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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白驥以一種憐憫的目光望過來,“你剛剛殺了你一個忠實下屬,我只是猜不中你是殺了男的呢還是女的?”
杜文怔了下,迅速撥了回去,當他聽見那頭傳來的回答時,猶如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表情全都變了。
“你根本不瞭解我和陶立間的事。”白驥的微笑裡滿是嘲諷,“你只是特別害怕重蹈我的覆轍,儘管你一再在心裡強調我在撒謊,不要相信我,卻還是做了會後悔的事。因為我編的是那麼像模像樣,就和真的一樣。”
杜文的臉由青轉紅,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下一秒就要撲上來。他忍了,硬生生的忍了下來,道:“你到底是怎麼讓陶立幫你報仇的?”
“陶立有家人,而你又對我這麼關懷備至,他知道了這一切,想來想去,似乎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血來向我道歉,保全家人的性命。”白驥挑了挑眉,點頭道,“你對我做的那些事終於第一次起了正面效果,反正只要知道的人,都會覺得我心理變態,一個精神病做什麼都不奇怪,不是嗎?”
兩支手機都在拼命響著,白驥瀟灑的把手機扔給杜文,一躍身趴回沙發上,懶洋洋的道:“我歇一會兒,你說的對,我確實要多休息。”
杜文一臉扭曲的拿起電話走了出去,先把白驥的關機,隨後接通自己的,還沒來得及講話,那邊就劈頭一通臭罵:“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做的?怎麼做的?操,這事沒完!”
杜文恨恨的道:“當然沒完,這只是開始!”
“怎麼回事!?”
“白驥回來了。”說這句話時,杜文察覺到內心的恐懼,“那個傢伙在用這種方式宣告,他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就直接等第二天看吧……orz
☆、瘋狂
無論杜文抱著怎樣的心情,白驥確實迴歸了,他的名字隨著鮮血迅速傳遍了省內,混道上的,地盤是最重要的。傳遍全國的名聲,那基本上也是通緝榜上有名的,這輩子是倒著數秒過的了,大部分人還是在省市內混混就好。
白驥的迴歸有些特殊,不僅有著心狠手辣、老謀深算的評價,更伴隨著能忍、夠狠、以及夠騷的說法,道上的人提起來,在佩服之餘又心情複雜。大部分人在讚歎過後,都以惋惜的口氣說:“可惜是個二椅子,給人騎的,好好一大老爺們,幹什麼做個娘娘腔?”
有這樣想法的人大多數在和白驥第一次見面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儘管有些大病初癒的虛弱感,但行動舉止沒有絲毫娘氣,應答得體,大大方方的,至少從外表上是個純爺們。
白驥捅了馬蜂窩。
三起命案的訊息傳來後,道上的人都這麼想,存著幸災樂禍的心情看幾方勢力怎麼收場。面子對道上的人來說就是臉,臉砸了,以後也沒的混了,無論怎麼算計老大的位置,現在老大被人這麼掀了,場子必須找回來。
幾個勢力一合計,居然就這麼仗著人多正面殺了過來。杜文得知訊息後氣得七竅生煙,一邊打電話支派人一邊對著白驥直飛眼刀。當事人卻很淡定,刷著網頁玩著遊戲,還時不時品一口好茶,一派悠閒。
“你還有空玩?”杜文打完了電話,怒氣衝衝的一拍桌子,“你知不知道你捅了多大蔞子?”不得不說,這口氣讓他很有快|感,以前的他也經常這樣被白驥罵完,再委屈的看著白驥替他收拾爛攤子。那時候的他只恨自己傻,做事沒分寸,如今,他卻恨不得白驥再捅點蔞子,他非常願意幫忙收拾順便再“教育”一下對方。
可惜,白驥聞言頭都沒抬一下,淡定的道:“不就是幾個過家家嗎?有什麼大不了,嚴打都輪不上的貨色。”
話是這麼說,但理不是這麼個理,杜文不快的道:“那你解決啊!”
“行。”
杜文一下子被噎住了,雖然覺得白驥是在虛張聲勢,但前面已經被打臉好幾回,令他不得不考慮“也許一切是真的”這個可能。
他很緊張,每次道上的事都會這樣,畢竟,他天生不擅長混這個,期盼和受到的教育也和這個無關。他所有道上的經驗都來自於白驥,所以,在事情鬧大時,他卻去了病房的隔壁休息室,泡起了功夫茶。
白驥順著茶香駐著柺杖過來,看見杜文的舉動,不禁笑了起來:“你不是喜歡喝咖啡的嗎?怎麼也學我喝茶了?”
杜文的手抖了下,幾滴茶落在了木桌上,他斜睨了白驥一眼,沒好氣的道:“喝茶你也要說?”
白驥坐了下來,嘆道:“你不覺得你這口氣就像是和大人撒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