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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表決,這個常識豪門中人都是有的,怎麼會偏偏舉他?!心裡暗暗念著那些給他爭取立功機會的“好心人”,不經過他本人同意就亂舉手,難道他們都不知道斯考奇之後陳老大準備要休假一段時間的嗎?隨便破壞人家的假日很不道德哎。
“你應該相信組織識人的眼光。”弗薩不疾不徐地說出舉薦名單,“執行官派里奧、中東組策略師伍迪、南亞組專員扎普、傭兵組特派員卡西歐,他們研究過你在豪門的檔案和與分裂人員交鋒時的資料資料,認為你是衝鋒的一級人選。”
那些……都什麼人啊?!這句話很想問出來,但最終陳僅還是選擇閉上嘴,反正這個決議跟那個人脫不了關係。
現在寄希望於此行動在斯考奇之後,否則,他那偉大的新備戰方案就全盤泡湯了,再要過三年,他可沒那耐性。一念及此,陳僅就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那個左拉是真不好逮,這種重活都派給他,本來他認為會由焰親自帶隊,豪門準備讓他這分部老大挑大樑還真是不習慣?明明被器重是好事,可怎麼越來越有種一步步逼近陷阱的錯覺?
到總部來就沒怎麼安寧過,還跟費因斯……那什麼了,真是稀裡糊塗一盤賬,把他這向來只佔便宜不吃虧的精明人颳得一滴油都不剩。
當然,悽哀憂鬱的狀態,他陳僅打從孃胎裡出來就是很少有的,男人嘛,有什麼事大不了的,除非是有人要阻止他的原定計劃!
一離開會議廳,陳僅就被沉默的保鏢領到E區保衛部,米高朝他走過來,看來已是恭候多時:“怎麼這麼慢?”讓他風知了等人還真是頭一遭。
又不能透露被中途帶去“參觀”會議室這一環,所以陳僅不鹹不淡地說:“兩位兄弟帶我去隨便逛了一下會所。”
“他們可沒你那麼無聊。”照例板著臉,按了操縱盤上的幾個感測鍵。
居然批評他這人見人愛的豪門精英分子、精品單身漢無聊!你這一回來就偷懶坐監控室的傢伙才比較無趣吧?陳僅上前幾步,一屁股坐下,成功霸佔了米高的專座,還把腳架上了操作檯,米高的臉立即掛下來了,華麗麗地吐出一個久違的單音:“你——”
某人顯然不以為意:“別再耍酷擺pose了,再裝模作樣也還是那個超級木魚臉。我那通行證什麼時候好?現在足不出戶,很難受呀,這邊的規矩還不是一般得多,把我憋出病來誰負責?”
米高告訴自己不要跟這小子一般見識,否則會折壽。“十分鐘後,跟我回實驗中心進行影像攝錄、視網膜比對和指紋鑑定。”
有個事情要問清楚:“如果使用通行證,每次的行走路線都會被記錄?”
“不錯。”米高看出陳僅臉上的黑線,不禁有些得意,看你小子還敢不敢亂跑。
沒勁啊,這不是跟那貓掛個鈴鐺四處走一樣蠢?換湯不換藥,還是不自由!這規矩誰定的?沒創意兼沒人性哪。不過豪門的怪人多了去了,眼前的木魚臉還算是正常的。
去實驗中心的路上,陳僅若無其事地問:“我一直想問你,焰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米高瞟了他一眼:“你很快會見到他,用不著套我話。”
這木魚臉連說謊都不會,眼睛飄來飄去想唬誰啊?我早知道你和他合謀把我騙得慘兮兮。
一天半後,陳僅獲得了南亞組已抵達總部的訊息,他一陣興奮,迅速發出各類訊號讓江威自覺來見他,但似乎剛著陸的江老大無暇應付他,述職會開了整整一天,而被邀同席的陳僅,只能遠遠衝著威哥擠眉弄眼,明示暗示,讓他識相點,今晚自動上門討教。
直到第三天傍晚,江威終於出現在陳僅的落腳處,這時的陳僅正在研究新式軍火的構造,一看影片立即開門把他拖進客廳。
不過令江威驚訝的是,陳僅沒責備他的意思,在江威以為自己已經逃過一劫的時候,對方一句話就打碎了他的幻想,而且很顯然,他不想再浪費任何時間:“就等著你開工呢。”
“我才拿到通行證,哇,不用這麼隆重吧……”一看客廳裡滿地的地型圖和裝備分解圖,江威感覺一陣無形的壓迫感,這小子平常懶懶散散的,可只要一投入就有點過。
“如果這次還有陷阱排除這一環,兩個人就不能用常規方法作戰。”迅速匯入主題,平時廢話連篇的人一下子這麼正經,還真是詭異啊。
“你是不是跟人打賭了?而且是賠率很高的那種。”脫口而出。
“什麼?”有人不耐煩地反問,“你說什麼東西啊?”
“這次這麼執著,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