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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點鐘左右,我正在忙碌,曹汐椋的電話打來了。沒等我說話,就聽見他用一種很不尋常地公務口氣對我說:“尚主任,昨天的安排您沒忘吧?現在是否方便?”
我愣了愣,他的聲音很大,而且口氣特做作,完全不像平日的樣子。
“哦,當然不會。”我只能含糊地答應。
“那我現在過去了。”
“恭候大駕。”我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順其自然,心裡嘟囔了一句,搞什麼鬼?
他突如其來的約會打亂了我的若干工作計劃,我一邊匆忙安排一邊納悶,不管怎樣,十點半,他果然來了。
“搞什麼無厘頭?”
說是這麼說,但心裡想的卻是:今天他真漂亮。
其實也沒有什麼變化,但從心理上的感覺就變了,用個非常不合適的比喻來說,這個人,就像在我面前慢慢盛開了一樣。
他笑,嘴角帶點壞的,這笑容其實是我的慣常才對,沒想到他居然用上了,但是效果也不錯,配著他的眼神,勾人呢。
“沒什麼,就是想你了唄。”
居然——這樣——對我說。
“小心,辦公室可不是勾引人的好地方。”我回敬。
但是下一秒鐘,我便很快地吻了他一下,我業務熟練,等我的內勤小姐奉茶上來時,已經四平八穩地落座,完全沒有狼狽狀態。
“找我有事嗎?”我想起那個做作的電話。
他看了看錶。
“我有三個小時,”他說,“而且不會有人打擾。”
然後,他攤開手給我看——他的手機卡。
我的呼吸加快,曹汐椋,不帶這樣的,這是妖精的做法。
“那你還在這兒搞什麼飛機,直接去我家。”我聽見自己聲音都變了,□裸的色狼腔調。
“不急,我連茶還沒喝呢。”他居然還能擺出不緊不慢的腔調。
“喝你個頭。”我粗魯地回答,不管不顧地開始摸索,昨天那場香豔一下子就回到了我腦海裡,讓我突然意識到這男人已經是屬於我的,誒,如果他不真的就這樣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真會覺得昨天只是一場春夢的不切實際。
“喂喂,和尚,這是你的辦公室!”
“誰讓你在這兒挑逗我?”
說歸說,我還是放開他,他臉帶點潮紅,似笑非笑的,一副很動情的樣子。我在自己的頭腦檔案裡又記上一條:禁忌場所會給他帶來興奮度。
“現在可以走啦。”他輕聲說。
不管今天他突然而至的舉止多麼奇怪,但我知道,接下來,銷魂一刻又要開始了,而這樣的時刻,怎麼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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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3。家麗的暗流湧動 。。。
我一直覺得,曹汐椋更像個生活在古代的人,外在的壓抑可能反而讓內心更趨於極端。就像我們的情事,他一旦放開,就會非常放縱身體的反應,即便有不適應,也仍然全身心投入進去,彷彿小孩子剛剛發現的一片空白領域,好奇到全盤接受。而他的這種沉迷,直接對我來說,就是——欲、仙、欲、死。
男人與男人的纏綿感受完全不同,很奇怪的是,即便我愛這個人愛得發狂,卻仍然沒有對別的男人有任何想法,只有這一個,就像跨錯了領域,突然探進了我的荷爾蒙區。
“喂,說說你自己。”
我在他裸/露的面板上畫圈,戲謔地從鎖骨開始,一個圈一個圈的向下,他的膚色並不白皙,類似象牙黃,但是顏色很均勻,和撫摸到他臉的感覺一樣,觸感帶著細膩的潤澤。
“我有什麼好說的?”
“我對你一無所知,但是卻想知道你的一切。”
這是我的真心話。想知道對方的一切,是戀愛的老套了,但是每個現實中真的愛著的人,仍然都難免有這種好奇心。
“告訴我一切,”我眷戀地吻我畫過的地方,即便我已經筋疲力盡,但仍然對這個身體戀戀不捨。
“你的家庭,你的工作,包括你的戀愛——一切我都想知道。”
“你弄的我很癢。”
“說啦——”我才不理會他的顧左右而言他。
“真的沒什麼可說的——”
他大叫了一聲,因為我咬了他一口,在上半點。
“你別像個女人似的好不好?”他笑罵。“動不動就喜歡咬人。”
“舒婉葭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