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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許安華。
“別說了!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的!白昂,這次你一定要幫我!” 許安華臉色陡然一片慘白,似乎想到了什麼,眼圈也紅了。
“什麼事情?”
“幫我找律師!”
白昂不為所動,將冷血殘忍進行到底:“你怎麼不自己去找?”
如果可以,許安華幾乎要扒著白昂的褲腿蹭了,“我、我的信用卡丟、了。”
“電話也丟了?”
“……對!”
連二缺青年張猛都聽出來了,這絕壁就是騙人的!
更何況精的跟老狐狸有一拼的白昂。
白昂老神哉哉地分析道:“明白了,信用卡和手機都被扣了,連衣物也被扣了,你是好不容易才穿著睡袍和一條騷包的大紅色內褲跑出來的對吧?”
“……你怎麼知道?”
許安華驚恐迷茫。
一猜就知道的好嗎?
財產被扣,自己還被囚禁了,恐怕還被那個陰沉的大面癱給XXOO了,嘖嘖,張猛腦補了一系列□束縛□鬼畜霸道PLAY,不禁暗自為許安華默哀,這得有多倒黴啊,太可憐了!
原以為身為許安華的竹馬兼好友的白昂一定會幫忙,令張猛詫異的是:
“不行。”
“什麼?”許安華也傻眼了。
“抱歉,這個忙我不能幫你。”
許安華猛然起身,斥責道:“我看錯你了!”
白昂端的是泰然自若面不改色,拿起報紙繼續饒有興致地閱讀。許安華見白昂一副送客的架勢,怒火更旺,但教養迫使他不能像潑婦一樣歇斯底里的罵街,最後只得冷哼一聲扭頭就走,臨走還不忘帶走他的紫色柔絲睡袍。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近人情?”
人走後,白昂問。
張猛老實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是什麼意思?”白昂乾脆地把報紙放下,一手支著下巴看張猛。
“我點頭是說,你這樣乾脆地拒絕許老闆,畢竟他是你的老朋友,這麼做很不近人情。”
“不是因為我跟李玉函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為了不得罪李玉函而不幫老朋友?”白昂頗為詫異。
“當然不是,別忘了,我雖然擔任的不是什麼要職,但怎麼說也是給李玉函打工的,至少知道你跟李玉函的合作專案早在許安華在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李玉函在不在,其實都一樣。
“那為什麼搖頭?”
張猛撓了撓臉蛋,有些不好意思:“感覺你有什麼別的原因,但我又猜不出來。而且你跟許老闆關係那麼要好,怎麼會無緣無故不幫他呢?”
“知我者,張猛也。”白昂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