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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加倍的照顧豆芽,兩人漸漸的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雖然季小好沒有說過他喜歡暴鳴華,但是過來人的豆芽還是感覺到了季小好對那個男人的思念,此時男人有了訊息,他怎麼能不替季小好高興呢!守得雲初見日明,季小好總算是熬出頭了。
“豆芽,我…還不一定能出去呢,狗子哥說鳴哥給我去辦這事,不管成不成都不要緊,鳴哥能記得我,我就…好高興了。”季小好嘴裡都有些發飄了,興奮的不行。
一連好幾天季小好都睡不著覺,每天都想著這事,說不期盼是假的,誰不想要自由?何況自由就代表著能見到暴鳴華,季小好不敢以後,他只是想著多見暴鳴華一次都是好的。
隨後的幾天,季小好也不好意思向狗子詢問他案子的事情,他張不開嘴,不想讓別人看出他的急躁,轉眼又過去了幾天,獄警來提他說是有人要見他。
季小好忐忑的走向會見室,手銬被開啟,走了進去,就看到了神采奕奕的暴鳴華。
“哥哥…”季小好激動的就要往前撲,被獄警拉住了,“坐下!”
“對不起。”季小好連忙道歉,老老實實的坐在暴鳴華和另外一個男人的對面,抬起頭貪婪的看著兩年沒有再見的男人,他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了。
季小好他們待的這間會見室是獨立空間,和平時探監時的會見室不一樣,那些都是隔著玻璃拿著電話才能說上兩句,看得見摸不著,而此刻季小好他們待的,則是特殊性質的會見室。
獄警沒有離開,站在一邊守著,暴鳴華仔細的看看季小好,似乎清瘦了許多。
“小公雞,這是王律師。”暴鳴華沒有多說什麼,此刻不是說好的時候,案子的事情比較重要,“以後他負責你的案子,我已經為你上訴了。”
“謝謝你,鳴哥。”季小好不知道說什麼,只有一句謝謝來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隨後王律師問了很多問題,季小好努力的回憶認真的回答,時不時的看看暴鳴華,男人和以前不一樣了,頭髮有些長了,脫去了勞服穿上了西裝,帥氣逼人。
季小好突然有些自慚形穢,原本都在牢裡,大家都在一個起跑線上,誰也別嫌棄誰,可是此刻季小好那種期盼似乎被碾碎了,暴鳴華幫他了並不代表對方喜歡他,說不定只是看他可憐而已,要不然也不會隔了兩年都沒有見過他。
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如果不想自己摔死就不要對愛情抱有太多的幻想,至於自己的案子,季小好也從心底裡不去期盼,壓抑住所有的情緒,將結果預想到最差,就算他出不去也沒有關係,至少見到了暴鳴華,對方沒有將他忘得一乾二淨。
季小好就是如此,在希望面前突然龜縮了,躲在自己的硬殼之中,有些人就是如此,面對艱難困苦的時候,他能激發出能量,一種想要活下去的渴望,可一旦希望展現在眼前,他卻越來越恐懼,怕失望、怕失敗,怕一切都只是夢一場,一覺醒來,塵歸塵、土歸土。
季小好糾結他的,暴鳴華可跟他不同,正在積極努力的為季小好翻案。
當年,暴鳴華一出獄就被父親的人接了回去,父親的買賣越做越大,十來年過去了,暴老爺這個黑道大哥漸漸的退到二線,而父親的第二個身份則更多在人前顯現。
暴鳴華乖乖的跟著暴老爺回去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畢恭畢敬的跟在父親身邊,他不敢肯定父親是真的徹底洗白,還是繼續掛羊頭賣狗肉,但不管怎樣,暴鳴華剛剛離開牢獄,他沒有任何資本,低調的跟從父親是他現在要做的。
☆、(10鮮幣)公雞打鳴38
他的身份並不是商人暴老爺的兒子,畢竟他從大牢裡出來的,警方說不定還在關注他,暴老爺不會傻到將自己暴露,所以暴鳴華表面上只是一個小小的員工。
暴鳴華暫時不敢把小公雞暴露出來,在牢裡反而安全,有狗子和仇進照顧著也不會出什麼事,所以這兩年,暴鳴華只是暗中找人收集證據,並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
短短的兩年,暴鳴華做了很多事情,將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兄弟們都暗中著急起來,表面低調做事,任勞任怨以博取暴老爺的喜愛,而他也慢慢的剷除異己,將暴老爺明面上的兒子一個個比了下去。
穩重的暴鳴華一直都是暴老爺最喜愛的兒子,不然也不會在人陷入牢獄之中也沒有真正的放棄對方,暴鳴華才三十來歲,在牢獄中也沒廢了,出來以後為人處世都成熟穩重,暴鳴華從小被他嚴格出來的不會太差,但是坐牢的時候才二十歲,暴老爺以為這個孩子算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