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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十分鐘,李白白就眼睜睜地看著西裝男從手提箱裡端出十幾種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拆去真空包裝,一一擺上桌,江小天從臥室出來,呆呆地看著。
西裝男很快弄好,道別離去。李白白拿了筷子分發,聞著菜香不由感嘆道:“開飯店就是好啊。”
湯錦年不無得意地笑笑,逗了逗江小天,三人開飯。
一頓飽餐,江小天吃得太飽,血液從充斥在胃部,暈暈乎乎地倚在李白白身邊看電視,湯錦年陪他們看了一會,回家了。
晚上九點,江小天挨不住,沉沉睡去,李白白本想再好好思考一下,但抵不住睡意,把江小天抱到小床上,關了燈,自己也撲到床上睡了。
蔣丞那天和李白白吃飯的約定一直沒能實現,他自從調到分局協調工作後就忙得腳不沾地,李白白雖然有點心癢,但儘量還是不去招惹。
李白白託人打聽到鄭雙秋試鏡的效果一般,那劇的導演沒說用他,也沒說不用,任誰都能看得出那意思,如果能找到更好的,對不起,拜拜了。如果找不到更好的,那就湊活吧。
鄭雙秋臨近畢業,接過幾個廣告,和一部電視劇的小角色,長得雖然帥氣,但沒有獨特的氣質,在平面發展也不好。
李白白是從鄭雙秋大三的時候和他在一起的,那時候鄭雙秋還是個傻帥的小夥,現在入了社會,大概想的事也多了,沒有當時的那麼動心的感覺,但人就這麼甩開自己走了,李白白心裡又有點不是滋味。
這天和客戶籤合同吃飯,喝多了去洗手間醒酒,無意中看到鄭雙秋從一個包廂出來。
李白白在水龍頭前用涼水拍了拍臉,臉頰因為喝酒微微泛紅,他從鏡子裡看到鄭雙秋穿著休閒裝往衛生間這兒走,扶著洗手檯想了幾秒,果斷關了水龍頭,轉身走了幾步,正正迎上。
“怎麼到這兒了。”李白白臉上還掛著水珠,可能是因為自己醉得明顯,鄭雙秋嚇了一跳,強作鎮靜回答:“我和同學聚聚。”
“來這兒聚?”李白白抬了抬下巴,他請客戶吃飯的地方,消費水平自然很高,他笑了聲“是你哪個同學傍上款爺了呢,還是你,傍上什麼人了……”
鄭雙秋一愣,眸中驟然顯出嘲色,低頭自嘲地笑笑,抬起臉迎上李白白不屑的神情:“李白白,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李白白微微眯了眼:“我說得不對麼?”
鄭雙秋啞了片刻,直直盯著李白白,像是無話可說,過了一會又道:“行,就算是,我是傍上了,幹你什麼事!”
李白白不耐煩地吼道:“別他媽跟我大喊大叫。”
鄭雙秋打斷他:“你他媽給我閉嘴!”
李白白霎時靜了,不說話了,眯眼看著鄭雙秋。
鄭雙秋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成拳,與他對視。
李白白口腔裡動了動,側了側頭,重新看著鄭雙秋,聲音很低:“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鄭雙秋提手,一拳重重地打了過去“你他媽就是個近視眼的混蛋!”
其實李白白餘光看到鄭雙秋拿起拳頭了,但大概是鄭雙秋在他心中安靜帥氣的印象太深入人心,他不太相信那一拳會真的打過來。
於是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靠著洗手檯捂臉蹲下了。
李白白想他大概是真的誤會鄭雙秋了,不然他怎麼會使出這麼大的力氣,把自己的臼齒打得硬硬脫落。
一拳打完,鄭雙秋轉身離開了,走了幾步又想起來到洗手間的初衷,解決完問題真的走後,李白白還捂著臉蹲在地上,他緩了半天才從劇烈的疼痛中掙扎起身,開了水龍頭一通灌,血水嘩嘩流進下水道,衝了好幾分鐘,顏色一點沒變淡,李白白暈暈地眨了眨眼,問服務生要了塊毛巾,捂著臉打車去了醫院。
進醫院又排了半小時的隊,醫生開啟手電筒照了照,判斷是臼齒因暴力鬆脫。
鬆脫的意思就是鬆了,用不了了,但沒完全掉,還得拔出來。
打了麻藥,但拔牙的瞬間還是疼,醫生用鑷子夾著擦了擦,交還給他,李白白納悶道:“我那這個幹嘛?”
醫生輕描淡寫道:“留個紀念,緩幾天,再過來做個植牙。”
“哦。”李白白腦袋空白地對著掌心的牙發呆,下意識地舔了舔脫落的地方,麻麻的。
“覺得頭暈就在休息室裡緩一會,你失血不多,麻藥打得也不多,回去多喝點水。”
醫生收拾好器具,撩簾子出診室,臨走前加上一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