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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有多隱患,表面看來危機還是能夠暫時解除。
最值得表揚的是費因斯主動親授各類新知,向他非常專業地介紹武器、綜合頭盔、無線電子、軟體、防護服與單兵裝置等子系統,令他屢次破例沒有在半夜趕人。有時欣賞爆繃到近乎敬佩的程度,但雙方的相處模式卻與這種敬佩格格不入,放鬆的狀態反而讓兩人產生一些幻覺,比如陳僅以為他和費因斯之間應該會發展成其他關係,除了那個他避之不及的名詞外,其他關係似乎更符合他們。
某天在室外射擊場,費因斯給了陳僅一個驚喜,叫了七個突擊隊的狙擊手參加自擬式“伏擊戰”,只用專業手勢進行暗語交流,穿上防護服進入“戰區”,這些傢伙可都是職業玩家,陳僅和其中三個人一組和另四個人對抗,費因斯在外圍觀摩分析戰況。十分鐘後,陳老大擊中第十一個目標耙後抽身到外圍,在快要成功撤退時,他遭了暗槍,其實後方在前一刻已經出現鬆動,隊員趕不及過來解圍,他背後中了一顆石灰彈,算是“光榮負傷”了。
陳僅下場,邊脫防護服,邊笑吟吟替自己開脫:“這衣服還真管用。”
“你剛剛犯了兩個錯誤:你不該讓後背區域虛空,而且在離掩護牆還有三米的位置就射擊,這很容易造成防禦漏洞。”費因斯皺眉提醒他,“如果以後你再中彈,我會要總部減少赤部的開支。”
“嘿嘿!”這次的反應很大,並且追著人家抗議,“老大,你怎麼這麼霸道!我中彈不是應該預支療養費營養費的嗎?怎麼還會減開支?!混口飯吃不容易,於公於私我這未來的功臣就算是申請加薪也不算過分吧?我是最喜歡多納稅的公民,老大你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還有,又不是我自己願意被打中,那個打中我的人才比較可惡吧?”聽到減開支,陳僅頭痛兼頭痛。
可循循善誘也沒用,此刻費因斯的臉色是這些天來從未見過的陰沉,也是在剛剛陳僅中石灰彈的時候,他感覺到頭腦裡有一根神經被人生硬地扯斷了,一種陌生的痛感直擊胸口,當初聽見陳僅被困的訊息,他也有這樣的知覺,不顧一切親自前往一線救援,他想起那時倒在他懷裡眼神卻仍然倔強清澈的陳僅,他承認,只那麼一瞬間的工夫,他完完全全被他迷惑了,像遇見一個珍貴的生物,在這個周身都沒有溫度的世界注入一股神奇的力量,令他振奮不已,突然感覺有個人從此與他有了某種不同尋常的牽連。
“如果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那也無所謂出不出力。”他必須給他點警告。
陳僅想了一下,覺得在“死不承認錯誤就減薪”和“勇於承認失誤爭取獲取寬大處理”之間明智地選擇了後者,並且舉手示意:“好啦,我剛才是有那麼一點走神,當然,只是一點點而已,況且我有穿防彈衣,理論上不會有事,也可能是場地還不夠逼真吧,以後我會注意。”這也算是……承認錯誤?
“斯考奇類的模擬戰才能讓你投入?如果對方打的是你的頭,你就完了。”
費老大還真是個不夠樂觀向上的人啊:“我從來不逞能,我覺得自己能勝任的事情,就不會想太多。”
“你最好不要再有機會讓自己陷入不必要的困境。”
陳僅心想:沒有什麼困境是必要的吧?老大!我這不也是為了“置之死地而後生”嘛。不過有時候費因斯嚴肅起來,再加上點氣勢,還真是挺能唬人的,自己好幾次想出口的話都被無情地鎮壓了,不過這種情況多半是自己的理論準備還不夠充分的前提下。
江威最後莫明其妙“被甩”很多次,而且在上午多次力量訓練過後,陳僅竟然向他提出:“我還有事要辦,你先走。”接著就往射擊場去了,有時是故意磨蹭著不走,神秘兮兮都不曉得搞什麼名堂!明明是他拖自己下水的,怎麼好像還是他比較心不在焉?如果沒把握為什麼還要執意參加斯考奇?阿僅還真是越來越令人費解了,雖然他一直以來就很令人費解,但最近特別的嚴重……可初看他的狀態似乎又沒什麼問題,希望是自己多心。
這一頭,公事也隨之而來。
就在一週後的一個清晨,陳僅接到了明確的加密檔案,並在第二日的議事會上被任命為特別行動組長官,指揮帶隊,組建代號為“第一序列”的部隊進入主區域進行首輪突擊,計劃一日半後,會有其他傭兵組接應充當後援。本月二十日暫定為封閉式特訓的第一天,直至全隊達到作戰默契,並於下月十五日正式出發前往埃及邊境進入蘇丹,而豪門已與當地政府達成協議,可見政府也對那一區塊的“外來毒瘤”深惡痛絕。入駐主戰區的第一步是要將難民區平民全面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