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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把話說完,“打這種賭……”
感覺到費因斯輕輕地舔上了自己的下顎,那唇柔軟溫和得嚇破膽,帶著渾濁的明顯的情慾氣息,就算是不解情事的,大概也能領會其中的暗示意味。“停!”陳僅本能地抬手再次阻擋,“別賭了,我們這樣……很奇怪。”又不是腦子秀逗,怎麼會落入這個陷阱的?這事發生得太離奇荒謬了!陳僅有些難堪地偏開頭,心亂如麻,他可不想中途因屢次受到過度驚嚇,而竭力想從浴缸裡爬出去,自己好歹也是智勇雙全,因為“那種事”敗下陣來,怎麼都說不過去。
費因斯像是沒有聽到他的建議似的,繼續試探著滑下,徘徊在他的肩頸,溼熱地舔舐,急欲牽引出對方身體深處的激盪。陳僅頓時覺得呼吸受阻,全身進入一級預熱狀態,腦子混沌起來。當費因斯含吮他的耳垂時,迅速燃起莫明的慾火。陳僅突然惱怒起來,奮力推開費因斯,可是對方卻用更大的力氣摟緊他。
“我不玩了!放開。”語氣很嚴肅。
“你認輸了?”老大的語氣中正醞釀著某種極煩躁的情緒。
“不是,是到時間了。”陳僅咬住牙關不肯放鬆。
“沒有到,你想矇混過關?”
眼線無限拉長,這是暴發的徵兆:“老、大,是你耍賴!你這種做法……是男人怎麼可能會沒反應?我又不是冷感。”心裡再加一句:況且還是處在性慾旺盛期的大好青年。
“我難道順是為這張臉這副身材動念?怎麼才算耍賴?是這樣?”費因斯吻了他的耳下,如低吟般念著咒語,“還是這樣?”猛地咬住他的後頸,對方還來不及發出悶哼,就已留下一道鮮明的齒印。
“拷!”陳僅終於大喊一聲,“你變態啊!”
費因斯知道,眼前可能是最後一次機會,是否能得到陳僅,完全取決於現在,如果心軟退讓,那可能就換來一個“永不交集”,這些日子的相處早已令他認清一個事實:陳僅從來對危險有所防範,他會接近你,也會立即撤退。
這場賭局的全部籌碼,就是陳僅對自己的一份特殊信賴和好感,再有就是這一刻的情動。他確定陳僅能夠在前幾分鐘任他所為,就絕對是給了他特權和過往形成的情感慣性,無論陳僅是不是能夠坦然接受,這時刻、氣氛、協定,都是他唯一能得到他的機會。
今天,他一定要得到他,讓陳僅成為他的專屬情人!
“陳僅,不要問我理由,就當是一種體驗,只有你和我……”
媽的,誰會相信我和一個強悍的男人泡在浴缸裡脫不了身,而且這場仗的起因是自己跳進他家居室的浴室引起……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在對上費因斯極其執著的眼神之後,陳僅開始漸漸壓下剛剛還在狂竄的怒火,自己都有些吃驚,暫時解釋為——被氣過頭了。因為自己太有魅力而招蜂引蝶的事不是沒發生過,他的女伴也是從來沒有三個月斷檔,但是被男人這樣糾纏也屬首次,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敢惹上他這個大麻煩,噢不,應該說深有自知之明的對手都知道他陳僅高不可攀,所以量力而行自動規矩守禮,可顯然,眼前這個男人不在此列。
費因斯像是快開跑的引擎,一遍遍地巡視屬於自己的領地,唇慢慢下移,一路點染著愛慾的痕跡,然後再原路返回,所到之處滾燙炙烈,激得陳僅整個人都像被什麼電到,生生吞下脫口而出的警告,眩暈中,有種想拋開一切沉溺其中的錯覺。
兩具赤裸而高熱的身體貼在一起,一切壓抑在這一刻早已按捺不住蜂擁著出籠,費因斯越吻越激烈,陳僅拼命喘氣,心想,這男人是想把我吃個乾淨了。
當嘴再次被堵住時,陳僅的胡思亂想當到頂峰,自己還真是一個傻瓜,居然被這傢伙牽著鼻子走,不但被他奪去同性的“初吻”之外,腦子還屢次被他這類過激行為搞成一團糨糊,如果讓他得逞,這往後的日子怎麼混?
蜻蜓點水似的方式已經無法滿足費因斯內心的狂渴,他像在宣佈所有物一樣的猛力纏住陳僅猶疑的舌,吮吻翻攪,威力無窮,手臂越收越緊,陳僅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強勁力道,將自己壓個結結實實,一向強大、凡事主動的自己竟然就像瞬間喪失了反抗力。
“陳僅,我看上你了,我要你為我留下來。”費因斯孤注一擲,發出鄭重的邀請,一遍遍咬著陳僅的耳廓重複著,想瓦解他最堅硬的那道城防。
“你完全發瘋了,老大。”渾身頹然般鬆弛下來,狠狠閉上眼,想將一時的迷惑驅逐出境,任由費因斯四處點火也想保持無動於衷。
費因斯突然靠上來,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