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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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一抹淚,飛快地咚咚咚下樓了。
伊萊剛走到牆角打算帶上頸環,就看到亞歷山大雙眼紅紅地跑下來!
幾分鐘過後,望著伊萊忙碌的背影,亞歷山大黑著臉站在門口,發現自己對沙莫來說真是百無一用。
三天過後,沙莫跟沒事兒人似的獨自飛回教堂處理積壓的契約儀式和公文。
亞歷山大坐在樓梯上啃蘋果,看著客廳裡扭作一團的金剛和煤球發呆。
伊萊洗好碗,坐到亞歷山大身邊陪他觀看貓狗大戰。
亞歷山大咬了一口蘋果,突然怔怔地問:“成為‘雀’是一種什麼感覺?”
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伊萊眸中閃過一絲黯然:“忘記自己,為主人而
活。”
亞歷山大繼續啃蘋果,沉默了很久,突然轉過頭眼神清亮地盯著伊萊說道:“沒有人可以忘記自己,伊萊。”
伊萊愣住。
“教皇大人,這是自政府軍統領指揮廳發來的《四議會聯席會議邀請函》。”侍者將信函雙手奉上。
沙莫寫著字,頭也沒抬:“放邊上。”
“是。”侍者放好後躬身退出房間。
批閱好一疊公文,沙莫拆開信封,函件上清晰寫著會議地址和日期,這麼多年以來連格式都沒變過。
——不知這種虛偽的和平,還能持續多久。
沙莫眼中閃過一絲無以名狀的情緒,將信函丟進垃圾桶。
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葉投射在牆上,斑駁光影晃動。沙莫撐著腦袋,小憩了一會兒。
空氣中的寂靜,彷彿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安寧,讓人沉醉卻又如此不安。
名叫鴉的少年從浴室走出來,健美身軀上掛著水珠。他將漆黑短髮捋起,俊美的臉龐曼陀羅花型印記泛著誘人光澤。
鴉正翻著報紙擦頭髮,突然咚咚兩聲禮貌的敲門聲傳來,他丟下毛巾,跨過亂七八糟的雜物,一把拉開門——
四目相對,兩人很有默契地一言不發。
安德烈長髮紮在腦後,一身正裝,氣勢儼然,目光灼灼地盯著只在腰間圍著浴巾的鴉,身後還站著倆保鏢。
鴉輕嘆,轉身踢開銅質彈殼,語氣不善:“什麼重要任務需要你親自上門?”
“跟我走。”安德烈撐著門框,亦沒有進來的意思。
鴉瞥了他一眼,拽起毛巾繼續擦頭髮。
鴉的態度激怒了安德烈,衝了進去一把扯下鴉手中的毛巾,抓住他的雙肩嘭地按在桌子上!
安德烈的漆黑雙瞳卷著怒火:“信不信我就在這兒把你辦了。”
鴉不屑地一笑,看向安德烈,懶懶地字句分明地說:“你最好動作快點,別讓你的小弟久等。主人。”
安德烈瞳孔驟然收縮!最後兩個字如同鋼刺生生扎進心底最柔軟的部分!啪!狠狠一記耳光上臉,鴉偏著頭,看不清表情。
安德烈鬆開他,整整衣服,轉過身長髮飄亂:“再惹怒我,你就自個兒回矯正所待著去。”
鴉摸了摸臉,沒說話。
軍隊舊部建築群在晴朗天空之下依舊巍峨氣派不減當年。自從新政之戰以後,很多政府設立的機關部門都解散了,僅留下人數龐大的軍部,支撐著這個國家的戰鬥力。
“艾梵依舊缺席嘛…”
白熾捋著鬍子,喝了一口茶,閉目繼續養神。他從多財善賈的東方遠道而來,在亞特蘭蒂斯待了這麼多年,依舊改不了喝茶的習慣。
安德烈用手指扣著桌面,有些無聊:“我巴不得他缺席,少一個是一個。”
白熾氣得吹鬍子:“你就不能改改這口無遮攔的惡習麼!”
安德烈慵懶一笑:“白老頭兒您對我一樣是口無遮攔呢。”
白熾白了他一眼。
兩人正閒聊著,沙莫來了,他一言不發地坐下,抬眼掃了一下安德烈身後站著的鴉,頓時瞳孔收縮!
安德烈有些得意地微笑道:“教皇大人的傷,好點了沒?”
聞言沙莫啪地撂下公文,雙手撐著桌面朝安德烈壓過去,一身殺氣絲毫沒有掩飾:“安德烈。”
“哦?教皇大人還是頭一次喊小民的名字呢。”安德烈嘴上說得好聽,心裡卻無法壓抑畏懼。
“看來我們沒有談的必要了。”沙莫冰藍瞳孔中閃著刺骨的寒冷。
安德烈問:“教皇大人何出此言?”
沙莫冷冷一笑:“你說呢。”
就