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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用電話把他叫出來,不會就為了讓他看別人被毆吧?他的興趣很正常很普通的好嗎?
李玉函沒看張猛,他始終盯著被打的那人,眼神中透著一股子狠意。
他說,“這塊租地歸我管,但是那個人的租金,我沒辦法收,你幫我。”
張猛愣了,這個忙其實並不難,也不大,往勢力裡面說,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即便幫了,將來惹禍,好像還是跟他沒多少關係。思考片刻,張猛問道:“你為什麼非讓我來不可?白昂也可以幫你收。”
“這是許家的租地。”
白昂的身份擺在那,來做這件事實在不合適。更可況以李玉函對白昂傲嬌自戀性格的瞭解,讓他幫忙收租?不冷嘲熱諷一番就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了。
那你就沒朋友嗎?
張猛心裡嘟囔。朋友是為了什麼而存在的?就是為了“前面有坑,朋友上”而存在的啊,這個時候不去找自己的朋友幫忙,幹嘛要拉上他這個不相干的人。雖然這麼腹誹著,帶點不情不願的意思,但張猛不是喜歡拒絕人的,況且先前在電話裡已經答應幫李玉函的忙,現在再拒絕,食言而肥,實在是沒有道理。即使李玉函的態度依然令人鬱悶不已,但張猛自認為大人不記小人過,並且自認為格外大度的原諒了李面癱的行徑。
這時候,那些圍毆的人估計是打的累了,感覺沒意思了,七七八八地,憤怒地離開了。張猛這才發現,這些神勇無敵的大媽大叔其實都是菜市場的賣家,他們打完人,又回到了自己的攤位前,泰若自然地賣起了瓜果蔬菜。
張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簡直不能相信,方才他以為這些神勇的大媽大叔一定是別的地方專門僱來的,尼瑪他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大隱隱於市,武林高手都在民間啊!
至於那位被毆的中年男人,他從方才起就在不停哀嚎,人走了後,哀嚎聲從一兩個人能聽見逐漸轉成整個菜市場都能聽見的範疇,哎呦哎呦,一聲接一聲,張猛起初小小的擔心了下那中年男人的傷勢,但聽見這此起彼伏抑揚頓挫的哀嚎後,頓時就放心了,還有這麼大的肺活量,說明沒事。
這個時候,李玉函忽然道:“你去找他要租金。”
“誒?”
李玉函雖然沒有明確指出找誰要租金,但順著他的眼神,張猛知道,李玉函指的是那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中年男人。
那個中年男人躺在地上哀嚎了好一會,才慢吞吞的站起來,好像要表演給每一個在場的人。站起身時,一聲高亢的哀嚎;直起身時,又一聲;扶住膝蓋時,再一聲;一拐一拐地走路時,連著幾聲;終於走進一家破敗的小店裡,又是斷斷續續的幾聲。至此,張猛對這個中年男人最後的一點同情心被耗費殆盡,如果這個煩人的中年男人最後不是進了店裡,他恨不得親自上去給那人一拳頭。叫你…媽的叫!
“就是找他要租金?”張猛指著那家破敗的小店。
李玉函點了點頭。
張猛有些犯難,果然不是好事啊,他能想象那個中年男人肯定不是個好解決的傢伙。他皺著眉頭,一籌莫展,思考了片刻後,走到一個水果攤前,挑挑揀揀了一番,兜了四顆大蘋果,對賣水果的大媽說道:“哎,剛才那人,是不是特煩人?”
大媽彷彿得到了知音,“何止是煩人,那就是個賤人!”
“啊?他幹了什麼事?”
“他偷我們幾家的水果,放到自己的攤前賣,哼,要不是看在老街坊這麼多年,早報警抓他了!這種男人,就會回家打老婆孩子,出去了,那就是個孬…種!”
“居然有這種事?”
“那可不,我跟你說,你可別跟別人說是我告訴你的,那個孬種聽說把他老婆逼的跟別個男人跑了,他家小孩現在都不知道去哪了,我們都懷疑,其實是他把他家小孩給賣了,要麼就是給打死了!你說這種人能算人麼?”
“不能算人。”
張猛提了水果,拿出一個擦了擦,帶皮咬了一大口,微甜,酸酸澀澀的。抬頭見李玉函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便訕訕地不捨地又拿出一個,遞給李玉函。
李玉函嫌棄地看了看蘋果,張猛以為他不要了,正準備收回呢,李玉函的手就伸了過去,把蘋果拿走了,連擦都不擦,就著土灰就咬了一口,其間照樣是面無表情的。
張猛敢打賭,他看見李玉函把一大塊泥巴吞進去了!
可見,外面的行頭再氣派再幹淨整潔再精英樣子,也不能證明這個人就是真的乾淨整潔了,他很可能是個工作人模人樣,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