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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預感再不準確的人,也不免有瞎貓碰上死耗子的機率,這回,某人或許是對的。
等那扇高大的雙閘門豎在眼前時,阿泰轉身意味不明地笑笑,對他們作個“請”的姿勢:“兩位由此門進,但得按規矩來。進翔龍館必須有好身手,否則,是沒資格見到我們龍哥的。”
陳僅皺眉,一副鄙視的神情:“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太遜了吧。”
“如果沒有誠意,那就請回。”態度開始強硬起來。
就在雙方僵持之際,陳僅猛地一伸手,粗獷地摟住身旁費因斯的肩膀,往旁邊退了兩米:“借一步說話,內部人員先開個會。”
“你有什麼建議?”費因斯這時看起來高深莫測。
“他們腦子裡塞草包的?存心跟豪門作對還是不懂江湖行情?”
“敢做珊麗蘇的下家,就是有實力造反的,暫時還沒有確定是誰在給他們撐腰作後臺,我們來就是為了找線索,不用太張揚。”
“多謝,我們今天總算達成一個共識。只要不是來拆人家臺、砸人場子的,問題都搞不大。你是老大,要不要踏進那道門由你決定。”灑脫的姿態,好似在討論是否要去看午夜場電影,“我反正是隔三差五衝鋒陷陣一次,中暗箭的話,到時記得保我,別不講義氣。”
有人淡笑:“我不會讓他們動你。”
“安德烈?費因斯的話還是有份量的,至少比我有份量。”一點都沒有表露獲得“免死金牌”該有的興奮,不過還是拍拍人家的胸膛自我安慰,“安啦,香港這地方小,這些人大概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不認識咱們不要緊,該出手時不要手軟就好。”
“到底進不進去?”非常煞風景地插一句。
陳僅嘆一口氣,向阿泰的方向迎上去,嘴上喃喃道:“真他媽好久沒動真格的了。”
當兩扇威懾力十足的大門被左右推開,一個空曠的競技操場在眼前展開,中央是拳擊臺,右手邊有幾個人在場內練空手道。
“呵,有意思。”陳僅輕笑著回頭看了眼費因斯,示意其中必定有詐。
阿泰一擊掌,場內零散的人頭都注意起這邊了,他揚聲道:“阿祖!你準備的見面禮呢?”
有個年輕人笑嘻嘻從大後方走上來,手裡捧著一副拳套:“泰哥,這禮物給哪一位合適?”
看費因斯愛理不理,陳僅笑得有點不正經,摸摸鼻子身先士卒:“兄弟,這東西太花哨,用不慣,有本事的人都是赤手空拳打天下,這見面禮就免了。”
“還沒人敢這麼明目張膽拒絕我們翔龍館的厚禮,既然兄弟不賞臉,那我們就赤手空拳切磋切磋。”說著,那個叫“阿祖”的人已經挑釁地伸出食指朝這邊勾了勾。
“想怎麼玩?”很大方迎接挑戰,知道今天不會輕鬆過關,這年頭,好任務準輪不到,當出頭椽子的倒黴差事倒是越來越多。
“你拿手什麼,我們就比什麼。”
“喲,還有得選嘞。”裝出很意外的樣子,“我要想想,哪樣打起來比較帥,嗯……其實我打拳都蠻帥的,隨便好了。”
阿祖的眼睛已經開始抽搐,語氣隱忍,像是一輩子沒見過這麼欠扁的對手:“那就泰拳。”
“嘖,暴力了一點,不太符合我的個性,不過,既然你這麼誠意地請求我,我就當做做好事勉強接受了。”說著便主動跳進拳臺,然後指著阿祖作最後的申明,“不過先說好,不用拳套。”
“行,四局。”看他豁出去的樣子似乎是準備好好收拾對手。
“四局?還是八局好了,比較吉利嘛。”這話不是一般人說得出來的。
阿祖惡狠狠地咧開嘴角:“如果你有興趣,奉陪。”
“爽快,看來你們翔龍館的人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廢話少說!”阿祖的火已經燒上頭了。
就在這時,陳僅做了一件令眾人當場目瞪口呆的事情,他管自己在拳臺上伸伸手、踢踢腿、彎彎腰。
“他……想幹嘛?”阿泰一邊瞪住他一邊對身旁的小弟說,“這人是傻瓜嗎?”
“只是熱身運動。”費因斯也第一次覺得有必要為搭檔的行為作出一番較合理的解釋,“個人風格而已。”
等阿祖實在覺得受汙辱,厲聲喝斥住陳僅無視他們存在的無聊之舉後,陳僅才懶洋洋直起身子,緩緩脫掉外套扔出場外,再緩緩解開襯衣釦子露出漂亮的胸膛,接著前後張開手臂,右傾四十五度,跨步扎馬,這是一個極標準的黃飛鴻式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