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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會不會覺得難以接受?或者,會不會覺得……噁心?他盯緊了鍾明的眼,企圖從中找到蛛絲馬跡。
可是鍾明眼神很清明,如一汪清澈見底的泉水,溫和甘甜。
鍾明終於開口了,聲音透著沙啞,印風更加說不清地緊張起來,心裡竟突然有一種猥褻小男生的罪惡感。
“媳婦,我要尿尿。”
印風:“……”
他先坐起身抹了把臉甩了甩腦袋,這才轉身去拉起鍾明。
鍾明一步三搖,從床邊到門口的一條筆直的道,他愣是對著一面牆摸索半天,然後轉過身頗疑惑地問,“把手呢?”
印風無奈地站起身,無奈地看了眼自己下‘身挺起的小帳篷,無奈地走到鍾明身邊扶住他,無奈地開啟門,無奈地走向衛生間……
有沒有人告訴他,他是為了什麼,現在要滿手黏膩地扶著剛剛還硬挺的東西對準了圓圓的馬桶口……呃,噴射?
印風欲哭無淚。
鍾明解決完畢,很拽地甩了甩印風手中的東西,滿足地笑道,“老婆真好。”
印風一臉黑線地架著鍾明回房,看著躺在那笑得一臉純真的人道,“我很好奇,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不?”
鍾明似乎也不打算睡,眨了眨眼睛道,“你是我媳婦。”
“那我們剛剛做了什麼?”
鍾明毫不猶豫地回答,“夫妻間該做的事。”
印風:“……”
鍾明皺了皺眉,秀氣的臉在淡黃的燈光下有那麼一絲銳氣,他很不滿地開口道,“不對,這和我查的資料有差別,我們還差個很巨大的工程,才算完整地圓房。不過媳婦你不要急,等過一陣子才行,我還沒有正式地追求過你。”
印風心情複雜地問:“追求?你要追求老子?”
鍾明拉起印風剛洗過,仍舊溼淋淋的手,理所當然道,“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印風糾結的心瞬間柔軟下來。他嘆氣,俯□親了親鍾明的嘴巴,“二愣子東西,也不知道你怎麼在大企業坐到這位置的。”
鍾明不解道,“我這位置挺好的,就是忙了些,不能經常追求你。”
印風柔軟的心又在瞬間糾結了起來……
他摸了摸鐘明圓圓的眼,嘆道,“睡覺吧,明兒我倆去看看我爸。”
大年初三,天放了晴,雪水初融,爆竹聲仍舊不絕於耳。印風在清晨睜開眼,從暖爐懷裡爬起來,躋著棉拖去拉開窗簾,帶進一室陽光。
鍾明微微動了動,也跟著醒了。他先是怔忪了好一會,才抓了抓腦袋,木訥地舉起手搖了搖,“早。”
“早啊,猛男。”
印風看看床邊的紙巾,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鍾明,昨晚這人半夢半醒之間,又在自己手裡解決了兩次。印風看看凌亂的床鋪,覺得很對不起周清。
鍾明順著印風的視線看到地上的紙巾殘骸和雜亂的衣褲,頓時面紅耳赤。
鍾明衝了個熱水澡,穿上印風洗得發白的衣服。倆人一起就簡吃了碗泡麵,便拎著印風準備的大包紙錢錫箔元寶上了車。
一路上,鍾明都在徒勞地解釋:“對不起,媳婦,我昨晚上真的是喝高了,才不小心欺負了你,以後不會,保證不會。”
印風很無語地看向窗外——昨晚那情景,到底是誰欺負誰?
一小時多的車程,越臨近公墓,印風越沉靜,好比前一刻還流著汩汩清泉的溪流,下一刻成了深不見底的汪洋大海。
管他天氣再好,墓園總是透著絲寂寥和肅穆,連帶著臨近墓園的公路也蕭條的很,鍾明不用看路也不用轉方向盤,滴溜溜的亮眼睛光顧著往印風身上瞟了。印風只是窩在座位上,雙手互相抱著,微微閉著眼。
公墓裡並不冷清。好幾戶人家似乎不約而同地選擇這一日下葬,兩個工作人員拿紅布包裹了骨灰盒,在新開發的墓區匆匆奔走。大年初三,本就是難得歸家的遊子祭祖的日子。印風是常客,他站在印擎天的墓碑身邊,彎腰拿袖子抹了把上灰塵的照片,便一言不發地拿了桶子燒紙。火焰很快竄起來,簌簌的寒風中,紙灰如黑蝴蝶般在空中翩躚,印風蹲在漫天菸灰裡,微微抬頭,對著墓碑喃喃道:“老頭子,我把物件給你帶來了。別生氣,我什麼都改了,就除了這。”
鍾明蹲在一邊,拍了拍印風的肩膀,有模有樣地直了腰板,對著墓碑道,“叔叔,初次見面,我是鍾明。我是他的……伴侶,我會好好對他,叔叔你會保佑他的吧?我們一塊,讓他以後都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