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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退了!哥的錢白白浪費了啊啊啊……”
從旁走過的路人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他一眼,然後飛速奔跑離開。
曾小慍毫無所覺地繼續唸叨,最後對著馬路對面的紅綠燈高聲喊了兩句:“這兩天一定是黴神附身啊!哥的錢包啊癟得太特麼徹底了啊!哥要去求神拜佛,哥要去報復社會啊啊啊!”
就在最後一個“啊”字尾音落下的時候,“砰”的一聲,比起防盜門重重關上的聲音還要恐怖。
那一刻,曾小慍覺得自己真的是被黴神附身倒黴到了極點。
他被車撞了——
我凸!!!
曾小慍在醫院醒過來的時候,外頭陽光正美好,醫院的小花園裡鳥語花香,嬉笑聲陣陣。
只不過病房裡的人可就是很不好、很不好了。
穿著黑色休閒風衣,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高高地翹起腿坐在病床邊,緊抿的嘴角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實在是糟糕到了極點。在他的旁邊,一身深藍色西裝的面癱帥哥盯著天花板不知道是在發呆還在做什麼極為哲學性的思考。
曾小慍沒有像電視劇裡的女豬腳一樣呻|吟一聲,然後醒過來。他醒來只是瞬間的事。
他捂著腦袋像猴子滿山亂竄一樣的靈活,就這麼直直地從病床上蹦了起來,嘴裡憤怒地喊著:“臥槽,誰撞哥?”
面癱帥哥終於從天花板上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盯著曾小慍那張萬幸沒有被車一下子撞過去造成變形的臉,說:“看來沒什麼大礙。”
“誰說沒有大礙的?”曾小慍憤怒地在病床上蹦了兩下,“我的頭很暈,很痛,很難受啊……你們這群人渣撞了我還說沒大礙!”
人渣?
面癱帥哥一臉Orz的表情,三秒後又恢復了面癱。
但是一邊的風衣帥哥臉色就沒這麼好看了,他冷冷地盯著曾小慍,語氣譏誚:“你想訛錢?還是想怎麼樣?人渣?罵誰呢?真是人渣的話,我就該把車再來回多倒幾次,把你軋成肉泥。”
這下子換成曾小慍Orz了。丫的撞了人還這麼理直氣壯!
“誰訛你錢了?難道不是你撞的我?”曾小慍面目猙獰地瞪著他,恨不得穿透那副墨鏡把這人的眼珠都爆掉。
“嘁,自己走路不看路。”說完,他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鈴。
醫生很快就進來了,將曾小慍翻來覆去摸了一遍,然後在他期待的目光中說出了極不被期待的一句話:“沒有腦震盪,也沒有其它問題,除了手臂有輕微骨折,很快就可以好了。”
“什麼?!骨折!”曾小慍又在床上跳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打著繃帶的右手。他一臉痛苦地捂住右手手臂,艱難地吞著口水:“好痛……”
風衣帥哥一臉黑線地撫額,這貨反射弧也太長了……
“單天王,該走了時間來不及了還有通告要上。”面癱帥哥看了看錶催促道。
“單天王?”曾小慍停止痛苦的叫聲,喃喃地念了一遍這個稱呼,突然跟炸了毛的貓一樣,指著風衣帥哥大喊了一聲,“你是單禹行?”
風衣帥哥取下臉上的墨鏡,烏青腫脹的眼眶暴露在曾小慍的視線裡。正是單禹行。
曾小慍默默地嚥了咽口水,在機場似乎真的把他撞得有點重。這就是一報還一報?現在換他來撞自己了,還是開著車來撞……太……邪惡了!
曾小慍同情的目光一下變成了憤怒的目光。
“是,我是單禹行。”單禹行冷笑一聲,把曾小慍從上打量到下,“我也想起你是誰了,機場的小記者……”‘機場的小記者’六個字被他咬得格外的重。
曾小慍打了個寒顫,但還是抻著脖子說:“早就說過不是故意的了,你也害我被風行辭退了,現在你還開車把我撞殘廢了……”
“撞殘廢?”單禹行打斷他,好笑地說,“你哪裡殘廢了?腿斷了?腳斷了?”說到後面越來越咬牙。
曾小慍趴倒在床上,呈賴皮狀:“反正我手骨折了,吃飯拿不起筷子了,洗澡不能搓背了,找新工作的事都要被擱置了。你、得、負、責!”
“負責?!”單禹行正要說話,Kevin比他的反應竟更大,直接喊了出來。
曾小慍點點頭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對,負責啊。”
“你想我怎麼負責?”單禹行陰著臉問。
Kevin小聲接道:“以身相許啊……”
“你說什麼?”單禹行猛地轉過頭。
“什麼都沒說單天王你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