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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失去冷靜而一片空白的狀態而自責。
“喂…”我無法剋制地抽著煙,頹喪地走到薄喬恩身邊。
薄喬恩先是愣了愣,而後不可遏制地斥道:“在醫院不準抽菸!”
我無畏地側了側頭,給薄喬恩指了個掛著抽菸區標誌的方向:“是你不該站在這個地方。”能讓避免與薄喬恩接觸的我主動與他打招呼,也無非是在這個吸菸區。
“我不知道你會抽菸。”
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印象中,喬樂不愛煙的味道,在有關喬樂的所有的稀少記憶中,都沒有我會抽菸的線索。若不是在幾乎讓我精分的醫院,我大概這一輩子都會將我會抽菸的事遺忘。“喂…你振作點。”即便做不成情人,也沒有必要變成完全陌生的路人甲。雖然從理智上認可能夠成為朋友,但也知道朋友間的相處有時會演變得曖昧。
“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薄喬恩的眼睛看著遠方,但語氣卻變得慌亂了,“我不需要你內疚…”
“內疚?”我疑惑,我對薄喬恩說話的感覺有帶著內疚嗎?
21、醫生 。。。
還是說…薄喬恩是因為我和他在同一科室工作才變得恍惚而發揮失常。所以他潛意識認為我該對他負責,我應該心懷愧疚?“在我而言,你只是朋友…”甚至是那種無法談心的朋友…我一語定性…那是最簡單的關係,或者乾脆就不要有關係…
22
22、唐醫 。。。
“在我而言,你只是朋友…”
這是多麼蒼白的答案…但對薄喬恩而言,不無好處…
就在薄喬恩怔忡時,急診室送來一個病人,顱腦外傷,頂骨骨折。他頭上綁著網帽,眼眶淤腫,沒有自主呼吸。據說,患者是在工地從8樓摔倒5樓的。唐醫生斷言此人生還的機會微乎其微,即使能搶救回來,也只能是植物人。現在維持他的生命體徵只是在拖延時間,他頭骨骨折,目前心率血壓正常不過是腦幹的功能還沒有全部喪失,這些指標也都是靠藥物維持的。
因為終歸是一條生命,不論結局如何,大家都在積極搶救。薄喬恩被唐醫吩咐抽血氣,因為之前只抽過股動脈,所以拿了較大的針筒,抽好肝素,連蓋子都沒蓋就匆匆忙忙地出來。
“抽足背吧。”唐醫生道。
“啊?”足背動脈,薄喬恩一時沒想起來。
“5ml的針筒?你真要用那麼大的針筒抽足背動脈嗎?”唐醫蹙著眉頭。
“我…原先想抽股動脈。”薄喬恩顯得有些慌亂,“我只會抽股動脈…”
“…那就抽股動脈吧。”唐醫迅速下達命令。
在萬分緊急的時刻,眾人都開始心緒不寧。護士們更是躲避著手忙腳亂的薄喬恩埋怨:“…你不要拿這個針頭晃來晃去。嚇死人了!”而後又是一個實習醫生略帶緊張的責怪:“沒有套蓋子!你的針頭汙染了…”一個錯誤緊接著另一個錯誤。薄喬恩幾乎無措!
“冷靜點!”我心一沉,對薄喬恩道。越是這種時候,推卸責任或者抱怨,越是傷人,越是將氣氛推至難以忍耐。這種時候,消極的情緒總是特別容易感染。
給了薄喬恩一個短促的鼓勵眼神,我用最快的速度接手在鎖骨下靜脈穿刺,以建立靜脈通路。在唐醫的指導下,總算有驚無險。而後就是薄喬恩的工作。冷靜下來的他似乎挺直了腰桿,一個醫生必須能夠處理任何狀況,有條不紊把握全域性,就像唐醫那樣。
手術過後,漂亮的實習女醫生為我們講解測量一個人的CVP中心靜脈壓,並受唐醫的指示給我們一干實習生一本全英文版的臨床醫生手冊,當場嚇住了很多人。薄喬恩有些心不在焉,倒是我對英文頗為熟稔。簡單地閱讀那些生澀文字,在接下來閒適的幾天中最終能堅持下來反倒是我。
總是忙碌的唐醫在晚餐時間終於能閒情地來看看我們這幫實習生時,唯獨我坐著百無聊賴地翻讀著那本臨床醫學手冊。
“你很適合做醫生。”唐醫突然開口。
我放下手中的書,抬起頭看著這為資深的醫生,露出誇張的驚訝:“您的玩笑真好笑。”
“我的判斷一向非常敏銳。”唐醫總是自信滿滿。
我笑著聳聳肩:“我可不是個好學生。您看到我的
22、唐醫 。。。
成績一定會大跌眼鏡的。”
“你不想做醫生?”唐醫避重就輕地問我。
“真可惜,我的人生就是吃喝玩樂。”我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