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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懵懂懂:“怎麼?回家了?”
“做什麼噩夢了?你一直哭,把我們都嚇到了。”
我什麼都沒有夢到,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
“你小子這陣子一直不對頭,有什麼難過的事兒,對我說出來,我們是哥們啊。”
謝雋關心地問我,我搖頭,我不覺得自己難過,只是有種麻木的疲憊感。
41
41、40。一封長信(一) 。。。
第二天快十點了,我才勉強爬起來上班,帶著宿醉的頭疼得要裂開似的。小甜甜看到我黑著一張臉來了,小心翼翼地遞過報紙和郵件。
“尚哥,有您一封快件。”
看到曹汐椋的名字,我呼吸突然滯住了幾秒鐘,過了片刻才能平復下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拆開快遞,我看到了一摞厚厚的信箋。
對他可能會有的解釋我不意外,但我沒想到他會選擇寫信的方式,而且是親筆寫信。他的字還不錯,看得出練過,走的是正統一路的,倒是和他這個人比較像。我突然苦笑了一下,不愧是做宣傳的,親筆寫出來的東西給我看,無論如何比冷冰冰的電子郵件,會多了幾分真誠。
可是,汐椋,這些即便足夠真誠,又有什麼意義麼?
我翻下去,他的字,就像他好聽的聲音,從我的視線裡,轉到大腦中,幻化到耳朵裡。
於是,好像他在親口對我說。
親口的,和往常一樣的叫:和尚。
和尚,最後一次這麼稱呼你,以後我們就形同陌路了。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想為自己辯解什麼——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好辯解的。我出賣了你,這個事實改變不了,除了對你道歉之外,我沒有別的可為自己辯解,所以,無論你怎樣對待我,我都接受。
之所以寫這封信,是想把一些心裡話和你說出來,這之前,我藏著掖著,即便和你交往中,也疑神疑鬼著,自我折磨。只要你和我身邊的人接近,無論是婉葭還是小荷,我都會緊張,甚至會追問,會發怒,擔心你會誤會我什麼——啊,其實沒有什麼可誤會的,應該說,擔心你知道我的過去——而現在,我反而有種解脫之感,我是真的可以坦然面對你了。
最壞的,你都知道了。
我沒想用這種解釋挽回什麼,只不過它一直是我心中最痛的一塊,最後一次,讓我說了吧。
沒錯,我和舒錦松有過關係。
但,只有一次,而且,是在被他設計了之後造成的。
也是因為這件事情,造成了我和婉葭的誤會,然而我毫不知情,等到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妻子變成那個樣子時,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了。
一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舒錦松是不是故意讓她看到。
這個夜晚很長,婉葭又離開了,我可以慢慢地寫,把一切寫給你。你一直很憤怒我對她的“縱容”,其實我們都只是受害者而已。只不過,她比我更無力擺脫,因為這點,我甚至不能恨她。
我的家裡情況,曾經和你說過了,所以從實習期開始,找工作就是我最大的壓力,我的專業並不好找工作,第一次看到你,就能看得出來,你是一帆風順過來的,神情裡那份滿滿的自信——你不會知道,這曾經讓我多嫉妒。
我沒想過家麗會錄取我,從開始就有人直白地對我說過,我的專業壓根不對口,我不是這些應聘者中條件最好的,甚至不是中上等的,舒錦松看中的,就是我這張臉。我知道公司那些傳言,從我第一天上班就開始了——舒錦松好男色全公司都知道,而我,是他力排眾議在眾多應聘者中單獨選出來的。
但是當時的我,是懵懂不知的。我不知道他的意圖,其實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拒絕,工作是第一位的,我必須儘快掙錢還債,如果這個時候一個大公司對你伸出了幸運之手,你還會在乎那背後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從上班開始我就是跟著他,也沒有什麼具體職務,更像個秘書,也許他有什麼?但我看不出來,我只是拼命學習業務,拼命工作。
後來想想,他有過幾次試探性的挑逗,語氣上,觸控上,但並不明顯,我也毫無覺察。可能因為我這份無覺察無戒備的坦白狀態,讓他當時沒有對我如何,如果不是此後發生了一件事情,我不知道這樣的狀態會維持多久。
那是一次公司聚會,一個老同事喝多了,借酒遮臉試圖佔我便宜,結果我倆差點打起來,舒錦松當場翻了臉,直接把那個人開除掉了。第二天宣佈開除的通知貼在公告板上,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