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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
被迫看著這些的劉嘉遠突然頹然。
“袁立鋒,你還記不記得五年前給我的承諾?”
已經跨出座位的袁立鋒不記得。他許過的事情太多了,控制*事次數啊,減少應酬啊,不去夜總會啊,做飯啊,但應該沒有現在還有必要提起的。
“你說,我畢業了就讓我當你的私人助理。”劉嘉遠此番回來已是美國名校金融學博士畢業生,原本他十分鄙視袁立鋒提出的助理職位,但是,是的,現在他想跟袁立鋒複合了。
他放棄美國大學教職,回國找袁立鋒,可是袁立鋒已經不再了。
袁立鋒深吸一口氣,他並不是劉嘉遠所指的無心無情的人,但他更不願在福佐面前搞曖昧:“劉嘉遠,我和你在五年前已經徹底分開。之前種種,不要再提。我認為,我們這輩子,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那麼,你就是要爽約了?”劉嘉遠不管內心如何,表面總是倔強堅強的。
“對。”
袁立鋒心情很糟糕,連福豆豆都不敢鬧他。回到家後,他就進浴室洗澡。待他終於覺得差不多了,出來後發現福佐為他做了一桌子菜,幾樣都是他偏愛的。
福佐發現了他和劉嘉遠一筷子都沒有動,便這樣一來讓他吃二來用食物安慰他。
袁立鋒露出笑容,拉著福佐一起坐下,什麼都不說,上筷子!
福豆豆看兩位家長都在飯桌上,雖然肚子圓圓的,仍舊不甘寂寞地爬上了小椅子。爸爸和袁伯伯腦袋挨著腦袋,大腿挨著大腿,就像新聞裡的連體嬰兒。
沒有人關注他,他用小叉子叉一顆蝦丸,再叉一顆,含在兩腮裡鼓鼓的,不嚥下去就含著,看兩位家長。看爸爸給袁伯伯剝蝦,剝了尖尖的一小盤子,蝦殼也是尖尖的一小堆。然後袁伯伯大口啊嗚沒幾下就吃了乾淨。爸爸已經在剝下一盤了。
福豆豆默默嚥下蝦丸。
原來爸爸只給他剝蝦,可是沒有袁伯伯,他們也吃不到這麼多蝦。他也說不清到底有袁立鋒是更好還是更壞了。
“啪!”袁立鋒把福佐剝好的一盤蝦仁放在福豆豆麵前,略嫌棄地說到:“小饞貓,想吃就說啊,難道還沒有你的份麼!”袁立鋒早注意到福豆豆滴溜溜的眼神了。
吃就吃!啊嗚啊嗚,福豆豆比著袁立鋒,幹吃蝦仁大口吞下去。
福佐嗔視他倆,起身離去。
“小佐,小佐!我錯了我不該逗他!”袁立鋒深情呼喚,也沒有喚得愛人回頭,看福佐進了廚房,才放下心來。剛那一瞬間,他腦補出一張小佐的黑臉,肝都要嚇出來了。
福佐的黑臉→就是福豆豆的樣子嘛(╰_╯)#
沒了愛人在側,袁立鋒把兒子抱到懷裡,狠狠地蹭蹭那柔嫩臉蛋。說起來,自從小佐那次出走,福豆豆和他之間的形勢就一反“父慈子孝”,變到“劍拔弩張”。這是他的兒子啊。
“豆豆,”袁立鋒不顧小爪爪的阻攔繼續蹭蹭,“爸爸對我好,你是不是不高興?”
“當然!”福豆豆回頭看袁立鋒在笑,又說,“不過,如果你一直像現在對爸爸這麼好,我也可以把爸爸分你一點。”
“這才是男子漢!”袁立鋒理理蹭亂的柔軟毛髮,“豆豆,以後要和我一起保護爸爸。”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
“那你就多想想怎麼對爸爸好,而不是老計較爸爸對你好不好。”
“那你也不許!”
少時,福佐端出兩碗山楂湯,放在袁立鋒和福豆豆麵前一人一碗。這湯放了冰糖的,又酸又甜還是溫熱的,完全不對兩人的口味,不過袁立鋒和福豆豆看福佐的架勢,二話不說埋頭喝了個底朝天。
福佐十分懷疑袁立鋒和福豆豆說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因為每晚都要鬧著跟他一起睡的福豆豆竟然自己回房間,還表示可以自己洗腳和洗臉。
而大的,就不那麼能自理了。刷個碗要跟著,批檔案要跟著,看電腦也要跟著。
可是“偏心”的福佐還是更心疼大的。在他看來,一般人經歷了下午那樣糟心的事兒,不說休息幾天,起碼也要矇頭大睡一覺,而袁立鋒,明明情緒那麼低落,大週末的還得熬夜工作。想來袁立鋒白手起家,能有今天的成就,不知吃過多少苦。
袁立鋒對著電腦很久了,福佐就坐在他旁邊看陸子騰給的一套數學教材。陸曼曼所說的物聯網專業目前來說跟計算機專業有九成相似,聽起來很酷炫,實現起來需要堅實的數學功底,陸子騰的意思是他沒必要按國內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