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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的每一寸肉體都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費因斯的食指突然滑入他的後面,陳僅整個人僵住,震驚地瞪住費因斯,聲音好不容易聽起來比較鎮定:“你想幹嘛?”不會要佔我大便宜吧?以為我白痴啊!這種事……還是懂的。
費因斯不理會他,直接彎下腰,換個姿勢從背後纏住他的腰,用舌尖去試探他敏感的私密處,持續地猛攻。快感猝不及防,慾望再度抬頭,甩了甩腦袋想保持清醒的意識,但發現一切已是徒勞。太陰險了!太狠了!這煽情的手法分明是想要迅速拉他下水。
因為不想吃陳僅的拳頭,費因斯也沒敢妄動,只是慢慢調整一下將身體貼上去,交疊的身體全是熱量與激情,陳僅將手肘撐在浴缸邊緣,費因斯伏在他身上輕輕蠕動,他們粗重地喘著,像兩個毫無防備的嬰兒,情慾全面失守,熱望凌駕一切。
兩人的腰部完美地貼合,結實的腹部與臀肌小幅度地輕擦著,這樣親密的接觸似乎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他們像兩隻飽受戰鬥考驗後返回巢穴相互療傷取暖的野性生物,跨過禁色的白牆,那揮霍不盡的精力也難以滿足真實的飢渴。
“我要進來——”
“什麼?”
29
猝然響起的痛苦悶哼令費因斯強忍住滿盈的衝動,不敢再貿然進發,想等待那接受自己的身體能夠稍微適應一些,但緊滯的程度完全超出過往的性愛經驗,本想一衝到底的奢望在半途就已被攔腰截下,萬分窘迫。
陳僅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一時都往下面湧去,那陣激痛伴著極度的羞恥令他不禁顫慄恐慌,他沒想一個男人可以這樣直接近乎粗暴地進攻另一個男人,也沒想到自己是那個被上的——
立即決定以暴制暴,奮力地往前掙,誰知竟被身後的人抱得更緊。“拷!費因斯你給我……拔出去。”他的臉燒得肯定有夠看的,“該死的!啊!”
費因斯一咬牙,一記狂猛的衝刺,惹得陳僅幾乎暴走,他的冷汗都下來了,一半是嚇的,一半是疼的,跟人真槍實彈拼小命也沒像現在這麼狼狽,他大口大口喘氣,手指掐得費因斯的手臂出血,而過分強烈的刺激和快感令費因斯異常震驚,根本無法保持靜止和冷靜。
看警告無效,陳僅用僅存的力氣掙出右手用肘部向後撞去,費因斯這次確實有被襲擊到,卻仍沒有半點退讓,像要安撫一隻衝動的小獸,手臂的施力更強大了些,這惹得陳僅鬱悶得吐血,他一發狠,伸手去夠蓮篷頭,擰開了涼水兜頭兜腦往身後和自己澆下來,可事與願違,花灑不但沒有能使雙方更鎮定,反而加速激化,瘋了一般的抗衡折斷了那根一直保持水平線的槓桿,費因斯低吼一聲,讓所有感覺再不加掩飾地出籠,並開始了狂亂的原始的征伐,似乎想要把每一根神經末梢的衝動清晰地傳遞給對方,激烈的肉搏反倒更撩起費因斯的進犯慾望。
本能的血性和征服欲一旦挑起,他就毫不猶豫地箍住陳僅的肩膀,扳過他的臉用力吻上去,足以蹂躪和摧毀一切的力道,一次次地重重吮吸,感受到對方忍無可忍地回應啃咬,幾乎要以牙還牙般盡情地發洩。
瘋了,全他媽瘋了!被對方和自己的反應驚住了,陳僅突然感覺到自己無處可躲,費因斯的進攻相當放肆,而自己又是無論如何不肯討饒的,現在氣都要氣瘋了,還管其他什麼!已經搞不清楚腦袋裡還是否有殘存的理性,後方強烈的需索總是在他無法設防處折磨他,事態早已朝著最危險的方向發展……
感覺自己被他最柔軟的地方整個吞了進去,聽著那急促的呼吸聲和低聲咒罵,費因斯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激昂和滿足,陳僅忍著不適,仍在與身後那絕對優勢的傢伙做著殊死爭鬥,熾熱而緊張的身體一陣陣地顫慄,強烈的刺激使兩人失神地嘶吼,當陳僅終於掙脫束縛爬上岸時,已經是筋疲力盡,幾分鐘的糾纏像有幾個世紀之久。
最敏感的部位居然有了不該有的回應,此刻在侵略者面前一覽無遺,費因斯難捺地也跟著出了浴缸,陳僅陡然地驚跳加重了彼此的喘息,他試圖起身阻止費因斯的行動,卻反被按住腳踝,後者正用最火燙的眼神望著他。
“費因斯,你……”這個名字真是惡靈啊,纏得他頭腦發漲,想阻止接下來狂潮卻已經來不及。
下體在溼潤溫熱的唇邊磨擦著,舌尖在周圍霸道而無規律地巡視,陳僅頹然倒在冰涼的青瓷地磚上,關上沉重的眼簾,過度的挑逗令他渾身再次繃緊,他間歇地吞著氣,再無法推開半壓住他的費因斯,快感風捲殘雲般席捲了感官。
氣息早已紊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