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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風點點頭。
周清忽然問道,“今天那小姑娘沒來啊?”
“怎麼?想人家了?”
二胖子支吾道,“哪有!你別亂說話。”說罷他拿起報紙一本正經地看。報紙掀起“刷”的一聲,充足地表現了周清心情的激動。
“咳,兄弟。”
“幹……幹嘛?”
“報紙拿反了。”
“……”
印風忽然“蹭”地跳起來,笑道,“歡迎光臨。”
任非雲挑了挑眉,有點小小的受寵若驚。畢竟被冷落久了,忽然看到這人的笑臉,他心裡除了小小地一揪之外,還有點些微的盪漾。
“小風,我來看看你。”
“哦。”印風繼續笑盈盈。
任非雲看了看四周道,“教堂那邊,樓上是空中別墅式的,你要是嫌這裡條件不好,可以搬過去住。”
印風保持微笑,“謝謝關心,不用。”
任非雲嘆氣,伸了伸手想把印風拉懷裡,卻見對方敏捷地退後一步。一隻手就這麼不尷不尬地舉著。
任非雲收回手道,“晚上來老地方,和兄弟們聚聚吧,大夥都好久沒見你了。”
印風想了想,“我當時所有兄弟都帶香港去了,除了阿俊和白虎。我帶過去的人,一個都沒回來。你找到他們的骨灰了?所以晚上一起聚聚?那我倒是挺願意的。”
任非雲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三番兩次的低聲下氣,已經快要消磨掉他僅有的理智,但還是勉強笑了下道,“今晚白虎和阿俊也在,還有毒龍,以前經常跟在你身後的那個。當時白虎結婚,你把他留下來,到今天還沒見過他的新娘子。今晚喊上他媳婦,我給你們在金地開好包廂。”
印風這下連理由都懶得解釋了,直接道,“我不去。如果你不買蛋糕的話,可以離開了。”
印風單手伸向門口,做了個“請滾”的姿勢。
任非雲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盯著印風。
兩人對峙許久,任非雲忽然伸手。印風也不是個遲鈍的,同一時間後退。奈何在力氣上,他是無法勝過任非雲的,所以在近身的情況下,他一下便被任非雲反扭住胳膊,扯進懷裡。
周清臉抖得跟中風似的,“云云云云哥,別別別激動……”
任非雲盯著印風的臉看了半晌,忽然在他臉頰上親了下,笑道,“你總是不聽話,該知道,以我的脾氣,容你這麼久,已經是特例。”
印風面無表情,“任總,請鬆開您的貴手。”
任非雲手上用力,兩人胸膛便緊密地貼在一起。印風眼睛裡幾乎能噴出火了,任非雲笑得帶些欣慰、帶些懷念,道,“你變了呢,以往一碰到我,身子就發軟。”
印風冷笑道,“你是在誇獎自己的功能堪比偉哥麼?”
任非雲低頭,這次目標是印風的嘴唇。
印風那兩條粗細不一的腿猛然發力,額頭對著他的門牙就頂了過去。
任非雲捂著有些鬆動的門牙不可置信地看著印風,印風抹了把額頭上的血,輕蔑地笑了笑,“任總,門牙掉了可不美觀,快去醫院看看,形象要緊。”
任非雲是黑著臉出門的。周清小心翼翼地給印風額頭的口子上雙氧水,印風眼睛都不眨一下。
於是,美男子黑蛟龍,額頭上貼著塊膠布。不過任非雲臨走前那句:白虎最近辦事心不在焉的,你最好來看看他。不然我不保證他下次出岔子,我還能保住他。印風一整天都心神不定。
傍晚時,印風深深嘆口氣,換了身衣服出門了。
10、黑蛟龍被調戲了 。。。
慢悠悠趕到金地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
金地是地下迪廳,通往地下的樓道有些昏暗,他剛沿著階梯一拐一拐地走到第五步,就聽後方有人吹了個口哨。
“呦呵!瘸子還來蹦迪?要不要哥哥給你點藥助助興啊?哈哈哈哈!”
對方笑得囂張,帶著羞辱。印風壓根就懶得搭理,在一片嘲笑聲中很慢地走進地下室。
燃著綠色頭髮的混混忽然丟了菸頭對站在樓道口的人喊道,“我‘操!我見著他臉了!MLGB的一男人長成那樣!”
樓道口的黃毛愣了愣,隨即輕佻地笑道,“怎麼著?來感了?要不咱兄弟幾個在這堵他?反正不過是個瘸子,應付起來不累。就怕你對著他硬不起來啊!哈哈哈哈!”
阿俊站在樓道入口處,身後跟著清一色的黑西裝。綠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