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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慌張地用手覆住臉,不想展現自己狂亂的醜態,下一秒卻被強勢拉開,扣住雙手,迎面深吻。
“我愛你……”親吻時交錯的呼吸中,男人溫柔的耳語像漣漪一樣在鼓膜上擴散開來。
渾身一震,微微的疼痛感自心口升起,好像有一雙小手在揪著,又像是一股電流從心臟處透過,他忍不住戰慄起來。情事中的愛語比任何動作都能撫慰靈魂,又或者是快感過於強烈,眼淚就像無法控制似的溢位眼眶,他情不自禁啜泣起來,卻被一雙溫暖的唇反覆吻去,自尊什麼的應該早在決定獻出自己的那一刻便被輾碎成泥,卻在這一刻嚐到了什麼叫甘之如怡。
顯然,甘之如怡的不僅僅只有自己一個,有好幾次陷於慾望之中的於天麟都顯得有些過於熱情,他只能勉強夾住對方強健的腰部以保持平衡,而男人在察覺這點後似乎有些壞心眼地更加刻意放縱情熱,逼得內外受敵的方嚴只能用最柔軟的部分緊緊裹住對方,迎接他的衝刺,一起癲狂沉浮,衝上雲霄。
……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棗紅色軟榻發出的嘎吱聲漸漸落去,雲雨初歇。
碧色的紗窗上竹影搖曳,一隻蛾子繞著屋內昏黃的燈光傻傻亂飛。
“還好嗎?”男人低頭輕吻著汗溼的發線,沿著懷中人汗溼的背脊線輕輕撫摩。
“唔……”背過身去,自暴自棄地把臉埋在枕頭間,方嚴含糊應了一聲,無論如何也不敢露出臉來。想起剛才在情事上的輕狂,從主動獻身納入到後來在男人身上擺腰忘我的狂情,他就羞恥得恨不得像顆氣球一樣爆炸掉消失在於天麟面前。
他不是矯情的人,但剛才激烈的情事早已顛覆他以往的認知,比起過去那些和女人乏善可陳的經驗,他簡直生澀得像個處男,變化著姿勢被又摸又插地狂洩了兩三次不說,還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被於天麟那個精力無窮的猛男內射到高潮。
活了二十多年,竟然被不帶套子內射了!簡直奇恥大辱啊,漸漸回覆清明的方嚴懊惱不已,可是另一種嶄新的認知也漸漸浮上腦海,他見過無數種狀態下的於天麟,強悍冷訣得就像無縫可入的鋼板,卻也有那樣忘情失控的時候,而這樣的忘情,竟然只是因為自己。想到這裡,還未平復的身體又騷動起來。
“什麼時候辭職?”低沉的嗓音拉回一絲清醒。
身體一震,方嚴不由自主地轉過身去,有些驚愕地看向於天麟。
“你怎麼知道?……是阿飛告訴你的?”聲音有些發虛。
儘管這是早晚的事,他卻無意讓於天麟知道,至少,不是現在。
“我碰到過伯父,他告訴我的。”淡然的語氣裡不似方才情事中的激昂。
心口驀地收緊。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卻像個傻瓜一樣內疚糾結,甚至爬上他的床主動獻身。
方嚴啊方嚴,你到底要被他玩弄幾次才會學聰明一點!
“放心,我會辦妥手裡的事情再走。”發白的指尖揪緊床單,儘量讓聲音冷卻下來。
說完,蒼白著臉起身,拾起床上一件散落的襯衫,隨意往身上一套,卻發現顫抖的手怎樣都無法系好釦子,不禁低咒一聲,咬咬牙,顧不得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個角落去的內褲,就要跨下床。
誰知剛站起來,就覺腰部疼痛不已,雙腿頓時一軟,幸好手快扶住床沿才沒癱坐到地上,而事後才覺得痛到麻木的後穴竟像有液體似乎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來。
下意識地伸手一摸,愣了好幾秒才明白那是什麼,腦袋一轟,鋪天蓋地的羞恥感像颶風一樣掠境而過,殊不知這一幕落在於天麟眼裡是何等的誘人,逃進浴室的念頭剛在腦海裡閃過,便被一副散發著高溫的寬闊胸膛欺上來,嚴嚴實實包裹在懷裡。
“以為這樣就可以補償我了,嗯?”平靜聲音裡隱約掀起的波瀾,身後散發著高熱的身軀,縈繞在耳旁火熱的氣息讓原本沉靜下來的空間變得危險。
方嚴心中一顫。儘管多少抱有這樣的心理,但於天麟這樣毫不避諱的直白仍然讓他心口無端煩悶起來,不由脫口而出:
“你以為這樣就足以讓我和男人上床?”
開始是遊戲,到後來,就慢慢淪陷了真心。只是,很多事往往身不由已。
直到耳旁呼吸一窒,隔著一層薄薄襯衫的後背強烈地感覺到男人明顯起伏的火熱胸膛,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一股熱氣衝上頭部,血液在身體裡沸騰,臉熱得快要抬不起來。
“留下來幫我。”身體被大力地挪轉過去,迎上昏黃燈下那雙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