,緩緩坐到床邊披衣服。
穿戴好所有簡單把被子仍到那具像是屍體一樣的身子上,褚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