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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只想儘快逃離現場,掩蓋罪證,所以走過去的速度跟跑無差異,剛要開門,又覺得自己很沒面子,搞得像臨陣脫逃似的,所以恭敬地停了停,折返幾步朝臥室裡一臉威儀的人看了看,如果說還有男人稱得上性感的話,眼前的費老大絕對是一個,當然,他還沒打算對他那身漂亮的肌肉下什麼評語,以免對方自我膨脹得厲害再會對他實施什麼不必要的“迫害”。
只想表明自己的最終立場:“如果有需要,公事上的,我一定為你效力。”轉身開門,“其他的,就算了。”
門口那個雷蒙,面部僵硬,對從老大房間出來的人目不斜視,這多少解除了陳僅的心理壓力。在用別人的通行證過了三道關卡之後,他又順利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甩上門,他就撲到通訊器械旁進行時空接線,使盡渾身解數還是沒能聯絡到誰,本來照他的習慣,肯定是再進浴室享受一下泡泡浴,但是說真的,現在卻一點心情也無,像有螞蟻在啃著骨頭似的,沒處發洩,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發洩什麼。大李在旁邊就好了,可以給他找個五個陪練讓他爽一爽,就是再把左臂給打廢了,也要讓這股悶氣順利衝出體外。
走到客廳茫然地轉了兩個圈,開始脫身上還沾著某人味道的衣服,把它們胡亂丟在沙發上,再回到房間換自己的衣服,然後面朝枕頭一下倒在床上,要不是一陣通訊訊號在一分鐘後響起,及時挽救了他的生命,他很可能已窒息而亡。
大大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後,一個飛撲動作,帶上耳脈沙啞地咆哮:“我還當你光榮遇難!”
“託你的福,暫時還倖存。”對方明顯吃了一驚,“難得聽你這麼不爽的聲音,過癮啊。”
還真是……瞭解他。“你要是再他媽說風涼話,我就讓留在你那兒的赤部兄弟倒戈。”
“別,我最怕內鬨,老大饒了我吧。”就算沒看見江威的臉,也知道他笑得很賊。
陳僅漸漸恢復正常的語速,不過說的內容卻全不是那麼回事:“老子這次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這麼說不知道夠不夠含蓄,當然,在這之前,他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含蓄”。
“什麼事讓你心急火燎地滿世界通緝我?頭次晉見總部就吃炸藥了?”江威知道,陳老大的情緒化向來是出名的,“我這兒訊號很難接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那叫悽慘啊,你這麼頻繁聯絡我,上頭會起疑的。”
“雪上添霜”可一直是陳僅交友時的額外饋贈:“我都沒開口,你就找我訴起苦來!我好容易接通你,你同我拉家常?!”
“我錯了,老大。” 心裡卻想:又不要你付電話費。
陳僅一向是大人大量的:“聽說你也要到總部會合?”
“是,兩天後就回來了,這邊已經基本完成肅清。”
“看來漢森韓有兩把刷子。”
“上頭那幫人哪個沒留著幾手絕的,等關鍵時候用!我們就這麼天南地北地跟著,好過沒事可做。”
“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江威有了特別不詳的預感,頭頂似有烏鴉成群飛過。“別這麼嚴肅,會嚇死人的!什麼……問題?”
“我們是不是兄弟?”
“是……”答得很心虛。
“我有什麼要求,你不會忍心拒絕我吧?”
“又是……什麼啊?上回派人去救你親戚,我已經很倒黴了啊。”
“親戚?你說鄭耀揚是我親戚?!八竿子打不著的,要不是陳碩喜……哎,幹嘛打岔啊?你小子故意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講義氣。”
“好好,你說你說,我洗耳恭聽,這回要是再要我赴湯蹈火,我也會考慮一下。”
“有那麼點意思了。”陳僅滿意地清清嗓子,“今天我很鬱悶。”
這跟接下來說的事有關係嗎?“嗯。”
“不過,一想到還有你,我就不是很鬱悶了。”
居心叵測,心口不一啊,什麼時候他們的友情發展到這樣熱烈的程度了?能想到他不鬱悶,準不是好事。“嗯。”
“你模擬犯罪行為分析和追蹤測試的成績很優異。”
這彷彿是N年以前的事了,現在是老骨頭了,沒那時候的特異功能了,不過也姑且聽著,看看他到底又有什麼陰謀活動。“嗯。”
“你最近任務很頻繁啊江老大,是不是有一種找回逝去時光的良好感覺?”
替組織賣命,有什麼良好不良好的,這人分明是故意誤導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