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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衣毛衣下襬,頭也不抬地說,“別怕,有我呢。”
印風端著粥碗平靜地接見了任非雲。小鬼年齡那事,他也不提,只是呼嚕嚕地喝粥,等著任非雲開口。
任非雲黑著臉。事實上,自從昨天無意向黑山詢問了印風的情況後,他的臉就一直這麼沉著。嚇得一早上去打掃房間的傭人一個個都如履薄冰。他自認為足夠忍讓了,但是這一夜的思考後,任非雲決定拋棄那個可笑的懷柔政策。他是什麼人?皇家一號的扛把子,叱吒風雲的太子哥。他要的人,本就是屬於他的人,他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
“小風,”任非雲忍無可忍地開口了,見印風停了動作放下碗,他沉聲繼續,“我耐心有限,現在已經不想和你再玩這追追趕趕的遊戲。我給你幾天時間考慮,是自己去找我,還是等我帶人來捉你。”
鍾明正下樓,聽了這話,原本柔和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冷峻,那個令小秦聞風喪膽的鐘總經理彷彿人格分裂症的患者般,瞬間轉換了人格。
印風好笑地揉了揉太陽穴,放下手握拳,捏出一片清脆的關節摩擦聲。
任非雲瞭解印風,就像瞭解自己一樣。所以看到印風一拳向自己揮來時,毫不猶豫地抬手張指,硬生生地接下了這一力道!
印風對上任非雲,佔的唯一優勢就是速度快。此刻動機被人識破,一隻手被任非雲穩穩地包在大掌裡,他自知是掙不出來了。任非雲稍一用力,便把印風隔著茶几拖了過去,碗筷在玻璃茶几上打了幾個滾,猛然碎裂在地,聲音刺耳!
印風皺眉對上任非雲的眼,兩人距離極近,鼻息交錯間,印風另一隻自由的手再次使力,由下而上迅速襲向任非雲的下頷,誰知碰還沒碰到,任非雲忽然鬆了手,竟被人拖拽著往後,一把砸在了玻璃櫃上!
玻璃櫃被暴擊機砸過一次後,換上的都是質量上乘的,因此在搖晃了兩下後,仍是穩穩地立著。但是細看,又會發現玻璃架子上,那淺淺的裂痕。
印風瞠目結舌,任非雲也不例外。
鍾明甩了甩手腕,秀氣的臉陰冷地沉著,可見心情極度不好,因此當他轉向印風開口時,口氣仍是生硬:“你沒事吧?”
“你還好吧?”——兩句同時問出,當然這聲是印風問的。
他又愣愣地看了看鐘明,隨即發現寶藏般地抬起鍾明的手看了又看。
任非雲扶住被磕到的尾椎,冷冷地盯著兩人。鍾明忽然轉身看著對方:“這位先生,剛剛你的話我也聽到了,你的行為話語完全在恐嚇威脅的範疇以內。我希望在我報警之前,你能夠離開。”
印風聽到這話,放下鍾明的手。他也不看任非雲,只是蹲□撿著滿地碎片,聲音透著諷刺,又似乎攜著無盡的疲憊,道,“任總,你走吧,以後別再來,我見著你,會很難受。”
任非雲走了,也沒多說什麼。鍾明看著那落寞的背影,只覺此人是自作自受。
鍾明默默地蹲到印風身邊幫他拾取碎片。這麼一耽擱,時間已是到了中午。打掃乾淨大廳後,鍾明又接了通電話,是老家那邊打過來詢問幾時到家的。他看了看印風,大致說了個晚點的時間,便收了線。
印風被這麼一鬧,心裡忽地就陰霾了,連帶著去鍾明老家的決定也有些動搖。畢竟本就是不認識的一家子人,他又不大會與生人打交道,就這麼跟鍾明回家,忽然讓他感到說不出的彆扭。
鍾明本不放心印風一人留在這,是怕他孤單;但經過剛剛這麼一鬧,就更不放心了,是怕他有危險!笑話,這剛討回來的媳婦,怎能讓人給搶了去?他上前兩步,蹲在坐著的印風身前,揉了揉印風的腦袋,放軟了語氣問道:“媳婦,什麼時候動身?”
印風不回答,自顧自地繼續喝茶,眼睫低垂著,擋去了眼中的神色。
鍾明坐到他身旁,把人摟住:“就當散散心。我家那風景不錯,你肯定沒見過,成片成片的農田,這兩天都該抽綠了,我給你看我小時候做活的地方。那會兒家裡窮,連牛都買不起,我劈柴拉磨樣樣都會。雖然現在村裡都通上電了,但前年回家的時候,那些可都還在呢。我爸媽人都好,你跟我回去,看看他們也成。就當幫我想想法子,以後坦白關係的時候,該怎麼跟他們說。”
印風沮喪之餘,有些動心了,同時在心裡嘀咕:難怪力氣這麼大,敢情這又劈柴又拉磨的,絕對造就天然大力士啊。
鍾明趁熱打鐵:“走唄,剛剛在上頭,我衣服都給你收好了,就等寶貝你點頭答應了!”
印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