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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幹了,怎麼樣?”
慕英霆以為自己聽錯,他看著蕭騰,表情訝異。蕭騰執起了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又重複說了一遍:“放棄九龍會,放棄你的生意,不要管這些事,徹底離開香港好不好?”
“那你呢,我走了,你怎麼辦?”
蕭騰聽到這個話,剛才還激動地神色一瞬間暗了下來。
慕英霆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看著外面風光明媚,苦笑了一聲:“你我人脈盤支錯節,就算離開這是非之地,也有的是辦法將我們逼出來。”
蕭騰一瞬間神色黯然,抬起頭看向慕英霆,對方站在窗前,也轉身看他,陽光在慕英霆身上投射出朦朧的光暈,那張臉卻陷入暗影讓人看不分明。
慕英霆輕聲笑了笑:“不用擔心,這些事我都會處理好,很快我們就能放下一切,離開這是非之地。”這句話就像鏡花水月的諾言,但讓慕英霆以沉穩堅定的聲音說出,卻意外地讓人信服,彷彿一切就像期待的那樣,會順利發生一樣。
蕭騰看著那個在光下顯得特別高大的身影,臉上漾出了溫暖的笑意。
此刻的蕭騰卻忘了,他最初和慕英霆攪在一起的原因是什麼。
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冥冥之中還真是註定的。
自從第一次表白心意,蕭騰便刻意將他們以往的恩怨壓在了心底,彷彿在深不可測的井口壓上大石,偽裝成園林假山的風景,貌似非常優雅別緻,與常景無異,但那井中畢竟填了死人,他們之間最先產生的鴻溝便是來源自那兒,那是他們一直難以越過的障礙。
慕英霆一直記掛這徐衍那件事,這天晚上,他在咖啡廳裡等著蕭騰下班,便在斟酌該不該提起這個人。
徐衍的死,即便與慕英霆沒有直接關係,也有間接關係,他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一道傷疤,每次提起,都必然有傷痛,但慕英霆覺得,現在這個時候,也許向蕭騰坦誠一切,還有餘地可以挽回。
總是好過,哪一天倆人再立場對立,新仇舊恨疊加,再沒有回頭路可走。
那一夜之後,蕭騰與慕英霆作別,再次回到警署時,他已經失蹤了整整三天,這三天內,警方全力尋找他的下落,甚至下發了搜查令去他最後出現的地下拳場去尋找,這種行為無疑是打草驚蛇的,但為了他的安全,警署上下級之間也表示了同門義氣。
對地下拳場的搜查並沒有得到什麼成果,三天之後,雖然不能在法律上確定,但大家都誤以為蕭騰已經殉職,他的O記隊伍也十分傷心,這時上級另派了一位督察下來頂替他的職位。
蕭騰回來後,除了與同事共享重逢的喜悅,和新督察的見面也讓他五味雜陳。
考慮到他三天的失蹤造成的損失,上級要他說出個正當理由,才能再次入職。蕭騰避開有關於慕英霆的部分,只陳述他遇到的困境,和後來逃脫的方法。
“不過,有一件事我很奇怪,這幾天我一直被關在地下拳場的地牢,看他們的情況風平浪靜,並沒有什麼異樣。”
李鳴英臉色暗了暗,用手支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問道:“你是說你一直被關在我們搜查的那個地方的地下室?但是當時我們並沒有發現有地下室,那裡甚至於不像個拳場,只是個蓋了一半的廢樓。”
蕭騰臉色也不好看,去了地下拳場的不止一人,就算一個人記憶有誤,難道所有人都出現幻覺,還是那天晚上,他們撤出時出現了什麼變故?
和上司談話之後,蕭騰便召集屬下問詢,於聰平素最是精明可靠,他也十分奇怪倆次到同一個地方,所見截然不同的異常狀況。
珍是個女孩子,那天她守在地下拳場外邊替其他人望風,眼看著蕭騰帶人從一道門進去,出來時卻是另一道門,當時她也並沒有多想,今天被眾人提醒了,便覺出異樣來:“說到這個,那天你們進去時和出來時的門不是一道……”
其他人聽了這話,都大嚇一跳,那天進拳場之前,所有人都事先做了準備,進門之後便留下標記,方便撤出時不會走失,他們很確定進去的門和出去的門是一道,所以事後調了搜查令去地下拳場,看到那個門便衝了進去,之後看見門內只是普通的毛坯房,還覺得很訝異不解,如果珍所說屬實,那麼地下拳場恐怕另有乾坤。
以前曾經看過武俠小說,裡面的隱士高人為了避免外界打擾,會在通向自己住處的道路設下機關,每隔幾個鐘頭機關就會啟動,道路就會改變,如果是陌生人闖入這些機關禁地,便很可能會困死在裡面。難道在二十一世紀的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