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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陳僅旁邊,耿耿於懷地警告他:“喂,你不要太放肆!讓老大吃你……吃過的杯子!”
“你說這話是為了證明你視力好還是忠心護主,怕我口水有毒?”木魚臉老兄就是思想迂腐。
“你——”米高一句話再次哽在喉嚨裡不上不下,只能繼續瞪著陳僅,看他瀟灑地徑直走向右區端線後開球。
兩個男人從遊戲性質的開始,到後來真正的拼殺,只用了十幾分鍾。在陳僅屢屢給費因斯打出壓線球時,後者才有了幾分危機感,當首輪兩人各得五局時,陳僅向費因斯挑釁式地反豎大姆指,不過後者未對其作不文明的回應。
後來果然還是陳僅淨勝兩局獲得第一盤的勝利,自此,費因斯感覺熱血沸騰,因為一個不保留實力的對手能令他全力以赴。
在扳回一盤之後,費因斯終於也笑著對陳僅做出“汙辱性”的手勢,不過陳僅反而笑起來:“呵,有意思,再來!”
在一旁跟著冒汗的米高頻頻看錶,對於這七天陳僅意外留下跟費因斯形影不離的情形看,他真有點被搞蒙了,頭腦陷入單純的冥想中。這兩個人有時候會一下子變得聯絡密切起來,有時候又會完全互不相干,猜不透他們間真正的關係,既不像朋友也不像是上下屬,雖然站在一起意外得和諧,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難道……陳僅已經知道了費因斯是焰?可如果知道他是焰,這傢伙沒道理還這麼囂張啊?
眼看著時間過了一個多鐘頭,兩人還在血拼,米高從來沒見過老大這麼專注地打球,又等了不知多久,費因斯因對方一個反手拍的下旋球沒能接下,在進行決勝局,讓陳僅先得7分勝出。
“哇噢——”陳僅隨手丟開網拍,狂吼了一聲,甩了甩汗溼的頭髮,朝對手囂張地大笑起來。
“最後一分我讓你的,只能算平手。”費因斯卻一本正經地說。
大概是很難聽見費因斯耍賴逞強,米高眼角抽了一抽,果然……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太久,連老大都被帶壞了。
陳僅不想放棄大好機會:“不是說有獎勵的麼?”
“你要什麼?”
“我沒想好,要不你明天打一百萬到我賬上,我想到了會買。”
“你這是勒索。”
“是不是男人啊?這麼小氣,晚上都是我請你吃飯的哎。”然後一揚手,“木魚臉,每次看你站在那裡,累不累啊?一會兒一起去餐廳吃飯,我剛進賬一百萬,請你吃龍蝦好了。我們先去洗澡,你再等十分鐘。”
米高眉毛倒立起來,臉越憋越紅,真要被這臭小子氣死了。當然,他滿身的傲骨,絕對絕對不稀罕臭小子的龍蝦!
而浴室裡的隔間裡硬是擠了兩個大男人,費因斯突然要陳僅替他擦背,陳僅翻白眼:“有沒有搞錯你!你付十五美元,門口一堆人替你擦。”
費因斯把毛巾無聲地遞給他,以示沒商量。
“來這種浴室洗澡我已經很勉強了,打了幾個鐘頭的球,我手都廢掉了,你就不能替我擦?”
想不到激將法奏效,費因斯收回手上的毛巾,示意他轉身:“好啊,我先。”
“呃?!”陳僅咧開嘴角,一臉莫明其妙地轉過去,“真的假的?”
事實證明,費因斯力道適中,手法純熟,不像是頭一次幹這個,陳僅不禁調笑:“你以前還替誰擦過背?”
“沒有。”
“我不信。”說著,嘴咧得更厲害了,“你比門口的十五美元好多了——嗷!”這句調侃就在慘呼聲中中止,他的背現在正掌握在某人手裡,接著慘呼聲轉化成有些緊張的氣喘,“你到底在幹什麼啊……”
唇齒輕柔地徘徊在他的耳側頸邊,雙臂已牢牢擁住那韌性的腰身和結實的胸膛,陽光色的面板沾滿水珠呈現意外的情色,那帶著桔子香波味的髮梢像要麻醉人的神經,絲絲入扣的誘惑令費因斯渾身都開始預熱。
“舒服麼?”當那隻可惡的手探向男人的弱點時,陳僅除了吞下剛要脫口的抗議,別無選擇。
“嗯……你還真會挑地方……以後我可不陪你來打球了,絕對——啊!不會。”耳邊是嘩嘩的水聲,熟悉而驚人的快感像熱浪席捲而來,不能抑制地仰起頭,側過頭嘴唇正好碰上對方挺毅的鼻樑,那雙銳利略帶侵犯意味的眼睛正痴迷地看著陳僅,性感冷靜的薄唇此刻卻散發著濃濃的佔有慾。陳僅當時想的是:明天坐飛機一定會渾身痠痛。
他們在浴室花費的時間遠遠超過十分鐘,而當天,也仍是二人晚餐。陳僅抱著手靠在高背座椅上看著費因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