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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輕易作決定,也不會是某人的附屬,他只是他。就算自己不想控制他,單只是獨佔欲,就已經讓他等不及要撤走了。有時候努力也不見得能見效,雙方的初衷總是有那麼一點偏差,所以還是擦肩而過。
陳僅的心整個糾結了,就好像要斷了自己的希望一樣手起刀落,焰曾經是他的希望,讓他為之奮鬥和興奮,而現在,一切都完了,他親手砍斷了他們的關聯,這是他的抉擇,所以還未來得及難過。但費因斯的眼中劃過一絲晶瑩的閃爍,陳僅卻徹底呆住了,甚至如同遭遇驚濤駭浪手足無措,而下一刻,費因斯已經收起情緒迅速看了他最後一眼,轉身離去。
結束了嗎……他們的一切關係,都結束了嗎?心裡茫茫然地想:媽的,你這麼一走,我會很不習慣哎!
那一個晚上,拳擊場裡的燈一直亮著,有位勤奮的陳老大以身作則,獨守沙包到凌晨三點,然後躺倒在水泥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好像跟誰有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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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過度透支和沒有好好睡個覺,早上的晨操陳僅除了臉色不佳外,還有些沒精打采心事重重,神情也是少有的頹廢,不復平日的淡定樂觀,眉宇間隱隱透露一絲倔強,眾人不知道他此刻正在強令自己集中精神,要將所有惹人分心的部分一一逐出大腦。
經過整晚的思考,他已經明白該拿什麼態度去面對自己面對他,也許平靜下來的唯一辦法是恢復舊貌,但願他還能是那個逍遙快活的陳僅,費因斯也可以繼續安心做他的超級老大,他們之間發生過的種種,應該成為永遠的秘密,埋藏在心底深處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輕易不再掀起。
副組長凱爾接替他喊口令,他到水池邊去沖水,想讓自己保持精神。還有兩星期就要投入正式戰鬥了,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再猶豫,既然作出了選擇,就沒有後路可以退,瀟瀟灑灑豈不更好?
之後的幾天,陳僅睡得很死,把之前的量都補了回來,他的復原能力比野生動物還快,他想讓自己看起來生猛活虎鬥志十足,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他有一絲一毫的軟弱和鬆懈,大戰前夕,他的狀態很能夠影響其他人。上面既然委以重任,就不能有差錯,再說,從現在起,他也只能靠自己了,那個人已經沒有權利也沒有義務再中途出手,他現在一定高高在上靜待戰果,而不是陪他陳僅玩一場沒有結果的戀愛遊戲。
這一刻的陳僅只不過是“第一序列”的大前鋒,向著不可逆轉的局勢前進,就算前方腥風血雨,就算這樣動盪的日子並不適合他,他也只能選擇在這樣的危險中尋求新一輪的安適。這一趟任務之後,他就可以飛回紐約享受原有的生活了,沒有機會再自我沉淪,很好,相當好。陳老大對著鏡子點點頭,對美好前景深信不疑。
離決戰日還有一星期,陳僅突然接到一個新指令——“獵翼隊”將作為突擊後援協同作戰。
這使陳僅非常吃驚,獵翼隊是由一批退役情報人員組成,他們個個身懷絕技,且都是近身搏鬥的高手,在豪門一直是行蹤最為詭秘的分支體系,分別由中東和北美組領導,一般情況下只負責暗殺行動,他們中的成員大多神龍見首不見尾,更絕少以正規軍形式出現,都是單獨或小佇列出動,適合打游擊戰。陳僅對此有所耳聞,所以對他們的臨時加入深感不解。
扎莫上校正試圖向這位得力領隊解釋:“他們負責後援和保護‘第一序列’順利進入主核心戰區。”
“這意思是說——有他們,就好像給行動上了雙保險?”陳僅有點不爽,感覺有點多此一舉。
“只是為了萬無一失,萊斯利,我們只管繼續實施計劃,獵翼隊的安排不會與我們衝突。”扎莫對這位火爆但頗有威信的組長一向和顏悅色。
“希望他們真的是‘協助’我們,而不是在過程中礙手礙腳。”陳僅毫不客氣地指出癥結。
“誰敢說我們獵翼隊的人礙手礙腳?”身後一道冷靜的聲音悠揚而起,頓時使室內的溫度降點冰點。
陳僅敢說敢當,並不避諱:“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等轉過頭與來人對上,他才挑眉有些意外地盯著對方,氣勢不減地繼續道,“如果是你,我的擔心就更有理由了。”
扎莫上校額頭的汗已經開始下來了,知道這兩位都是大膽的仁兄,行動組組長公然與獵翼隊長為敵,這無疑是戰前起內訌,追究起來可不得了,要是因此而使行動受阻,他這級別的軍官更擔不起這個責任,但一時也不知如何安撫眼前兩位性格都不怎麼好的助手。
“上校,你對手下的管理真是不夠嚴厲啊。”邪惡的對手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