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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賣。”
啪一聲,陳僅拉開灰濛濛的落地窗表示送客的意思。阿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言論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臉上馬上失色,他看了一眼費因斯,很意外,對方只說了句:“給你幾天時間考慮,要不要協助我找出他,由你自己決定。”
崔銘龍走了,陳僅看也不看費因斯,鬱卒地坐到沙發上悶聲不響。上司審視他沈鬱凝重的神色,可真不太像他平日裡熟悉的那個陳僅。
很久之後陳老大抬頭說:“我好像攪進了一場陰謀,安德烈.費因斯。”
“不該這麼說。”費因斯神情溫和平靜,並在離他一米的座椅上坐下。
“你根本一開始就認識崔銘龍!”用目光逼視費因斯。
“現在也不過形同陌路,我認識的是以前為豪門拼命的那個阿龍,而不是現在窩在翔龍組的叛逆分子。”
“你把我當笨蛋耍!”陳僅把頭一下探到費因斯跟前,“我也算是你的搭檔,你為什麼事事都不跟我溝通!讓我雲裡霧裡跟在你身後瞎轉,還要無緣無故吃拳頭,甚至不能問為什麼,你到底什麼意思?!阿龍為什麼曾經是豪門的人?他為什麼搞叛逆?為什麼他對你……你們說的那個‘他’到底是什麼人物?”
“陳僅,如果這個任務令你心浮氣躁,我可以批准你立即回赤部。”
“你他媽渾蛋!我不過是想清楚自己在幹什麼,為什麼在幹!恕我耐性不佳,如果不需要我發問,我閉嘴,再不會多問你一個字。”他起立轉身背對他,最後狠狠壓抑住情緒化的衝動,輕聲說了句,“我以為我們該有起碼的信任。”
“我說過我信任你。”
“哼。”無奈地冷笑一下,舉步向浴室走去,重重甩上門,拐進衛生間坐在抽水馬桶蓋子上兀自默想。
原來都是騙人的,原來自己像猴子似的被人當道具耍,對計劃的細節一無所知,時不時還要去衝鋒陷陣當炮灰,媽的,太背了!
正當陳僅陷入義憤填膺的敏感狀態,門被人不合時宜地推開了,暫時打斷他的“沈思時間”,陳僅擰著眉看向來人,卻無法恢復平時嘻皮笑臉的明刺暗諷,但他現在真的很想扁人啊。
“什麼都不用說。”陳僅抬手製止對方接下來可能會準備的發言,“因為我現在還不想問什麼。”
“你如果不爽,可以發洩出來。”
“是啊,我是該找一個漂亮女人安慰一下。”他站起來往外走,卻被費因斯一把拖住肩膀。
“陳僅,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想好了?準備告訴我多少?三成還是五成?”他一臉沒有信心不甚樂觀的樣子,“乾脆什麼都別說了,省下雙方的工夫,況且,我現在對本此任務也已經不是那麼感興趣了。”
老實說,還從來沒有人對他烈焰用這種態度,他本應該非常惱火的,甚至有可能不動聲色地立即削了對方的一切權利,讓他再無立錐之地,但是每次面對陳僅直言的坦率和狂潮般的眼神,他卻屢次下不去手,甚至一點都沒有想過要懲罰他的不敬與囂張,自己真是被他影響了大腦?
“如果你錯過今天,我可能真的永遠不會再說,你自己想清楚。”
陳僅突然像只豹子似地撞上費因斯的胸口,然後用力將他壓在了身後的牆磚上,眼裡竄起兩株火苗,燃得兩人都有些氣喘:“剛才那家夥的感官也許沒錯,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也把別人看得太不重要了!如果你只是想要一個聽話的手下,你大可不必找我,因為我瘋狂無禮,而且可能隨時會咬傷主人,你可不要大意噢。”
“你還真是火暴呢,不過……”他的手移上了陳僅的腰,“我並不討厭你的直率。”
“那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夠命大?”
“如果這樣你覺得好過些。”
“長官,你可真是個渾蛋,我——受夠了。”
我對你可是仁慈忍耐到極點了,陳僅。費因斯盯著眼前這個充滿能量的男人,英俊得幾乎會灼傷人的眼睛,那麼耀眼麗,有時深沈慵懶,有時直白衝動,他不為任何人工作,他只為自己的理想。這樣一個人與他以往接觸的人有那麼一點不同,陳僅比較像一片坦蕩的陽光,又常常喜歡在陽光下製造些無傷大雅的惡作劇,辦起正事來卻並不含糊,甚至有些太尋根究底了,讓他覺得很棘手很難搞。
他並沒有在關鍵時刻被陳僅的氣勢唬住,而是繼續道:“在告訴你事件的來龍去脈之前,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門都沒有!是你故意不守規則,欺上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