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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撞倒了多少東西,但是這些都不足以讓他徹底清醒過來,反正被撞倒的又不是他,他又不痛。
等他終於平安踏進浴室,浴室光亮的瓷磚上還沒有徹底幹掉的水跡就這麼被他一腳踩了上去,然後曾小慍華麗麗地跌、倒、了……
只聽得一聲巨響,曾小慍隨之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就是嘩啦啦的聲音——
浴室裡的水龍頭被他撞壞了,水一下子爆了出來,呈噴射狀朝四周而去。
曾小慍在遭遇了巨大的疼痛過後,又被冰涼的水淋了一身,他就是再能睡也被弄醒了。
“臥槽,好痛……”曾小慍捂著撞上水龍頭的屁股,坐在地上起不來。
“出什麼事兒了?”被乒乒乓乓的聲音吵醒的單禹行穿著睡衣就跑了過來,一開啟燈,發現曾小慍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衣坐在水裡,一臉委屈地看著他。
實際上曾小慍是痛得眼睛都紅了,再加上被水一淋,看上去很是可憐兮兮的,完全沒有單禹行想的一臉委屈。
單禹行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忽然覺得這個小記者其實看上去還有點傻傻的,還有點招人喜歡的。
“快來扶一把啊,腰要斷了。”曾小慍見他站在那裡動也不動,睡眠被打斷的不爽一下子就發洩了出來。
單禹行暗罵自己怎麼從“腰要斷了”四個字都能想到奇奇怪怪的東西,然後連忙過去扶起了曾小慍,爆出來的水也毫不客氣地淋了單禹行一身。
單禹行一過去,曾小慍就趴在了他的身上,再次半閉上眼,嘴裡卻哀嚎著:“屁股撞到了臥槽……”
單禹行無奈地看了看懷裡的人,他真的無法想象他怎麼半夜起來上個廁所都能把屁股撞到,最奇葩的是,水龍頭都被他的屁股撞壞了。
單禹行把曾小慍半抱半拖地送回了床上,曾小慍的腦袋一捱到枕頭就自動滾進被窩裡去了,最後還不忘對單禹行說:“記得把水龍頭修好,不然就水漫金山而來……”說完還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的單天王看著浴室裡的慘狀,無奈了。
就算不會修也得修啊,都這個時候了從哪裡找維修工?如果不修,明早他和曾小慍肯定被淹在床上。
單禹行怨念滿腹地開啟自己的筆記本,開始搜尋怎麼修水龍頭一一+
等搜查完相關知識並牢記於心過後,單禹行在家裡翻箱倒櫃地找出了工具箱和醫藥箱。掂了掂手上的兩個箱子,他決定還是先去修水龍頭,再去給某個二貨上藥。
單禹行在浴室裡淋著水,整整搗鼓了一個半小時。中途他的嘴裡只念著一句話:“老子傻逼了才會覺得那個二貨記者看起來可憐兮兮招人疼!”
等單禹行做完這一切,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他拖著溼答答的身體,抱著醫藥箱來到曾小慍的床邊。
“喂,擦藥了。”曾小慍動也不動。
“喂,曾小慍,擦藥。”單天王憤怒地推了他一把,曾小慍乾脆地翻了身用屁股對著單禹行的一張臭臉。
“臥槽……”單禹行狠狠地爆了一聲粗口,但他想了想還是從曾小慍的身體底下扯出了被子掀開,如果不是他同時按住了曾小慍的腿,他毫不懷疑自己會被曾小慍一腳踢臉。
曾小慍睡得一點兒也不想醒來,他只隱隱約約覺得有誰在弄他的被子,不過被子沒了就沒了。曾小慍往枕頭上拱了拱,繼續熟睡。
單禹行無奈,只得繼續親自動手,掀起了曾小慍那件讓人眼瞎的睡衣。很快就露出了下面白白嫩嫩的屁股。看上去還很有彈性,單禹行想。
他忍不住輕輕拍了一巴掌,曾小慍埋在枕頭裡的嘴巴發出一聲痛呼,卻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單禹行被那一聲痛呼嚇到,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屁股,才發現他的屁股上好大一片都青了,有一小塊地方更嚴重,都隱隱有淤血了。好像還腫起來了。
單禹行拿出傷藥開始慢慢給他擦,曾小慍繼續睡得無知無覺。
昏黃的燈光下,單禹行一邊擦藥一邊低聲恨道:“這個小記者的屁股還挺翹嘛!還穿著一小熊睡衣,這不是刻意勾引人嗎?!”自己這個GAY可是一點兒都經不起勾引啊!
等塗完藥,單禹行伸了個懶腰,才發現自己的脖子和手臂都痠軟得要命。他瞪了一眼床上睡得很是香甜的曾小慍。心想,他單天王這麼多的第一次可都獻給這個該死的小記者了!
他拿起醫藥箱走出去,輕輕關上門。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他還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