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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終於驚動了這邊圍堵費因斯的人馬,一杆人往回趕,知道陳僅不可能擊中全部,於是費因斯出了一招險棋——以身試法。
其實一切也就發生在一瞬間,當成功地吸引到兩名敵人回頭時,費因斯已經用抬手開了最後一槍,他幹掉了一個,但另一個已經向他射擊,槍響的同時形成一個詭異的三角形陣局,費因斯畢竟不是超人,當被擊中時,腰間的警示燈閃了起來,凡是中彈的參賽組都會閃燈接受扣分,如果部位致命將立即退出戰場。
不算太糟,石灰彈擊中左肩,如果穿避彈衣可以擋得住,但目標距離太近,如果是真彈,一定會受傷。陳僅在背後解決掉襲擊者之後,滿臉驚駭地盯著不遠處的“負傷”人士費因斯,此刻的他一身凌厲的殺氣,看得出太敢拼了,出手極快並且保住自己的各個要害部位,並且好像在等他去解決另一個,還真會掐時間啊……
“如果我不能及時出來你會被再轟幾次。”滿頭是汗的陳僅邊取腰間的報話機邊向費因斯走過來,身體內的熱量已經儲存,嘴上開始宣佈戰果,“長官,JC組在巖區完成解救任務,目前共有十一名人質獲釋,隊友受肩傷等待營地稽核,over!”按掉通訊器,突然有點惱火,“你就這麼相信我會出來?”
“你的確出來了,不是麼?”像是很隨性地環顧了一圈混亂的現場,表情恢復平定,“而且你擊中了他,很棒。”
陳僅驀地閉嘴,然後攏起眉頭,挺頭大的樣子:“老大,你不該陪我參加斯考奇,更不該受傷。”
“可我一早就來了,斯考奇也結束了,這個結局不好?”
“你有冒險,突進的舉動就包涵著魯莽的成分,這不該是你的選擇。”
“這話真不像是你會說的。”費因斯有結驚訝地看著他。
陳僅心底也承認不像自己說的,他也討厭自己用這樣的語氣說這種大道理,好像學究一樣,但是物件換作費因斯,他沒有辦法不緊張,如果這是真的戰場,他可負不起這個重責。
“你乾脆說你是要感謝我及時提供了後援。”
“我不需要感謝你,因為你是我搭檔,可該挨那一槍的應該是我,你的任務是救人質,不是救隊友。”
費因斯抬起右臂看計時器:“在你說這些廢話的時候,我們浪費了整整一分又十二秒。可以去領賞了嗎?搭檔?”
“我們不會是第一。”
“這我有同感。”費因斯笑了笑,“可不算失敗,是吧?”
“戰鬥可不光是為了過癮。”陳僅望著那對正視他的深褐眼眸,心臟突然又一陣緊縮,生生地像被人插進一枚釘子似的,想不通怎麼就讓他攤上這麼個棘手的人物啊……
“該去探望長官們吧,別讓他們久等了。”費因斯難得露出這類玩味的表情,然後一手搭上陳僅的肩膀,故意把重心靠在他身上,一邊也接通報話機,“JC組完成任務,十五分鐘後回營;over!”
“嘿,你有夠重哎。”陳僅咬牙瞪了旁邊的龐物大物。
“沒看見嗎?我現在可是傷員。”費因斯以牙還牙,“純真”地望著隊友,企求獲得應有的體貼待遇。
陳僅額上的青筋暴跳了幾下,然後深深地感覺到自己和費因斯再也糾纏不清了,而且顯然對方還偷了他的絕招——抵死耍賴。
兩人合力收拾現場,並迅速撤退向主營地而去,沒有時間再可以壓迫他們,心情突然放鬆。
“我剛才還真怕你被‘打死了’,害我白忙一場。”即使知道費因斯的奮不顧身是形勢發展時的不得已之舉,但是也會覺得這樣像欠他人情似的,寧願自己扛下危險。
“我還是建議,想謝謝我就直說,也或者還有別的方法表達,比如——”費因斯突然停下了腳步,一把扯住徑直往前走的陳僅,一個慣性衝擊,陳僅詫異地回頭,也只是一剎那,被人抱個滿懷,唇舌被強烈的男性氣息佔領侵擾,是狷狂的暴風雨式的席捲,沖刷了一切模糊和不確定,兩人被禁忌的激情結結實實地淋了個夠,這樣另類的親密似有些狼狽有些青澀,陳僅的腦子也只能反覆想一個主題:這下,事情越搞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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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到達目的地接受士兵們鄭重的軍禮時,其實已經有點體力透支,待一切塵埃落定,他們各自的感覺已經很難用言語形容,憑著戰鬥本能支撐到現在,等到能虛脫時又反倒需要為自己注入的強力,重新振奮,人的意志有時候真的很神奇。
JC組的成績為八小時五十六分,具體的排名還要等比賽結束,但由於費因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