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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敏捷的保鏢啊。”對於剛剛那個木魚臉老兄,他可沒打算散佈過多的同情心,“那人誰啊?不會是來接替我崗位讓我提前休假吧?”我是求之不得!。
“他是你的搭檔。”
“什麼?!”陳僅跳起來,“你——什麼意思?”
“他會幫你找到珊麗蘇,你們合作,分兩路調查存貨的下落。”
事已至此,只好重新坐下來好好琢磨琢磨推敲推敲,那傢伙一臉兇相,肯定會趁機報復,畢竟要求別人都像自己這樣大人有大量似乎太奢侈了,剛才讓他那麼丟臉,真是失策啊。想了又想還是說:“為保險起見,我要求每天把合作調查情況彙報給上級。”
“如果你願意,當然。”
“那行。”該老兄好像對費因斯蠻忌諱的,知道自己跟他親厚的話,刻意找他麻煩的機率就會大大降低,說到底也就三個星期的任務,犯不著與人結怨,嗯……好像已經結了呢。
第二天,因為陳僅對行動提出的有效見解令米高對他的態度稍有改觀,但是對其在費因斯面前的隨便態度深表不滿,事後還憤憤不平:“安德烈,他也太放肆了,你怎麼能這樣縱容他?”
“我不是在訓練傭兵,米高。”
“我是說……”
對方打斷他:“我知道怎麼發揮分部領導者的作用,不用你教我。”
而陳僅的評價是:“木魚臉老兄也不是那麼討厭嘛,不過,主要是我比較討人喜歡的緣故。”
週末下午,陳僅藉故出去:“我晚上回來。”
“去哪兒?”費因斯原本不想問,但還是脫口而出。
“追女仔,OK?你不會干涉員工的私生活吧?”回頭嫣然一笑,搖晃著出去了。
13
程欣沒有料到會再次在校門口被這個男人堵住,並且不能再推脫。
“我們約好這周共進晚餐的。”拉開車門靜候答覆。
她輕輕嘆口氣:“十點,十點前請務必把我送回家。”
陳僅笑著敬個軍禮:“遵命,令尊一定會歡迎我下次再約你出去。”一坐上車時,程欣就想:我可能做了件傻事。
那個夜晚,儘管天清月朗,很像是會惹人犯罪的良辰,但陳僅卻一直保持紳士派頭,彷彿回到學生時代,純純的牽手和微笑已經滿足,之所以會對程欣念念不忘,很大原因是為追憶過去時光懷有的那份小情思,這樣說有點肉麻,但太久沒有轟轟烈烈的激情和熱望了,一些本能驅使的慾念與實質上的情感很有差距,那種靈肉合一的共鳴他也會渴望,但畢竟已經追不回了。那些漂亮女人,個個愛慕他崇拜他,卻收不住他到處撒野的心,眼前這個至少可以讓他的心得到片刻安靜,好像找到久違的感覺,一種不必設防精神放鬆的狀態。
難得傷感的陳僅依約在十點前送回了程欣:“如果你對我的印象仍沒有改觀,我們還可能會有更多幾次交流用來加深瞭解。”
她笑了,沒有答話,擺了擺手道別。
他陳僅就這麼背運地站在冷風裡望著佳人消失在盡頭,惆悵萬分的樣子,那形象那眼神,簡直能掀起幾層人浪。
趕回舊樓透過指紋密碼鎖,踏了兩級臺階,馬上感覺到空氣中有股異樣的氣味,猛地抬頭望向二樓樓梯口,看見有自己的人守在那兒,三步並兩步奔上去,警惕地上前詢問:“你們上來做什麼?”
“老大,裡面有客人。費因斯先生讓我們暫時在外面守著。”
“噢?”這事有蹊蹺,心裡升起不安的感覺,開了門正準備進去,卻被人攔住。
“……”
“怎麼?還不讓我進去?”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這是他發飆的前兆,“如果費老大出什麼事,你們負責?”
“您別為難我們……”
“現在是你們在為難我!”陳僅不管三七二十一,直闖算數,“有情況會讓你們進來,繼續守著。”
客廳並沒有人,費因斯房間的門倒是關著,陳僅謹慎地走過去,想了三秒鍾,他的預感不佳,門內也沒有聲響,心裡一頓,正準備採取臨時突擊的方法踢門直入,卻猛地瞥見陽臺上有人影在閃動,他警覺地沿著牆面移過去探情況。
透過玻璃窗,陳僅看見了使他震驚的一幕——居然是翔龍組的崔銘龍!他似乎在與費因斯發生爭執。
他輕輕開啟半扇未上鎖的窗戶,然後聽見了一些令他摸不著頭緒的話。
“你以為我現在還會像過去一樣跟在弗薩後頭聽你們擺佈?過去了,通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