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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回應了陳真的他,很快地閉上了眼。
咬咬牙,陳真憤怒地看著眼前人。忽然間變得難以捉摸的趙顯,讓他憤怒!明明招惹自己的人是他!這幾天下來,他做出了多少自己從來不屑去做的事情,就是為了討好眼前人!而趙顯,卻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鬼樣子!
“媽的!趙顯,你算個鳥!老子不管你了!擦!”帶著怒罵的陳真,很快地從趙顯身上跳下,踩著重重的腳步,走了。留下“碰!”的關門聲在房間迴響。
滿屋子的人,每一個敢說話,都安靜地低著頭,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唉……”趙顯似乎很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吧,我先不管你們如何做,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三天,夠了吧?”趙顯帶著紅絲的眼睛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那眼神,像一道黑暗中的閃電,劃過在場每一個的心中。
斷斷續續的聲音立刻從人群中發出。
“夠了。夠了。”
“我們會改過的。”
“一定找出原因。”
“……”
……
7月15日凌晨四時十五分皇城二樓發生火災,因搶救及時,無人員傷亡。需停業半月以作整頓。
等到混雜的人群離去,獨留自己一人的時候,趙顯才軟癱在椅子上。不知道因由的火災?當然不是。這場火,是自己放的。趙顯很清楚,這場火不大,及時的發現,控制,然後到停業整修,都是自己一手導演的。但是,可笑的是,自己完全不明白自己這麼做的原因!
趙顯只覺得自己絕望了,他清楚的意識到,也許,自己身體裡的另一個他知道得比自己多。他甚至開始懷疑,現在這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主意識?還是自己才是那多餘的一個分裂出來的人格?
窗外灌進來一陣風,配著冷冷的月色,在這個炎熱的七月裡,把空曠的房子吹得寒冷。大大的房子,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特殊需要,只開著落地的大窗,長長的窗簾,還有就是那房子正中間,被固定了的一張大椅子。坐在椅子上的趙顯,單手支著頭,亮堂的燈火卻照不亮頭髮耷拉下來的陰影。
“吱吖——”
一聲緩緩的開門聲驚動了趙顯。他不耐煩地轉過頭——
在聽說了皇城發生火災一事後,杜秋就悄悄跑來了皇城。趙顯這個人,杜秋是知道的,大多數時候,他都不回家,因為就是回家了,自己不在,也沒人給他做飯什麼的。所以,就乾脆在皇城裡過活。常常是熬壞了身子才跑來找自己。
杜秋緊了緊手裡的飯盒,盯著越夜越吵的街道。有種說不出的安定感。杜秋知道,只有這樣的地方,才能把自己藏得緊緊的。快步穿越了幾個街道,杜秋就發現了忽然間冷清起來的街道,那個全是皇城佔地的街道,因為皇城的整頓而冷清的街道。
門口的保鏢都是杜秋認識的,杜秋朝他們點了下頭,說道:“那個……我。”
那幾個保鏢看見是來人杜秋,雖然驚訝,但是還是立刻就要裡面的人把門開啟。恭敬的送杜秋進門的那名保鏢很快就跑了出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不說話地開始站崗了,畢竟老闆的事情不是自己能猜的。
幾個轉彎,杜秋很快地找到了趙顯的房間,就在準備推開門時,他收住了手,似乎在心裡矛盾了幾下。才轉過身,走了。
趙顯沒有想過,杜秋會跑來看他的。所以從杜秋跑進來到把飯盒塞給自己,趙顯都覺得那是在做夢。他已經有多久沒有看見過杜秋了?三天?十天?半個月?一個月?
“趙顯。”杜秋忐忑地看著趙顯,見他沒搭話,自己也不好說話,乾脆就沉默起來了。
看著那熟悉的臉龐,趙顯把那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置於一邊。他站了起來,把飯盒遞給杜秋,自己彎身,開啟地板上的暗格,很快,一張桌子,椅子就出現在他們面前。
杜秋高興地把飯盒放到桌子上,把飯盒開啟,撲面而來的飯香讓趙顯覺得飢餓難耐。結果杜秋遞過來的筷子,趙顯捧著飯盒,吃了起來。杜秋坐在一旁,看著趙顯,笑歪了眼。
細細的風吹來,帶著夏日特有的熱浪,空曠的房間忽然悶熱起來。杜秋不知道從哪來按得按鈕,一張櫃子就被移動出來。他從抽屜裡取出紙巾,遞給了趙顯。
接過紙巾,抹了把嘴的趙顯拍了拍肚子:“唉!好久沒吃這麼飽了。”
“呵呵!”杜秋高興地看著趙顯的醜態。
“……”看著笑眯了眼的杜秋,趙顯有種說不出的放鬆感,他伸手摸了摸杜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