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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威覺得不對勁,雖然氣不打一處來,但看他這個鬼模樣也覺得情況有異,於是試著冷靜下來:“阿僅,到底怎麼回事?”
陳僅難得用一種楚楚可憐的眼光回視他,然後說了一句讓他吐血的話:“幫我先叫一客披薩,否則我沒力氣說話。”
“拷!你小子別太得寸近尺!”說歸說,還是撥了總部餐廳的分機。
最可惡的是,陳僅還在邊上指手劃腳:“讓他們多加點乳酪,不要放橄欖——”
陳老大固執起來,也沒多少人擋得住,他硬是要吃過東西才開口,江威也只好耐下性子等。
四十分鐘後,陳僅交代“犯罪事實”,即使有臆造和杜撰成分:“威哥,你被放鴿子不是我策劃的,上頭……要我辦點事,所以派人監視我。我下週要去執行任務,會消失一個半月的時間。在這之後,我可能會回美國。”
“你是說……會要求回紐約?”
“對。”
江威大膽推測:“上層看你不順眼為難你?”
“差不多。”
“我就知道!早說過你這脾氣不改,肯定會出事。”江威剛才的火氣突然抵消了大半,“真的不要緊嗎?如果罩不住,我還是會出手幫你。”
“謝啦威哥。”陳僅發洩似地又咬了一口披薩,“這事只能我自己解決。”
二十四小時後,陳僅再次接到封閉式特訓命令,要他兩日後直接到陸戰部隊試驗場報到,作為代號“第一序列”特別行動組長官的陳僅,第一任務就是要整合全隊計程車氣,對各類突發狀況提前制定出幾套作戰方案,提高默契指數,對幾輪攻堅戰都必須進退有據,有充分把握,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差錯,並需要保證在第一時間與傭兵後援接上頭,進行最後一輪主攻,全面取締左拉的老巢。
夜裡,一個電話進來,正在看實驗報告的陳僅隨手接起來。
“在做什麼?”一聲低沉的隱隱透著親暱的詢問。
“看檔案。”
“為什麼沒聯絡我?”
費老大果然愛擺面子,再說,為什麼要我主動聯絡你?就算不聯絡,你還不是耐不住性子先打電話過來了。“沒必要吧……我又沒事找你。”
那頭似乎在輕嘆:“你想過我們之間的事嗎?”
“什麼事?”陳僅不由挺身腰板坐直。
“你是想繼續裝傻還是要我提示你?”
“老大!能不能先不說這個?”陳僅靠倒在椅子上,手摸下巴,一臉苦大仇深狀,“我沒時間陪你猜謎,也不想猜。”
費因斯步步緊逼,今天顯得異常固執:“陳僅,你明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你也不是完全沒感覺,為什麼不肯承認?”
“你想我怎麼樣?我跟你之間的聯絡本就不該超出範圍!”
“你後悔了?”
“對,我後悔了,非常後悔!以後如果不是公事,完全不需要你直接聯絡我,讓別人代勞就行了。”陳僅一口氣說完,“多謝你在斯考奇中給我的那些啟示,我還是會珍惜跟你的合作機會,拜拜。”
這世上,敢先掛費因斯電話的人屈指可數,但在掛掉之後還能讓費因斯頭頂冒煙神情肅穆的人那就只有這一個了,不過這一個顯然也沒佔到多大便宜,具體情況如下。
等身體狀態完全恢復,本該享受最後兩天休閒時光的陳僅,卻發現自己陷入了人生的第一個重大危機——不但性情大變,而且連去各部竄門的興致都沒有了。其實從斯考奇回來之後,他一直都是無精打采,在那個電話之後,情緒更是跌到低谷。連後來在走廊上遇見木魚臉也沒有心情捉弄,自己都懷疑自己快要報廢。
總之概括起來就是更年期症狀提前,情緒低落,胸悶氣短,心裡七上八下,不像過去那麼灑脫了,具體什麼原因自己也說不上,越想越煩。即使知道接下來的這一個月,自己會面臨多大的困難險阻,但他還是平靜不下來,有一種失去方向的茫然,好像拐進一個迷宮,一時半會兒是轉不出來的。
連江威也看不過去,在陳僅即將被送往“集中營”前盡釋前嫌,來慰問了幾次,但陳僅嘴硬,死撐著不肯說半句,所以江威也是一頭霧頭。
突然有一天,威哥突發其想,做出了另一個大膽的推測:“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胡……胡說!”陳僅一愣,反應過來後立即大力駁斥矯正視聽,“在這種地方,我能跟誰戀?”
“這倒也是……”江威看他的神情更加懷疑,但是表面上還是採取安撫為主打擊為輔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